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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回 怀旧事张国师使诈 夺天工昆仑奴惊人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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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与延州城墙这是何等的耻辱!据探子报,原本延州城墙之上只有黄德和人头,洪钊首级是第二天才挂上的,连守城士兵都吓得魂飞魄散。

张元多方打探,据河中府“伴月阁”探子呈述,当日河中府文彦博审案,野利北笙也在河中,并且与一宋将过从甚密。而从洪钊被害的武器来看,使用“金银线”的人,不论宋还是夏,只有一人,便是那野利北笙的家奴之一,战奴。那战奴可谓是大夏国第一武士,但是他的厉害,并不在他的功夫,他手中那根神出鬼没的“金银线”才是最可怕的。挥手之间,那根看不见的线所触及的地方,皆被齐齐削开,不论是项上人头,还是血肉之躯。

既然是战奴出手,想必幕后便是野利北笙。这位大小姐可是不简单,行事专横,出手果断,不按常理出牌,那野利老儿也管她不住。张元联想此前野利北笙那辆载书的平头车,当日看便觉得形迹可疑,或许便是那过从甚密的宋将也未可知。若非野利任荣出手,他可能早将她逮了一个正招!

“此仇不报非君子,管她是什么大小姐呢。”张元当然知道得罪他野利家没有什么好处,但是也不能让洪钊白死,既然没有证据告诉元昊跟他明争,那就暗斗,暗地里从野利北笙开始查起。

车奴,便是当日推赶平头车之人,那就从他入手。

按照张元的计划,首先拿车奴开刀,弄清楚那日平头车内之人,若真是宋将,便可治她一个通敌的罪名。张元曾听大王提及,在与折继闵一役中,军中一士兵面目与沙场上那刘平之子颇为相似,但经刺探,竟然弄错了。

到底弄没弄错,张元不敢确定,不过此次河中府黄德和的惨败,其对手不就是刘平之子吗?张元毕竟一介文臣,没有亲上战场,甚至连战场上的灰都没有看到,因此他亦不敢确定战场上刘平之子到底伤势如何,是否将死?但可以肯定的是,在西夏疆土,若非有人出手相救,他身受重伤,就算当场未死,到了晚上也喂了野狼。

野利北笙旗下四奴皆是猛士,张元并无十分的把握。

“哥哥休烦,我近年都在培养旗下昆仑奴,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也是他们建功立业的时候了。”

“昆仑奴?有用吗?你确定能敌得那四奴?”

吴昊所谓的昆仑奴,并非普通奴役,唐时便已经兴起,达官贵胄皆喜用昆仑奴,他们个个体壮如牛,性情温良,踏实耿直,深得大家喜爱。到了宋朝,昆仑奴更是常见。兴庆府距离大宋不远,而元昊多兴汉制,昆仑奴也从中原引进,这大夏国的皇亲贵胄府中,总有那么几个昆仑奴和新罗婢。但是昆仑奴用于打仗,张元早听吴昊提过,却并不了解个中深意。

吴昊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这批昆仑奴一共十人,皆选体魄强壮,意志力强者,喂食数月断魂散,消磨其意识。待其意识完全消磨,药入心肺,成傀儡之后,断其一臂,安装上内有机关的铁甲神臂,此臂形同人手,可伸缩,可旋转,可发射暗器。吴昊内侄吴迅,他自小爱好鲁班之术,及后一心研修鲁班秘笈《缺一门》,那吴迅除了高堂老母并无其他亲眷,吴昊几次赐他美女,都被退了回去。倒不是他坐怀不乱,而是那鲁班独门秘笈《缺一门》,相传鳏、寡、孤、独、残必得经历一样,才能研修。开始吴迅并不在意,不想在研修的第二年,其妻带着独子回娘家省亲,竟然路遇强盗,孤儿寡母摔下山崖尸骨无存。那吴迅方才信了这研修传说,收起悲恸之心,再不提续弦一事。

此次十名昆仑奴皆由吴迅悉心调教,将那铁甲神臂练得是出神入化,神臂所到之处便是摧枯拉朽,那野利北笙的四个家奴算个什么东西。

虽然张元对吴昊所言将信将疑,但是很快便看到了昆仑奴的威力,那冬至拓也被捉来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体无完肤,如同血人。说起来,也是这冬至拓也该死,原本吴昊和吴迅是要拿车奴的,不想车奴近期接了采买事宜,不在府中。而那冬至拓也乃战奴之徒,当下吴昊便拿了那冬至拓也,想必能从其口中撬开点秘密也为可知。何须从车奴入手,这冬至拓也或许就能说出洪钊遇害的一二三来。

“我只出动了一名昆仑奴,这冬至拓也便不是敌手,我看就是那大宋的千军万马,也不过是我昆仑奴的手下败将。”

“弟弟,这昆仑奴委实厉害,只是太过残忍了些。”

“哥哥在这大夏国出任了国师以来,倒是佛系了不少,这样怎地就残忍了?想那沙场之上,刀光剑影,哪没个伤亡,比这血腥万倍的多得是。”

“这事儿就交给你了,抓住那野利北笙的通敌证据,我要她给洪大人血债血偿。”

按照张元的计划,既然这昆仑奴如此了得,就利用他们拿到野利北笙的通敌证据,既然野利老儿我动弹不得,野利一族我也撼动不了,那就暗地里将这野利北笙给杀了,到时候将责任都推到这些昆仑奴头上,出手太重,不小心将野利大小姐给杀了,手握她救宋将,杀洪钊的证据,就不怕他野利老儿来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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