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内。
没有老赵在一旁打扰，李昊和老王只觉酣畅淋漓，落棋速度飞快，棋盘上噼啪声不绝于耳。
而后院的茅房中，老赵此时同样酣畅淋漓，噼里啪啦声不断。
唯有小章，面无表情的站在茅房外，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木得感情。
“咦？”
忽然，老赵发出一声惊咦，小章心中一紧，连忙问道：“主上，有何事？”
“没事，不用担心。”
“喏！”
听得老赵答复，小章才放下心来，不过依旧保持警惕。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茅房内，老赵手中正拿着几张枯黄的纸，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边上小木墩上，还放着一沓。
“这就是李掌柜说的用来擦屁股的东西！？”
微微打量、研究一番后，老赵眼中惊讶之色愈发浓烈。
他发现手中这东西，材质硬中带软，虽然单薄，但韧性还算可以。
若是用来书写，比竹简和布帛不知道方便了多少，就是不知道造价和产量如何？
不过，既然此物被放在茅房当擦屁股用，那说明造价应该不高，产量应该也不会低。
“不出意外的话，这东西应该也是李掌柜捣鼓出来的！此人真乃是大才，莫非是上天专门赐给我的！？”
一时间，老赵心思涌动。
先是象棋，现在又是手中的神奇物品，李昊带给他的惊喜一个比一个大。
加上先前的那番言论，他心中对李昊的好感直接爆棚。
而且，李昊在咸阳城开酒楼，偏偏让他给遇到了，还发现了对方的隐藏才能。
这更说明了，他和李昊有缘。
“再观察一阵，若是可以，就重用此人。”
念头闪动间，老赵打定了主意。
然后，他揉了揉手中的纸张，开始解决问题。
感觉还好，比布帛差了一些，但比木片树叶什么的，却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
片刻后，老赵拿着几张纸走出茅房，大步走向前方大厅。
此时，他有很多疑惑想要找李昊问个明白。
‘主上手中拿的是何物？’
身后，小章眼中也满是疑惑。
……
“嘿嘿，不好意思了老王，这局又是我赢了。”
“哼，要不是老夫大意，走错了一步，你休想赢我。”
酒楼内，李昊笑容灿烂，老王则是一脸嘴硬、不服输。
两人总共下了四局，结果老王全输，这让他非常不爽。
论兵法和领军作战，他自认不输当世任何人，但没想到，和李昊对弈，竟然一局未赢。
心情可想而知。
“掌柜的！”
就在两人准备第五局时，老赵的声音传来，随后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
手中拿着纸，看向李昊说道：“掌柜的，先不忙对弈，冒昧的问一下，这东西也是你创造的吗？”
他的话，将李昊和老王都吸引了过去。
“嗯，你说的是纸啊！”
李昊看了眼纸，又看向老赵，点点头道：“这东西确实是我捣鼓出来的。”
嗯，是捣鼓，不是发明，这么说没有任何问题。
说起来，他能做出纸，还得多亏了穿越前无聊时候看的那些小视频。
自从被系统强化后，他以前的很多记忆都变得清晰起来。
关于酿酒、造纸、火药、印刷术等等技术，他脑袋里都有。
只要稍作尝试，就能完美复刻出来。
“原来这东西叫‘纸’！”
老赵双眼微眯，继续向李昊问道：“那不知，这东西造价几何？产量又如何？”
言语间，有着很大期待。
“嗯，造价的话不算高，竹子、木头、芦苇，还有麻都可以用来造纸。”
李昊缓缓开口：“所以，产量方面也还可以。”
很多时候，造价其实和产量是挂钩的。
造价低的，产量一般都很高。
相反，造价越高的东西，产量一般就越低。
“原来如此！”
闻言，老赵不自觉的点点头，再次问道：“那不知，此物用来书写如何？”
这一刻，他仿佛化身十万个为什么。
可能是还没清醒，李昊想都没想便回应道：“你拿的这个是厕纸，不过是我随手捣鼓出来擦屁股用的。”
“用来书写，效果肯定不好。”
“不过，只要稍微提升一下质量，完全可以取代竹简和布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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