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扶柔自从想过要调查自己以前的事情的时候，就打定主意要去查驾照的事情。
她那时候可没打算学车的，但是阴差阳错，同事们都在学车，她这才去兴致勃勃的考了。
整件事情原本什么问题都没有，但是现在一想起来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一些。
姜扶柔觉得首先应当去当年的驾校看一看。
她特地乘车去了当年工作的地方，现在这里已经倒闭了，变成了一家饭馆。
这边本来就是珩城经济最不发达，最落后的城郊结合部，后来又因为墨湛麟在这边拆迁，这里的店什么的倒闭了很多家。
姜扶柔是和安宜一起来的，凡是涉及到和案子又关系的东西，他都会跟着她。
“姐姐之前在这边工作吗？”其实安宜是知道姜扶柔的资料的，但见到这边的环境，还是忍不住问她。
姜扶柔点头，看向四周的老街区，很多都变了样，只有几家老牌的店铺在撑着。
小杂货铺的门口又几张桌子，有一些老爷爷老奶奶围坐着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他们两个一经过，倒是全停了，齐刷刷的看着他们。
被十多个老人的目光跟随，安宜还有些不自在，他没见过这种场面。
“他们……看着我们做什么？”他有些局促的问姜扶柔。
不是他怕生，是这些目光太有实质性了，可能并不带什么感情，就是有一种诡异的审视性。
姜扶柔本来也不舒服，但看到安宜的拘谨反而好了很多，他长年在国外长大，没见过这种场景倒是也正常。
她笑着跟他解释。“他们其实就是看个新奇，看看我们身上有没有什么值得聊的话题罢了。”
安宜不是很懂，“我们很奇怪吗？”
这里和城中心也没什么区别啊。
姜扶柔又笑了几声，“和我们什么样没关系，他们什么都看的。”
说到这，姜扶柔倒是觉得可以去打听一些什么，不是故意吹嘘，这些大爷大妈对来来往往和其他家庭发生什么事情可都清清楚楚，是最天然的情报网。
她和安宜来这里是找以前她学车时候那个驾校教练的，驾校几年前就散伙分钱了，后来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他们两个查到的消息最后一条就是和这边有关，但消息里的水果店也没了，这让他们只能亲自来找。
这件事倒不是奇怪，这里拆迁之后红火一阵又倒闭的店铺太多了。
姜扶柔主动向大爷大妈靠近，安宜虽然心里还有着疑惑，但还是硬着头皮跟过去。
他还没怕过什么角色，但就是最普通的大爷大妈，反而让他有种头皮发麻的错觉。
“大娘，能向你打听点儿事呗？”她凑过去，对一个坐在桌子外的大娘说。
“什么事撒？”大娘眼珠溜溜地转了一圈，看着她和安宜。
“我原来一个驾校的老师，本来找他有些事，可是一打听驾校分伙了，这才想找您问问。”姜扶柔语气活络，看不出是见陌生人的样子。
“什么驾校？”大娘眉头一皱，“这儿的驾校可多了去了，如果你说几年前的话。”
“您看，就是这个，金路驾校。”姜扶柔把手机里的图片给大娘看，又翻出来一张教练的照片。“这个就是我教练。”
“哦呦哟……这个人我有印象，”大娘又看了一眼一直不说话的安宜，“你们打听他干嘛？是不是……他教的学生又出车祸了？”
“又？”安宜捕捉到了敏感的字眼，微微凝眸。’
姜扶柔也注意到了，她保持着友善亲切的语气，“又？大娘，您这意思，是有他的学生出过车祸？”
一提起这种话题大娘就来了劲头，她的神色夸张了些许，“那可不是嘛！他教的学生出事率高的很！”
“就有一个，前几年给人家有钱大老板开婚车，撞死了人呢！听说家里面简直都没工作了，所以才有人回来找这个教练！”
开婚车？有钱大老板？撞死了人？
姜扶柔快速和安宜对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深意。
她快速压下自己的惊诧，大娘看到了他们两个的互动，跟他们讲来龙去脉的时候还不忘数落他们，“你们这些小年轻，简直没有礼貌！当着我的面就眉来眼去的撒！”
安宜的脸有些红，开口跟她解释，“不是的大娘，这位是我姐姐。”
“姐姐？”大娘重复，眼里突然冒出一阵精光，姜扶柔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句话不出她所料。
“那你们是单身的喽！小姑娘，我邻居的外甥家有个儿子，长得不错，工作也挺好，要不要大娘介绍给你试试？”大娘直接握住姜扶柔的手，慈爱的像是看着自家的闺女。
姜扶柔扶额，安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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