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过。”王权摆摆头。
“你大概能猜到吗？”王龙继续追问。
“呵呵，你这是在难为我，我都不认识那个叫李牙的家伙，能伤害他的人多了去了，我怎么可能猜得到。”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推测的人选？”
王权听后迟疑片刻，说：“莫成妮那个贱人，她认为的伤害多半是情伤，可能是在这方面伤害过李牙的人吧。呵呵呵，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你什么意思？”郎海听后疑惑道。
“我本以为，这位警官应该和我一样，是一个在自己的领域才华横溢、出类拔萃的人，没想到啊，竟然相信降头这种骗小孩的把戏。哈哈哈哈，知音难觅，知音难觅！”王权说着说着竟然大笑起来。
“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同伙？”王龙没有理会他的嘲笑，继续冷静地问道。
“同伙？你们在我房间里发现了别人的东西？”王权竟然反问起王龙来，“别开玩笑了，干这种事情，多一张嘴就多一分被发现的危险，就算有，我也会杀了那个人的。”
郎海不知到为何，明知道王权是个身材瘦小且性格怂包的画家，但却总能从这句话里听出一阵恶寒。
王龙听后点了点头，王权的说法的确很符合他的性格，胆子不大，但是做事情的心思缜密，他不可能把自己的杀人计划说给别人听，也不可能去参与别人制定好的计划。如果不是自己老扭着人偶的事情不放，他也没把握认为王权有问题。
王权不敢靠近的梳妆台和插在梳妆台上的人偶，竟然成了无头女尸案告破的关键，看来，自己是误会林莺了。她和她的男伴应该就是冲着人偶去的。
不过，假设降头是真的，那王龙还有一个地方搞不清楚。
“看来还真就是王权坦白的那样，人是他一个人杀的，和林莺应该没有关系，看他的样子估计都不认识林莺。”郎海说道，“这次你的直觉出错了啊，看直觉这种事，还得是我。”
“得瑟什么？不就是猜中了王权的企图嘛。不过，我还是有个地方没弄懂。”
“什么地方？”
“如果降头是真的，那肚子痛的应该只有林莺一个人才对，那个男的当时也晕倒了，难不成他和林莺一样，也在那个时候肚子痛得要命？”王龙点了根烟，跟在郎海的后面。
二人一前一后地走进车库，郎海听后一路上没有说话，他不是被问住了，而是不太敢发表自己的看法。因为他觉得，降头这种东西，完全是无稽之谈。
“要不直接打电话问问那个男的吧？这不是有他的手机号吗？”坐上车，郎海才建议道。
秦树正躺在床上刷短视频，他的兼职已经因为前几天的旷工把他开除了，救援队的转业延迟一直遥遥无期，唉，人偶降头的事情也还没解决，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这时，手机通知里弹出来一条短信，是加令救援队发来的，说是他的转业研讨会下周一将在救援队大厅进行，让他准时到场。
这样的消息无疑让他惊喜不已，转业研讨会是专门给他这样的退役救援队队员安排工作的会议，会议上会有专门的事业机关来救援队要人。
今天是周五，还有两天时间准备，转业手续需要的材料和文件短信里写的很全面。看来自己要开始转运了啊，秦树这么想道。
只几分钟，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一个陌生号码打来了电话。
“喂？”
“是叫秦树吗？”
“是我。”
“我是那天问过你话的警所人员，我姓王，这边的案子还有些问题需要问问你，请问你最近有时间吗？”
“有，下午就有。”秦树皱紧了眉头。
“很好，你那边离中心商场的咖啡厅远吗？”
“有一段距离，坐公交大概十分钟的样子。”
“下午三点钟，我在那个咖啡厅等你，放心，不是什么和案情有太大关系的事，我不会为难你的。”
“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秦树心中开始犯嘀咕，昨天他就听警所的前辈说，无头女尸案已经办结，只是凶犯还没上法庭，所以还没上新闻，可这会儿那个王姓警官又打电话来说还有关于这个案子的事情需要问自己。
这是怎么一回事？
带着疑惑，下午两点十分的样子，秦树穿上外婆给的护体衣，和林莺打了声招呼后，便出了门。
林莺本想跟着一起来的，可因为前几天那次晕厥，让她卧床了好几天，考虑到身体因素，秦树还是选择让她在家多休息休息。
上公交车辗转四个公交站，便是加令的中心商场了，咖啡店在商场的负一楼，秦树顺着电扶梯走去，还没走近店门，隔着老远就看到那个王姓警官在橱窗后面冲自己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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