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再次提起笔,指尖凝聚了一抹微微亮的光芒,缓缓将灵力注入毛笔里。
猪鬃毛笔不算什么上好的毛笔,但是在他灵力的灌输下,渲染在纸上的墨稳稳的划出痕迹,纸上很快就布满了许多令人眼花缭乱的符文。
全神贯注下,毛笔好似和他的手指融为一体,犹如自己的指尖在纸上滑动。
但是没坚持多久,他虚脱了一般,神情恍惚了一下,手上的毛笔歪斜了一下,符文的走势偏离的原有的方向,于是整张纸上的符文全部作废。
灵力溃散,白纸自己皱作一团。
王鹤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已经布满了不少密密麻麻的汗,大为受挫:“没想到才画下第三道符文,就耗费了如此多的心神,那么要画下全部的二十七道符文,岂不是难如登天?”
沉了一口气,他又拿起了毛笔:“闲来无事,没了灵石也无法再修炼,倒不如多试几次,就当磨练神魂了。”
时间悄然过去,又过了一天。
王鹤一手按在桌案上,一手提着毛笔,全神贯注在毛笔笔尖。
过了半柱香,他终于坚持不住,手指不受控制的松开,毛笔落下,一团深深的墨色在纸上晕开。
画了六道符文,但是因为半途而废,前面的努力全都白费。
但是王鹤倒是欣喜,经过一天不舍昼夜的努力,只要感觉疲乏了就小小的眯一会儿,然后再次提笔尝试。
他不知道消耗了多少纸,只知道府上的素纸差不多消耗殆尽了。
闭门练习了许久,也需要劳逸结合,他推门走出院子,明媚的阳光照在眼上有些刺眼。
适应了强烈的光线后,他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
来福忽然冒冒失失的跑进来,脸上带着欣喜,激动的说道:“好消息啊,老爷带了一对府兵回来,要铲除妖蛇,官府出动了,我们可以不用愁了!”
他高兴的跑到王鹤面前,相比十四五岁模样的王鹤,来福一个小青年反而更像一个毛毛躁躁的小孩。
“所以,我要去准备药物,以防有人中了蛇毒,及时救治?”
“啊,是啊,王先生你太聪明了!”
王鹤微微一笑,回房取了一些早就储备好的药材。
“他们到哪了?”
“在村口,集结了三十人呢,个个大刀阔甲。
我要是能当上兵,来上这么一身行头,那个真是光宗耀祖了。”
他脸上洋溢着笑容。
两人匆匆往村口赶,不少村民听说官府派了一对军士前来剿灭妖蛇,个个都十分欣喜,手上带着一些吃食酒水准备犒劳他们。
卢生一手按在腰间的刀上,面对村民们敬畏的目光,已经习以为常,面无表情的说道:“军务在身,不得饮酒,乡亲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待我们斩了大蛇,再来纵情庆祝。”
老人手里提着几个大饼,虽然卖相不好看,但是厚实顶饱。
他举着饼走到士兵面前说道:“先吃几口吧,待会儿好有力气杀蛇。”
卢生冷着脸说道:“不必。”
老人还想说几句,被王老爷拦住,“不要打搅他们,马上就要出发灭蛇了,不能随意入食。”
卢生身材魁梧,一双豹子眼在远处扫了一眼,不耐烦说道:“杀一条蛇,还需要带一个草药郎中?未免也才瞧不起我们了。”
王老爷堆了一个笑脸。
虽然这些军士,是他借女婿的手请来的,但是自己的女婿只管政务,不管军务。
好在女婿和军中将领有几分交情,借来这么一队士兵。
王老爷也只能好好伺候他们。
他搓了搓手,说道:“这郎中治蛇毒有一手,村中中了这蛇毒的村民,多亏了有他出手了这才没被蛇毒祸害死。
把他带上,保险点。”
不明蛇毒的毒性,卢生也不好妄开口,只好应允下来。
随后看见来福和王鹤两个人慢慢走过来。
卢生问道:“不是叫他请郎中么?
怎么只带来一个小屁孩?
郎中呢?”
王甫农有些窘迫说道:“这,这就是。”
卢生怒道:“将军有令,让我等今日天黑前返回军营,而你却拿我们消遣?”
其它士兵也将目光投在王甫农身上,目光不善。
军营中条例严苛,一旦违反就要受罚,任何一项处罚都不是开玩笑的,轻则让人躺个几天无法动弹。
要是因为这个人害的自己耽误了时间,他们不介意让这个富态的农民尝尝教训。
王甫农硬着头皮说道:“这位小先生看着年纪小,但是医术高深,懂得治疗蛇毒。
我这也是怕几位军爷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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