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想做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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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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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两兄弟在文萃楼上,老头子办公室之前。正欲打开屋门的文圻被张惊蛰拦住。见张惊蛰先是轻轻敲了两下房门,轻轻唤了两声念非,见屋内没有应答,想来要么是起床先走了,要么是还在熟睡。

张惊蛰一如离开办公室时的样子,将房门打开一个可以容两人侧身而入的缝隙,侧身进入办公室,等兄弟两人进入办公室,见顾念非还在熟睡,呼吸均匀想来是没有被打扰。这让张惊蛰心里有些放松。从老头子的书按地下拿出两张白纸并从长袖中抽出笔和展开如a4大小的,张惊蛰示意文圻笔谈。

文圻侧头瞥了一眼念非,点了点头。

“文圻,君子藏器,不为藏而在于器,存器待时而动,无器虽时不动。”

“明白。真要我一人来做?”

“不是,并非是一人来做所有事,而是所有事需要交由你来分配。”

“懂了,无人虽圣无功,无时虽神无农。”

“孺子可教。”

正在两人书写间,似乎是被摩擦纸张时的“沙沙”声打扰,顾念非发出一声淡淡的闷哼,这是睡醒后浅浅伸个懒腰的声音。顾念非起床,伸开身躯,活动活动右臂。感觉得身侧有人,顾念非猛地回头,目光正对上微微样式他的一双好看丹凤眼和另一双柳叶眼。顾念非有些羞怯,他本身就是这样内向的人,内向的人在平常的生活里就是如此,人群中,对他人的目光感到微微不适和羞怯的,除却刻意伪装的“绿茶”之外,剩下的十之九多是如此,啊,剩下的那十支一是大家闺秀吧,可能,当然也有可能是gay。

“阿弟,你醒啦?是我们吵到你了吗?”张惊蛰开口打破了一时的沉默。

“没有没有,大哥,二哥.....不是......文圻”顾念非此时有些尴尬,有生活经验的男性应该知道,睡觉时下体会时不时的在“还来?你可饶了我吧,”和“诶,不是吧(字尾拖长音)”来回切换。

两人对视一眼,迸发出大笑。一时间,办公室传来快活的空气,而顾念非确实把头低得更低了。笑了片刻,张惊蛰站起身轻轻地拍了拍顾念非的后背,开口道:“念非,人是父米青母血,天地造化,人身上的任何一个器官都不可耻,再说了,你可比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强多了。”说完看着弟弟,又快速的回看顾念非,冲着他比了个痛失高丽市场的手势。文圻瞥见脸上一时青黑,抄起桌案上的笔洗作势要打。顾念非看着这一幕笑了起来,刚才这样“兄友弟恭”的场景让他心里觉得温馨。

见念非笑了起来,文圻也确实不好往张惊蛰头上敲一排包。放下笔洗,和念非一起笑了笑。张惊蛰见弟弟放下了手里的家伙,朝他说:“文圻你要不抽空带他去一趟教坊司,银子你从通报钱庄的卡上划。念非挺大了个人了,还是个雏儿怎么成。”说完,顾念非的脸上被晚霞染红了一片。

“你老难为他干什么?教坊司那是什么鬼地方,要去也要去红磨坊啊。”

“你这孩子,老话说得好,远嫖近赌,你也不长个脑子。”

“这倒也是。可是教坊司的姑娘太木了,不会伺候人。”

“哟哟哟,这一听就是老色鬼了。怎么着,没得病吧?”

顾念非见兄弟两人一人一句虎狼之词,相互笑骂。“原来有兄弟,是这样好啊。”顾念非心道。张惊蛰见顾念非神情不大对,朝文圻使了个眼色。文圻瞥了一眼,明白了大哥的意思。拉了一下顾念非的胳膊,对他说:“还不来帮我?我要骂不过他了。”顾念非有些惊愕,看着文圻的脸,全是认真,于是,念非学着林飞宇的语气对张惊蛰说:“我分明看到你跟学姐说分手,让三五个师兄吊起来打。”

好家伙,梅开二度了属于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念非才说完,不管身侧的张文圻发出一阵阵傻子笑,抬眼看了看张惊蛰那一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美利坚表情,有些畏惧,习惯性的往后退了两步,被张文圻用手拦住。他见到张文圻冲他比了个大拇指,心理稍定。

“念非,你帮我去迎一下飞宇师兄。他估摸着快到了。”文圻顺了口气,对顾念非说道。

“好”顾念非应了一声,转身快步走去。

“哥有一件事我真的很在意。”文圻开口。

“你说。”

“当初你和大嫂分开,是为的什么?”

“因为你哥我生病了,当时觉得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文圻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浑身开始颤抖,艰难开口,问道:“什么病?”

张惊蛰沉吟了一下,平淡开口道:“肝气郁结,心脉不稳,神,虚满而内气不足。西医的话叫重度抑郁并重度焦虑。那个时候身体指标下降的很厉害,弓都拉不开了,骑马只能坚持不到三刻钟,而后就是呕吐。你知道我胃不好,西医说我的胃底有杏核大的溃疡,发作起来,痛能杀人。所以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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