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不错吧?”迎面,慕思平看到少女向他道贺。
“猜得到?”
“要是没考好,表情是没变化,肯定会在心里碎碎念的!”少女笃定地道。
慕思平看了她一眼,贝清莪的绿发在冷翠的湖边成了唯一亮色。“先前你考虑地真周到。”
“当然。”接下来就是笔试了,这份‘功课’可不少。”贝清莪朝他眨眨眼睛。
“这边,就餐在四象馆。”贝清莪朝他招呼。
四象馆?慕思平驻足不前。看着道者三三两两闹哄哄地进去。
“怎么?”
“四象是四元灵的意思吧,我们进去,合适吗?”慕思平天然排斥陌生环境。
“哪有那么多讲究!进去啦。”少女牵着他,拉进了拱门。
饭厅外部气势恢宏,内里厅堂宽广,摆放着一排排长桌,椅子凌乱地围绕着桌子,像是石质,却又轻巧得很。
“那是抟炼的功劳啦。”少女在一边搬了凳子坐下。
“那还真是卖弄。”慕思平对于炼器倒是颇有心得。
两人在无人的长桌上静坐,另一边不少白虎人陆续入座,大声交谈。
或许是体谅到了考生的幸苦,很快地,飞旋的菜碟,一盘盘地落在桌上。
他们身边,也坐满了人。
“嗨,二位我之前没见过,不知是...”坐在慕思平左侧的一个男子问道,那人眉毛细细长长眼长着一对蜂目,鹰钩鼻挂在chun上,说话时眼角闪着精光。
慕思平看他一眼,朝他摆摆手,用筷子指指菜,端起饭碗,平淡地进食。
菜肴倒是丰富,可慕思平厌恶进食,那样的动作令他极不优雅,自然是懒得搭话。
那人看了看慕思平,又想找贝清莪搭话,可隔一个位置不大方便,也就作罢。
来考试的学生没一个幻发的,贝清莪那一头绿发很是醒目,不仅是邻座,就连一旁大声交谈的白虎道者一桌,也有指指点点的。
少女倒是浑不在意,学着慕思平端着碗,把座位挪后一点,离桌面一点距离,谢绝了对话,肉类很少去碰,米饭也是小口吃着。
良久,慕思平把碗筷放下,朝她看去。
“好了?”贝清莪当先起身,离开人群,朝外走去。
“你吃那么少,不要紧么?是被那气氛影响啦,嗯?”
“当然不会。”看着月上山陇,慕思平一脸轻松,“只是我不太喜欢那么正儿八经的吃饭。”
“哟?”贝清莪倒似来了兴致,围着他转了个圈,“那么你平时吃饭是什么样的,我之前只看你嚼干粮,像是马儿干嚼草料似的,嗯,很狂放。”贝清莪自个儿先笑了。
....“那明天考试是什么样的?”贝清莪心情不错,可考试在明早,慕思平急着要问。
“这会着急啦?不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啦?”贝清莪张开手,,好整以暇地等着慕思平是或否。
“嗯,明天要考,不管结果如何,不想灰溜溜地零分出来。”
“那方非不是比你还急么?他还没人问教呢?”贝清莪好似有些不愿。
“我觉得...他应该有办法,慕思平看着她,笃定道。
“嚯?”贝清莪歪头看他。
“感觉吧。还有,从进入震旦,你不像在红尘那么关注他了。”慕思平看着天上的月亮,又看看她,却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的确,作为点化人,少女几乎把关注点转移到他身上了,只是作为当事人,慕思平不想也不必要点明。
“当然,方非此刻尽管没有燕眉在身边,可他的责任和选择已经摆在他面前了,而我是你的点化人,当然以度者为先。还记得在红尘时那天早上燕眉和方非出去后你说的话么?红尘是他最后能稍稍放得下的日子,以后,他们以及我们..都不会太轻松了。”
少女自怨自艾地叹了口气,“先去散散步吧,回去再和你说考试的事情。”
“这样..能行?”坐在干草上,慕思平惊疑不定。
能读心的妖怪,当道师,不怕把道者当食物么?还有这样作弊,被发现怎么办?
“现在让你把几千几百套符法公式、定式背下来是不可能的,就算你有那个能力,我也不能给你一一复述出来,找一道者看他怎么写,至少是百分以上,实在找不着,你就锁定方非的,肯定能过关。”少女说的有板有眼。
“你说的那个帝江不会发现?”
“抱元守一,你该是能做到吧?”见慕思平点头,贝清莪继续说,“只要道者自身神魂稳固,以元气为盾,外物自然无法入侵,八非学宫的大多数道师,帝江都很难判断其心理,就是这个原因。”
“唔。”慕思平还是对作弊一事耿耿于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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