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确信,店小二的叫就是鬼叫,活人直接变鬼的那种!
突然,店小二不再捂肋,而是双手紧紧捂了下体,如企鹅般向前肉去,但无一定方向,忽左忽右。
人们害怕了,潮水般闪开。
接着,人群里传来喊叫声、骂声……鬼没把人怎么样,是混乱的人群互相踩踏了。
“踩你妈!”
“有鬼!”
“鬼你妈个头!”
就在这时,店小二突然狼嚎一声,狗蹲倒地,大口大口喘起粗气,好似下蛋到了关键时刻的母鸡。
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张角示意,石宦上前,提溜了店小二,如抖麻袋般抖得几抖。
“哗啦啦——”店小二长衫遮挡的两腿间掉下足有一小碗沙粒,乌黑发亮。
“啊——”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倒吸一口凉气,翻起了白眼,要立时背过气的那种。
“哎,哎……”店小二左扭扭右扭扭,前前后后把自己看了个遍。
“爷好了!爷舒服得不要不要的。老婆,我好了,老婆我来了——我要向你报喜!”店小二分开众人,一溜烟跑了,连个“谢”字都没留下。
“神医——亲娘舅!”
“哗啦”人群全拜了下去。
……
店小二的跑,宣告锄禾神医诊所开张成功。
众人下拜,说明老百姓认可了。
从此,张角便在实盘坨镇安下心来做郎中。
石宦是个生意精,见张角赚得银子如洪水般往进流,不安心只挣房租和工钱,便熬了汤药,凡来者先喝药憋尿,一副汤药十坨银子……
碎石后要尿,一时尿得石盘酒家成了驴圈,石宦赶前赶后阻拦,哪能!
张角原本不想管,可环境太差,他自己也受影响,想来想去,张角联想到了现代城管罚款。
谁尿罚银子十坨。
就是罚银子一百,还得尿,不尿不行啊。
罚尿银——石宦又有了一个发财的门道,乐得屁颠屁颠,对张角更加喜欢,一阵爹一阵爷叫得如长流水。
但罚款解决不了环境污染,反而使随地大小便合法化,不几天张角就受不了了,一顿紧急搜索——修建收费厕所啊。
“姥姥了,妹夫爷,你这坏点子比驴屁还多。”石宦高兴得走路都蹦蹦跳跳,改建一批修建一批,好端端一个石盘酒家,扩大了一倍,有一小半成了厕所,从此人们就叫“石盘尿店”。
尿一次二坨银子,相比罚款,虽然尿店收银子少了,但放尿不可少,收入日日有进项,有保证,细水长流,环境卫生也恢复如初。
如此这般,说是瞧病二百,其实一个流程下来总得四五百。张角发大财,石宦发小财,两人都发了。
够狠!
其实张角心里有谱,实盘坨的人认钱不认人,民风不古。瞧病多收银子,也是财富再分配,让人们珍惜劳动,珍惜生命。
人们再也不为结晶石犯愁了,石盘坨镇的石料产业扩大了多少倍,成了官府专用石场,相比以前,更是富上加富。
张角赚了银子,记挂起了家乡,愁没有帮手带回家去。石宦虽然表现得忠心耿耿,但还不足以委以重任,何况,张角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底细。
正发愁时,一日里来了一位不寻常的病人。
病人是一位姑娘,衣着得体,端庄秀美。
张角奇怪,有结晶石的人都拧巴着身子,如此端庄瞧什么结晶石。
姑娘太美丽,张角撩起姑娘的衣角时手有些颤抖,两指并拢,在胯骨内侧三角线处游走诊断,细嫩滑腻,柔软无比……没的戳啊?
张角正疑,突被姑娘按了手,低声道:“太平道人,我是实盘坨的渠帅洪艳……”
张角大惊……如何发展太平教,他与两个弟弟有过瞎扯,但认为条件不成熟的很,不易大张旗鼓,免遭官府扼杀,谁知已经发展到了这里。
“太平道人不要惊慌,这前后都是自己人。”洪艳从容道。
张角这才放眼看去,洪艳前后排队之人都敬佩地看着自己。
“晚上来一下,下一位——”一句低一言高,张角拨开洪艳,继续瞧病。
吩咐完,张角不由暗自失笑,这话像领导对女秘书说的,都是现代思维作怪。
到了晚上,张角几次拿起书都看不进去,现代潜意识告诉他,应该将那女娃拿下,然后才是什么太平教。大小伙了,也有钱了,又是太平道人,没有女朋友有教有什么用?
越想越烦躁,越想越兴奋。
张角在房间乱转,但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洪艳,迷迷瞪瞪等了一夜,到天亮都没有等到洪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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