“许叔,您这有点虚啊。”周长缨扶着许大茂道。
“虚吗?”许大茂喝的脸红道。
“虚。”周长缨向许大茂说道:“不光虚,还有些脉络阻滞,影响生育。”
“你听谁的?”许大茂楞了一下道。
“我师父是大栅栏老中医。”周长缨一本正经道:“望闻问切,望之可见,得扎几针才行。”
“你还会扎针?”许大茂吃惊道。
“会啊。”周长缨点头道:“要不我给您扎一针试试。”
“试试就试试。”许大茂不怂道。
周长缨把许大茂送回家,给许大茂扎了一针,许大茂通体舒服,延时十分钟,雄风大振。
“班长,花姐答应见您了。”杨建国坐在三轮车上等候,见周长缨从胡同里走出,连忙下车向周长缨说道。
“今个儿还是明个儿?”周长缨问道。
“今个儿。”杨建国压低声音道:“东西都在车上。”
“那行。”周长缨点头道:“去见花姐。”
“哥,不回家了吗?”周长远向周长缨问道。
“上车,去见花姐。”周长缨掏出手电道。
“嗯。”周长远点头道。
虎生三子,必有一彪。
彪子,凶猛。
南城大哥。
南有彪子,北有王子。
彪子绰号“独眼彪”,为了争夺花姐,打瞎一只眼。
事后。
花姐成为彪子的女人。
南城公认大嫂。
出来玩,见了花姐,要礼敬三分。
打流盲。
彪子第一个被打。
打过之后。
扭送顺天府衙,判了五年,专车前往西北开荒。
彪子仗义疏财,为人豪气,义薄云天,人去开荒没留下什么,但南城玩主多送钱财,花姐日子倒也能过下去。
打流盲。
数百玩主被打。
全城打匪。
数千玩主被打。
据传,此事惊动刑部,近五千人判刑。
玩主被打也就不说了。
佛爷也被打了。
现在,街上没几个佛爷,玩主饿的各自找食。
花姐日子过不下去。
杨建国求上门去。
花姐经过一番心理挣扎,答应见周长缨一面,能否谈成要看双方诚意如何。
花姐住在崇文门,彪子专车前往西北开荒,南城玩主一起逼迫花姐为彪子守节。
大哥的女人,得为大哥守节,南城玩主不能丢面。
未进胡同,有人问事,经过一番询问,又搜了身,方才放周长缨、周长远和杨建国进胡同。
“静姐!”周长缨初见花姐,不由楞了一下,下意识喊道。
“花姐!”花姐的美是一种野性的美,狂野与性,感共存,生过孩子以后,愈发风扫迷,人,认真打量周长缨道。
新上海滩里的冯程程,孝庄秘史里的大玉儿,乘风破浪的姐姐。
周长缨全家都是静姐爱豆。
“诶。”周长缨点头道。
“坐吧!”花姐放下小孩,招呼周长缨入坐,问道:“喝酒还是喝茶?”
“喝杯酒。”周长缨看着花姐道:“暖和一下。”
“大冷天,你穿的倒是单薄,不怕冻着?”花姐给周长缨倒了一杯酒,又给周长远倒了一碗茶,轻笑道:“小弟,别怕姐,出来喝茶。”
花姐气场很强。
很是慑人。
周长远怯生生躲在周长缨身后。
“长远,喝茶。”周长缨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感觉酒劲很冲,连忙压一压酒劲,向周长远说道。
“是,哥。”周长远点头道。
周长远从周长缨身后出来,上前端起大碗,咕噜噜喝了起来。
“花姐,两罐麦乳精、两罐蜂蜜、十斤排骨、二袋白面、二袋棒子面、油盐酱醋一箱,您瞧好了。”杨建国把孝敬一一搬进来道。
“都是黑市来的?”花姐见过场面,十分淡定,向杨建国问道。
“黑市来的。”杨建国点头道。
“难为你们了。”花姐拆开一包黄金叶,抽出两根,发给周长缨和杨建国道:“抽根烟,精神一下,等会姐给你们擀面吃。”
“谢谢花姐。”周长缨接过黄金叶道。
“花姐,班长还有一份敬礼。”杨建国接过烟,没点上,向花姐说道。
“还有敬礼啊?”花姐点上黄金叶,抽了两口,吐了个烟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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