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海和王龙还是像上次一样坐在长沙发上，李牙坐在独坐的沙发上。
“那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我们查到你和一个叫林莺的女孩似乎有关系，请问方便透露吗？这可能对我们寻找莫成妮的下落有帮助。”王龙直接了当地问道。
李牙听后愣了一下，不明白这两个警所的人为何会为了查一个失踪案，居然把自己和林莺的关系也查了。
“她是我的前女友。”李牙说道。
“前女友？你不是说，莫成妮才是你前女友吗？”王龙故意装糊涂。
“嗯，莫成妮也是，和莫成妮分手没多久，就遇到林莺了。”李牙说得很平静，他似乎对一些事情感到了释怀。
“你和林莺是什么时候分的手？”
“大概半年前吧，具体哪天我不记得了。”
“莫成妮和林莺相互之间认识吗？我的意思是，她们两个知道对方的存在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警官，为什么要这么问？”李牙眉头紧锁地问道。
“哦，是这样的，现在我们手里掌握的线索显示，莫成妮的失踪似乎和林莺有很大关系，所以就想知道她们是不是认识。”王龙一面编故事一面让郎海做好笔录。
“我也不知道她们究竟认不认识，和林莺在一起的时候，我偶尔会提到莫成妮。”
听到这里，王龙和郎海相互对视了一眼，看来他们已经拿到他们想要的信息了。
“接下来去哪里？李牙只是说和林莺提过几次莫成妮。”从教师公寓出来后，郎海问道。
“再审一遍王权，他都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我不信他还要对我们继续隐瞒。”王龙说着坐上了副驾，于他而言，王权是个丧心病狂的人，不是什么讲江湖义气的匪徒，肯承认罪行，那么肯定也不屑于藏匿同伙的踪迹。之前的审讯中王权没有提到过林莺，王龙猜测很可能是因为王权的自大。
很多和艺术挂钩的疑犯，都自认为自己的犯罪手法十分独到难解，但是警方只要不问其中的奥妙，他们也不会说。
王龙认为，有可能王权正是有着这种想法，所以在受讯时没有被问到同伙的事，他也就没有说同伙的事。
“可是案子已经结了，文书这会儿也差不多送到检察院了，真的有必要再审一遍吗？”郎海问道。
“案件的真相永远大于案件办理的程序，你难道不想知道莫成妮和林莺到底什么关系吗？”
听到王龙的反问，郎海沉默了。
确实，和大部分警所的人不一样，他和王龙关系会走到一起做拍档，很多时候都得益于他们两个调查案子，并不是为了工作，而是真的想要查清楚案件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带着这个想法，郎海和王龙驱车来到了羁押王权的看守所。
“提讯。”郎海没有和狱警啰嗦，直接出示了证件。
“稍等。”狱警看了眼警官证，随即又翻看了下郎海递过来的疑犯材料。
当王权坐到提讯室的时候，他甚至还有些兴奋，自从被捕到现在，他已经两天没见到警所的人了，刚一坐下他就兴奋地问：
“听说我要上法庭了，怎么样，我现在是不是加令日报的头条？”
“等你进了监狱，你就能上报纸了。”郎海无语地回话道。
“那是不是到时候就会有很多记者来采访我关于无头女尸案的事情？”王权一面问嘴角一面止不住地往上翘。
他原来还想着出名呢。王龙一眼就看穿了他。
“是的，一般重特大案的元凶，在上刑场之前会有记者来采访。”王龙冷冷地说道。
“刑场？上什么刑场？”
“枪决啊，你身上背了两条人命，又是分尸又是藏尸，不可能判死缓的。”王龙说完想要点一根烟，但看到提讯室禁止吸烟的标志后又放弃了。
“什么！？死刑？不可能，我做的事，可是行为艺术的极致，艺术协会的人肯定会给我聘请律师的！”王权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看得出来，他并不想死，不过很快，他的表情又平静了下来，“哼，你在忽悠我，没进法庭之前，没人可以定我的罪！”
“艺术协会会不会管你我不知道，但是法院肯定会给你找辩护人的。不要浪费时间了，回答我几个问题，说不定你就不用死了。”王龙的嗓音听起来十分有震慑力，即使王权刚才的状态调整得有多坚决，也没敌得过王龙几句铿锵有力的言辞。
他的神请再次开始惊慌起来。
“该说的我已经交代完了，你还想问什么？”
“你还记得这个人偶吗？”王龙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半尺长的人偶，人偶封在一个密封的透明塑料袋里，人偶上写满了符文。
“我说过了，那个是莫成妮做的。”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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