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拜了主公,吕布顿时高兴不已。
“玲琦,让你母亲准备酒菜,我要请军师尝尝并州的风味!”
“再让你的小娘,抚琴奏乐!”
陈牧连忙推却。
开什么玩笑!
让吕布的妻妾一个下厨,一个抚琴奏乐?
吕布佯怒道:“军师,你这就见外了,我助你灭曹贼,你助我取天下,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可不是谁都有资格,让我吕布的妻妾下厨奏乐的!”
吕玲绮也道:“牧大哥,不要推辞啦!”
“我父亲可不像其他人那么虚伪,嘴上说是邀请,实际上是逐客令,我母亲的并州菜,很美味的!”
陈牧见状,不再推辞。
对于吕布的性格,陈牧又多了解了几分。
说其刻薄寡恩吧,有时候又非常恩义。
说其有恩义吧,方天画戟又认不得义父。
吕玲绮离开后,吕布直接端着酒樽,坐到陈牧的席位对面。
“景略,方才你说的,是我如何自立。”
“但张邈,会同意吗?”
“我听闻张邈跟曹贼,自幼交好,袁绍曾经要杀张邈,也是曹贼救了张邈一命,张邈不是负义忘恩的人,这救命之恩在前,张邈真的会反叛曹贼吗?”
陈牧轻笑:“此一时,彼一时。”
“张孟卓虽然急公好义,但同样有私心。”
“张邈、袁绍和曹操,很早之前,就是朋友。”
“但如今,袁绍窃据冀州,却多次要让曹操杀张邈,这本就让张邈不喜;而曹操本是张邈支持,才在陈留起兵讨伐董卓,如今却一步步的,从东郡太守,成了兖州牧!”
“昔日的朋友,一个要杀自己,一个又能命令自己,张邈只能谨言慎行,如履薄冰。”
“而如今,曹操又杀名仕边让,这让张邈的心中的危机感,更严重了!”
“倘若这个时候,有人再游说张邈,张邈必然心动!”
吕布凛然:“景略对人心的分析,令人佩服,但谁能去游说张邈呢?”
陈牧笃信而笑:“游说之人,已经来了陈留,我们只需静观其变,以待时机!”
吕布越聊,越觉得陈牧这人,跟之前见过的文人,有很大的不同。
不仅谈吐不凡。
对人的评价,也是非常的中肯。
更重要的是。
吕布觉得陈牧这个人,不虚伪,说话也不难听。
既没有故作高深、说一半留一半,也没有独断专行、老是挑吕布的毛病。
虽然知道陈牧在捡好听的说。
但听起来,吕布却感觉陈牧的话中,没有一点谄媚的意思。
以很平常的语气,说出了奉承吕布的话,却又不会让人感觉,陈牧的谄媚小人。
不多时。
陈牧见到了极具传奇的人物貂蝉。
但陈牧的内心,没有一丝波澜。
陈牧不是曹贼,没有惦记他人媳妇的癖好。
人生在世,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聆听琴声间。
吕玲绮和吕布的正妻严氏,已经端上了饭菜。
地道的并州菜系!
但不知为何。
陈牧总感觉严氏的眼神,有些怪异。
而个性豪爽的吕玲绮,饭桌上竟然变得温良贤淑似大家闺秀一般。
从头至尾。
吕玲绮竟然一句话没有说!
饭局刚刚结束。
忽然门吏来报,张邈邀请吕布前往太守府议事。
吕布又惊又喜:“景略,张邈邀我议事,莫非是有人游说成功了?”
陈牧淡然一笑:“是与不是,主公一去便知,但主公需谨记,若是张邈要推主公当主,主公一定要推辞!”
“一定要强调,主公是不忍曹贼屠戮徐州,出于义愤才答应张邈,同取兖州!”
“兖州,一定是张邈为主!”
“切记!”
吕布凛然:“我会谨记的!”
吕布内心有些遗憾。
毕竟若是张邈真的推吕布当主,吕布肯定是很想允诺的。
但陈牧既然都劝谏了,吕布相信陈牧必有考虑。
吕布刚一离开,吕玲绮就悄然拉着陈牧,来到了庭院。
来到凉亭,吕玲绮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可憋死我了!牧大哥,你是不知道,母亲说你是父亲新拜的军师,要我尊重你,所以饭桌上不能说话,一定要跟大家闺秀一样,温良贤淑。”
“可为什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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