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艳等啊等,等得脖子都长了。
三分钟后,沈厉出现了。
他的手中,捏着已经揉成团的草团。
肖艳眼睛一亮,装出虚弱的模样:“沈厉哥……”
沈厉走了过来,直接将那绿呼呼的草团,往肖艳的脸上一扣,连她的眼睛都给糊住了。
她一愣:“沈厉哥,你好像敷错了,我是胳膊受伤了,不是眼睛受伤了。”
没人回应。
她努力睁啊睁,终于睁开了眼,却哪里还有沈厉的影子?
她坚难的爬起来,挠了挠脸,越挠越痒……
沈厉摆脱了肖艳,终于在一颗树上找到了乔娇玉。
他吓了个半死:“娇玉儿,你在树上干什么?”
乔娇玉不想跟他说话,目光专注的看着树桠上的一个鸟窝。
那鸟窝上,有鸟蛋。
小时候没少掏过鸟蛋,后来生活好了她也极少掏鸟蛋了,但既然让她给瞧见了,就没有放过的道理。
沈厉目光一扫,发现那鸟窝在树桠的尾端,她挂在树上摇摇欲坠,他看得心脏都要跳出来。
当看到她成功的将鸟窝掏下来时,他才松了一口气。
乔娇玉坐在地上数了数,总共有十一个鸟蛋。
将鸟蛋收了起来,她起身就走。
沈厉拉住了她:“娇玉儿去哪?我来帮你拿东西。”
山路不好走,他担心她不小心摔了,那心疼的还是他。
乔娇玉一脸冷漠:“不用,我身上已经揣得够多的蛋了,可不想再揣一颗王八蛋!”
说起王八蛋,她就想起前世的一件破事。
记得有一次,他生日跟她索要礼物,她一气之下就给他送了一个王八。
结果,他把这个王八当成了宝。
每天上班都要带着它,被人当成了神经病。
而自那次之后,每次回家他必先问:“我的小王八蛋呢?”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这是含沙射影的讽刺她呢。
沈厉听着忍不住笑了:“娇玉儿,原来你是想把我揣在身上啊?”
乔娇玉瞪大眼,一秒后镇定下来,抬头看了看天色,时间也不早了,该回去了。
到了山脚下,一个女人坐在一处溪水旁,正拼命的捧着泉水洗脸。
经过的时候,那女人突然转过头来。
乔娇玉就看到一个疑似麻风病的女人,她吓得拔腿就跑,这一转身就撞进了沈厉的怀中。
沈厉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娇玉儿,慢点,摔倒了可不好。”
乔娇玉手抖了抖:“有麻风病,这病会传染的,若是被传染了就没脸见人了。”
她还要去街上卖货做生意呢。
可不能被传染到了。
肖艳听着这话,抓抓脸气呼呼的道:“乔娇玉你看清楚,是我,我这不是麻风病!”
乔娇玉注意到是肖艳,脱口而出:“啊?是你啊肖艳,一会儿不见,你的脸怎么被你男人舔成这样了?”
毕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虐一个肖艳绰绰有余。
沈厉好奇的问:“她男人是谁?”
“汪汪汪!”一阵狗吠声毫无征兆的传来。
乔娇玉小手一指:“喏,这不是来了吗?”
肖艳:“……”
沈厉好笑的笑出了声。
那大黄狗闻着味道,倒是一下子认出了肖艳,她的脸虽然成了麻子脸,但它不嫌弃她,上前便亲昵的去舔她的脸,肖艳挥都挥不开,最后索性一脚踹了开去。
大黄狗委屈的呜咽几声,竟又不死心的扑了上去。
肖艳心态终于崩了,又急又怒:“大黄,你给我坐好!再给我舔,我今晚就炖了你!”
乔娇玉实在是没眼看这人狗大战。
肖艳见沈厉要走,拔开大黄泪眼汪汪的问:“沈厉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的脸、好痒,都快被我抓烂了。”
沈厉倒是挺有耐心的:“药是好药,但脸不是好脸。放心,只是过敏了,死不了。”
说完,转开了身。
肖艳不甘心,摸了摸脸:“沈厉哥,刚才娇玉也太过分了,我和她是好朋友,她怎么可以侮辱我?说大黄是我男人?”
乔娇玉那个傻逼配不上你!
还有,她妈妈就是个泼妇,她爸也是个没出息的。
沈厉直接屏蔽她的心声,瞥了她一眼:“嗯,她眼光不错,绝配!”
绝配?
肖艳愣在那里,好久好久才反应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沈厉早已经追上了乔娇玉了。
乔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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