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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子篇 (一)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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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子篇

活画人

活画人,严格意义上说不属于人类,他们只是和人类有些相像而已,之所以叫他们活画人是因为他们生活在如同一块画布样的空间里,喜欢按照自己的五脏六腑布置自己生活的空间。

有生唯一一次见到活画人是15年前我作为一位考古工作者,被派往XJ罗布泊的沙漠中做遗失古城的考察,途中我走失了。

到罗布泊后我们一行五个人,分成两组,分别向东南和西南两个方向做考察,五天后在罗布泊南边的国道上会合,我和老王一组,起初两天我们按照卫星导航器的方向一直往西南方向走,可是第三天我们就因为方向是否正确发生了分歧,按照地图上的标志,我们在第二天就应该看见一片湖水,可是直到第三天我们还没有看见任何一片水的痕迹,老王认为是水干了,或是沙移的原因,湖水被覆盖了,我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因为这是去年末才重新按照卫星照片绘制的地图,不应该这么快就发生如此大的变化,想到附近找找,老王争不过我,我们决定分头去找,天黑前在出发地会合。

我是向东走的,大约走了两个多小时,我看到了一片湖水在不远处,可是当我靠近时,湖水又远了,眼前出现一幅美丽的画卷,悬在半空里,里边似乎有一些人,像是在绘制画里的天空,但天空为什么会是红色的,形制有些像胸腔,下面应该是山,可为什么有些像肺或者肝之类,但不完全一致,依然有山的影子;山上的路有些像是血管,也有供居住的地方,样子肉乎乎的像胃,我越看越是觉着他们像是绘制人类的内脏,他们却生活在其间。

看别人干活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很快到了傍晚,画里的世界画上了灯,一片通亮,一部分人走在其间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一边漫步;一部分人回到了房子,我想看个究竟,也走进了画里,画里的一切都是按照他们的想象制作出来的,我呼吸着画出的空气有些刺鼻,有一股发霉的恶臭四处逸散,在靠近一间房子的窗口,我看见一个人像是在给自己做手术,准确的说是在做解剖,一边用手术刀割开自己的肚皮,一边用画笔记录着新的发现。

看来他对心脏最为感兴趣,解剖的很仔细,每一根血管都做了取样,还将静脉辨和动脉辨做了细胞切片,在显微镜下专注的观察了好久,做了很详细的笔记。大概到了半夜,他忽然跑出家门,胸腔也没有缝上,心脏甩在胸前,好不吓人,我躲在一个角落里,没敢出声。

咚、咚、咚、咚、、、、、、

一阵极速的敲门,隔壁房子的门开了,那人迫不及待的说出了他的新发现:

“心是分两半的,心是分两半的!”

然后两人拿着那人的心脏又研究起来,空气让人窒息,我走出了画面,看见画里还有人在按照自己的内脏绘制着他们居住的那片世界,很投入,很严谨。

我不知何时在沙滩上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眼前一片绵延的沙丘,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我徘徊了好久才离开,离开前我留下了一把锤子,想作为标记,以后带队员们回来寻找那幅画,寻找活画人。

可是,再也没有找到。

回到兰州后,我向国家科考队写了一份关于“活画人”的报告,可是没有人理会,认为我是在捏造事实,以引起科学界的关注,以此来回绝我!

十五年来我数次自费到罗布泊考察,发现这幅画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有时候我觉得活画人就在我身边!

赤脚伎

东方的中国早在上古时期就有一种职业叫“伎”,伎按照不同的技能又分为好多个类别,后又称百戏。伎一般以常人所不能为能事,都有过人的一套绝技。

相传,商汤时,南岭乡间来了一个“人”,周身奇软,不穿衣服,可以用脚之母趾和食趾一日内游遍全身任何一处,以这种技艺博得了乡民们的喜爱,人们叫他“赤脚伎”。

开始,人们只是觉得很奇特,所以争相观看,并给他食物和银两,可是人们渐渐发现他不像平常的伎人,从来不收取别人给他的食物和钱币,日子久了人们就习以为常,不以为奇了。

商汤,非常喜欢观看各种伎艺,听说后,将此人抓到宫中取乐,以伎之道对之,不知是什么原因,没多久他就死去了。这件事情就此作结了,这套技艺也就此绝迹了,以后也没有人再去提及这件事情。

几年后。

一日,一蕉夫上山砍柴,在山后一个洞中发现了一个村落,全是“赤脚伎”,有百余人之多,这让樵夫惊诧不已。他们没穿衣服,赴在地上,脚趾在身体间游走,自娱自乐,没有人闲着、偷懒,不分男女老幼,都是如此。

一位长者见有人造访,于是出来搭话。

樵夫从这位老人口里得知,这些貌似人的动物并不是人类,更不是伎人,只是和人类长的极其相似;用脚趾游走全身是他们的一种生活方式,每天游走身体一遍,就仿佛每天游走整个世界一遍,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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