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愚蠢,许建军这么说,等于是直接抄了他的后路。
如果下单了,许建军在楚寒风面前有言在先,这是他的功劳,如果没有都市报的广告计划,说明自己的工作没做好,许建军如果再落井下石,自己将吃不了兜着走。
许建军摆明了,就是要强抢沈江河的客户,这简直是打劫!
“哈,抓紧!”楚寒风没有再细问。
都说在这个行业,丛林法则才是真正的游戏规则,成王败寇。
沈江河陡然觉得自己如履薄冰,平时看起来风平浪静,没想到却是暗潮汹涌,自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现在许建军把这事捅到楚寒风那里,沈江河已被逼到墙角。
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卷入了弱肉强食的战场?
他不能退缩。
必须战必胜,攻必取!
否则自己只会沦为牺牲品!
他给滕潇打了很多电话,不是占线就是没人接听,再加上许建军说他和滕潇的关系很好,这让他如坐针毡。
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要做好死马当活马医的思想准备。
最土最原始的办法,可能是最好的办法。他只有给滕潇邮寄样报,并且还手写了几封信,准备坚持一天一封,寄希望能打动她。
沈江河白天跑业务,晚上还要查资料,睡眠时间严重不足,神经又绷得紧紧地,但他劳而不疲,如打了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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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没办法休息,他答应过宁安安,去帮她找客户拉几个版面,对他来说,确实有些勉为其难。
他只想借机拿回自己的证件,然后井水不犯河水,她走她的阳光道,自己走自己的独木桥。
宁安安见他如约而至,冷若冰霜的脸上顿时铺上了一层阳光,笑吟吟地递给他一盒名片。
他接过来一看,吓了一跳,她竟然没征求自己的意见,擅自做主以她公司的名义,给他印了名片不说,还把自己的职务标为总经理。
想以职位来诱惑自己?什么鬼总经理,说穿了就是一个业务员,楚寒风的“老板概念”已根植在心,这种小伎俩岂能鼓动自己?
“宁总,您这样一笑起来,我好似如坠深渊。”他上次还说她笑起来更好看,现在直接对她的动机表示严重怀疑。
“不是为了工作方便嘛。”宁安安以为他多少会有些激动,但事与愿违,“不过,你要是愿意的话,公司也会乐意。”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还公司乐意,公司是谁的?!还不是你,直接说自己乐意不就结了?!
“这个职位太高了,鄙人高处不胜寒!您太抬举我了。再说,我过来不是工作,这可是您说的,我来是帮忙。”
他说话的语气没有一丝儿热度。
不过,按照之前她说的一些情况,自己现在要去见客户,必须需要一个身份,才能达到迎门一脚的效果。
“你可以把这名片看成道具。”她板起面孔。
他也是这么想的。
她在印名片时,为他的“职务”权衡了很久,有引诱他的成分,也有心里对他主观的评价。
可他却视为草芥,宁安安自尊有些受挫,心里有些愤愤然,这是看得起你,还不识趣!
是哦,自己就像个演员,还是被迫营业。
“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有自认倒霉,自己答应的事,就是火坑,也得往下跳。
要是广告部同事知道这事的结果,可能会是自己无法承受的后果。
她只是鼻子里哼了哼。
“又想干嘛?”她见沈江河定定地看着自己。
“我现在身边是不是缺一个秘书呢?”沈江河心里有点以牙还牙的恶作剧。
“我?!”她睁大眼睛。
他心里乐了一下,谁让你把我抬到总经理的高度?那还不得需要一个助演?
“沈江河,你……”她本想说他几句的,又担心他撂挑子不干了,只有无奈地垂下眼睑。
客户在通讯市场的楼上。
这是穗城市最大的通讯市场,每天前来选购对讲机传呼机和手机的人络绎不绝。
极速膨胀的年代,只要在这儿有一席之地,就会稳赚不赔,听说成就了很多暴发户。
一到五楼是市场,五楼以上是各公司办公的地方,要见的客户就在楼上。
“这次能不能在客户那里闪亮登场,秘书的作用是不是很重要?”
沈江河进入通讯市场,在电梯里故作玄虚地说。
这一半是真,一半就是挑战她在自己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虐”她一下,以后她要是再找自己,先得掂量掂量。
她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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