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突然传来了打更的声音,夜已经深了,袁初尘他们兄妹俩走了后,灼华这里就一下子安静了。她本来已经乏了,但想起衣架上的喜服,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一旁的小琴见客人都走了,嘴巴又吵起来了,“夫人,你要的茶,要不要喝一些,降降火气,也好入睡……”
“不用,”灼华直接回绝了,她看着小琴的脸色被这句话吓得发白,她叹了口气,小声地说道,“小琴,最近有什么人进过这间房间吗?”
“啊?夫人,没有啊!”小琴见夫人的语气并没有生气,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夫人,你去梁国这一日,只有我和云芝守在这里,并未看见什么人来过这儿。”
“哦?那尚……城主来过吗?”灼华还是不想直呼尚之修的名讳,这样让丫鬟们听到,也着实不妥。更何况,还有袁初尘他们在府里,不好让他们笑话。
“城主也没来过,这一日,城主除了去看过江夫人,一直都在书房。”小琴连忙说道,“夫人,我觉得那个江夫人……”
“好了,你先下去吧,”灼华急忙打断了小琴没有说完的话,“我要休息了,不用你服侍,你可以下去了。”
“是。”小琴怕灼华又生气,蔫蔫地欠了欠身子,就走了。
灼华也很清楚,小琴这个丫鬟,心眼不坏,就是一心向着灼华,容不得其他人,小琴不喜欢江颖儿,所以才为灼华打抱不平。不过,灼华从来不会在意这些事。
尚之修虽然说过只爱灼华一人,但他是有一方势力的霸主,他的婚事,也总是要把利益考虑在内。就如袁初莳,陈国的二公主,尚之修若是娶了她,对他“一统天下”的抱负,又会靠近了一些。
灼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实在是有太多的谜团困扰着她。她下了床,披上一件暗红色的风衣,就出去了。
灼华漫不经心地在路上走着,还有意地往袁初尘和袁初莳的那两间房间看了一眼,都没有烛光了,应该睡下了吧。
现在府里的人都已经睡下了,丫鬟们也睡下了,只剩几个侍卫在每个房间外守着。灯火也灭了,只有走廊的屋檐下面还有灯笼亮着,忽明忽暗。
灼华走到湖边,看见书房竟然还透着光亮,尚之修还在那里吗?灼华望着平静的湖面,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她沉思了一会儿,就往书房那边走去了。
书房的大门在另一侧,现在天色很暗,灼华走得比较慢。她靠近书房的时候,刚要去大门那边,书房里烛火突然灭了。然后,灼华就听到关门的声音,是尚之修已经离开了吗?
灼华浅笑一声,看来她和尚之修并无灵犀。也罢,有些事明日再问他也好。灼华刚要转身,却被一双手臂环抱住了。
她皱了皱眉头,“之修,是你吗?”
抱着她的人没有说话,他只是又上前了一步,从后面紧紧地搂着灼华,又把下巴抵在灼华的肩上,轻轻吸了一口气。
他炙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吹在灼华的脸上,灼华的脸慢慢地红了,她感觉到身后的人已经闭上了眼,她小声地问道,“之修,你那么晚了,你怎么没有休息呢?”灼华也不敢乱动,身后的人又握住了灼华的双手。
他的手指很修长,也很白皙,骨节分明,灼华一时失了神。
他一只手撩起灼华的衣袖,手指轻轻划过她的左手手腕,上面还有一道深深的伤痕。不过,尚之修应该不知道灼华有这道伤痕才对啊。
这是小时候,在蜀国,灼华为了救尚之灏,划破自己的手腕,后来,因为这个伤口实在太深,愈合得不太好,现在看着都还有些触目惊心。
身后之人又用指腹轻轻抚摸着那道伤痕,灼华已经感觉到他的心跳,很快很快。良久,他才喃喃地说,“还痛吗?”
灼华顿时愣住了,这个声音 ,是……
“还痛吗?华姐姐,你的身上好香!真好闻!”
“尚……尚之灏?是你?”灼华不自觉颤抖着,她紧皱着眉头,使劲挣扎了一下,无果,“尚之灏,你怎么在这里?你放开我!”
尚之灏更用力了一些,“华姐姐,我想再抱你一会儿,我不想放开了!”尚之灏突然轻声笑了笑,下巴还抵在灼华的肩上,嘴唇已经要贴上灼华的耳朵。
“尚之灏,我是你长嫂,你怎么可以这样?”灼华偏开了脸,“你快点把手松开,否则我就要叫人了。”
“你不会叫的,华姐姐,我了解你,”尚之灏突然咬住了灼华的耳垂,“你不敢……”
“唔——”灼华痛得呻吟了一声,尚之灏又吻着她的脖子。“尚之灏,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的兄长还……”
“唔——”灼华还没有说完,尚之灏突然拉了她一把,她踉跄着显些跌进尚之灏的怀里,尚之灏又揽住她的腰,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唔——你放开……”灼华急忙要把尚之灏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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