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缨出门转一圈儿，手上多了一只扒光毛的老母鸡，割喉放血扔进桶里扑翅。
“哥，给你烟。”周长秀买了两包中华和一包糖，把糖放在桌上，烟递给周长缨道。
“嗯。”周长缨点头，接过中华，向周长秀说道：“鲤鱼红烧、胖头水煮、老母鸡炖汤，我刚出院，得补一下。”
“哥，你伤口都好了吧？”周长秀关切道。
“都好了。”周长缨解开衣扣道。
“真好了。”周长秀欢喜道。
“做饭吧。”周长缨扣上衣扣道。
“嗯。”周长秀点头道。
“长秀，你去哪儿做饭？”周长缨见周长秀端着鱼出去，不由楞了一下，向周长秀问道。
“哥，咱家房子小，在屋里做饭油烟大。”周长秀向周长缨说道：“聋老奶奶家有大厨房和大餐厅，爸妈让咱家和聋老奶奶一起搭伙吃饭。”
“哦。”周长缨恍然道。
“哥，我去找四姐和六妹。”周长远抓了一把糖道。
“去站牌。”周长缨感知一下道：“把糖分了。”
女孩要富养。
周长缨不时会给周长柔和周长晴零花钱。
周长柔和周长晴打小就学会藏钱，一起藏有大几十，外出都是坐公交，很有小大人派头，四九城大小佛爷对周长柔和周长晴姐妹十分熟悉。
“嗯。”周长远点头道。
周长远出胡同去站牌，带回周长柔、周长晴和三个小孩，三个小孩一大两小，一男两女。
“大哥，抱抱。”周长柔和周长晴看到周长缨，十分开心，一起要抱抱道。
“满嘴油光！”周长缨一手一个，抱起周长柔和周长晴，笑容满面道：“外面吃啥了？”
“大哥，棒梗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周长柔指向大小孩道。
大小孩正是前院棒梗。
两小孩是棒梗妹妹小当和桂花。
“好吃。”周长晴抱着周长缨脖子道。
“大哥好。”棒梗怯生生上前道。
“嗯。”周长缨点了下头，掏出一张炼钢五元，递给棒梗道：“拿去花。”
“大哥，我是棒梗，给我一角钱就好。”棒梗不敢接钱道。
“嗯？”周长缨挑眉道。
“棒梗，我哥有钱，让你拿着就拿着。”周长远见状，接过炼钢五元，扔给棒梗道：“不拿着就是不给我哥面子。”
“谢大哥赏。”棒梗接过炼钢五元，揣进兜里，打了个千儿道。
“大哥好。”小当和桂花上前道。
“小五，赏。”周长缨笑道。
周长远从兜里掏出一叠拖拉机，数出两张，小当和桂花各给一张。
“谢大哥赏！”
小当和桂花拿到拖拉机，十分欢喜，学着棒梗向周长缨打千儿。
周长柔、周长晴和棒梗、小当、桂花坐公交车回来。
没过多久。
秦淮茹骑着老凤凰自行车载着李桂枝回来。
秦淮茹在轧钢厂名声不怎么好。
李桂枝认识秦淮茹，很看不起秦淮茹，现在落了难，成了地主婆，名声比秦淮茹还不如。
李桂枝在轧钢厂受到排斥，没人愿意搭理地主婆，秦淮茹得以和李桂枝说上话。
秦淮茹很会讨好人，李桂枝在秦淮茹讨好之下，和秦淮茹做了姐妹。
周长胜去钢铁中学读书。
秦淮茹全程帮办。
李桂枝欠下秦淮茹一个大人情。
“李婶好。”
“李婶好。”
棒梗、小当、桂花看到李桂枝推车进来，慌忙打招呼，飞快跑没影了。
“妈，这仨小孩这么怕你？”周长缨见状，心中一乐，向李桂枝问道。
“好全乎了？”李桂枝见周长缨穿着单薄，眉头微微蹙起，反问道。
“好全乎了。”周长缨点头道。
“天冷，也不知道穿毛衣。”李桂枝责怪道：“冻着了怎么办。”
“妈，我练武，不冷。”周长缨连忙说道。
“倒是忘了你练武。”李桂枝进屋换衣服做饭道。
“妈，饭做好了。”周长秀向李桂枝说道：“都在地锅里热着，有红烧鲤鱼、水煮鱼片、小炒肉、炖老母鸡，鱼是哥钓的，肉是聋老奶奶用老母鸡汤换的。”
“给你爸留饭菜了吗？”李桂枝问道。
“留了。”周长秀点头道。
“那就洗手吃饭吧。”李桂枝倒水洗手道。
“晓蛾，咱家的老母鸡呢？”许大茂一回家，见笼子里鸡不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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