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闭门不出，不如直接要我让你。”
灵姬咬着嘴唇，“可我的东西我不会让任何人。”
“走，灵姬，巡街去。咱打不死磨不灭，谁也别想从我身上占便宜。”
灵姬挺身抱剑，走在长安街，走的倔犟顽强。
白家内院
“啪啪啪”，白琼焦急拍着白昭嗣的门，“女儿啊，莫离来看你来啦，快开门。”
莫离心急，唤道：“昭嗣妹，莫离哥看你来啦。”
“我不见他，赶他走！”白昭嗣冷冷的声音传出，伴着砸落杯盏茶碗的碎裂声。
“女儿啊，莫离陪你，你不喜欢他吗？怎么他来，你又赶他走？”
白琼贴着门窗听里面的动静。
“我没说喜欢他，娘，你赶他走，不然女儿离家出走，再不回来。”
“好，娘赶他走。”
“莫离，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饶你。我女儿为你寻死觅活的，你要负责！”
白琼压低声音道。
“我离开，你哄好我女儿。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
莫离为难点头。
白琼依旧不满意，“今晚你向我女儿求婚，住一起也没关系。改日补办喜事就成。”
“白大娘，我对昭嗣妹只有兄妹之情啊。”
“少骗你大娘我，你什么心思大娘我不知？灵姬不懂操持家业，跟你过不到一块去。我女儿真心为你，咱们一家人，欢欢快快的多好？我女儿气坏身子，要花钱治，算谁的？”
“好啦，其他的我不说了。我女儿就交给你了。我就等着抱大胖孙子。”
白琼拍莫离的肩头，轻笑离开。
莫离犹豫片刻，转身碰上白琼瞪来的目光，轻拍白昭嗣门窗，“昭嗣妹，你在屋子里挺闷的，出来透口气吧。”
“你滚！娘，我说过不见他的。你要逼死女儿？”
女儿，意思意思就行啦，别闹腾。
白琼捏着手心，替女儿操心，真累，抹抹泪，转身离开。
“昭嗣妹，小时候过家家，你可记得你说过的话？”
莫离轻声问。
“我不听我不听，你走！”
白昭嗣捂住耳朵吼道。
“你别激动，我守着你吧。”
房间里安静下来，莫离守在门外，瞧眼天色，想走又担心白昭嗣。
“我明天来看你。”
门推开，白昭嗣奔来搂住莫离，“你答应娶我，我替你守家。”
莫离扭头看向白昭嗣，伸手握住她的手臂，轻轻挪开，“我答应娶灵姬的，我不负她。”
白昭嗣眼里的神采随之黯淡下来，眼眶湿润，“我哪里不比她好？”
“我喜欢的是灵姬，你的心意我心领了。”
“我改日再来看你。”
看着白昭嗣怔怔的模样，莫离有些不忍，终归转过脸离开。
“你永远都不要来！”
门砰的一响，莫离未回头瞧。白琼忙寻来，瞪眼莫离，又快步来到白昭嗣门前哄她。
“莫离，大娘白疼你了。”
莫离推开门，朝长街一望，见灵姬站在不远处朝自己微笑。
莫离走向灵姬，“为了你，白家的门算是不好进了。”
“莫离，你可动摇过？”灵姬跟上莫离，追问。
“没有。”莫离平静回答。
“真的没有？”灵姬不信。
“我当她妹妹的，而且养家不易，我有分寸。”莫离轻笑回答。
“莫离，我要三碗油泼面，城西面馆，走！”
灵姬踮着脚走，哼唱大佬头爱唱的曲儿“人生在世须尽欢，把盏问月对影人”。
“大佬头爱唱曲，你学他做什么？”莫离蹙眉问。
“这叫上行下效，混官场就得这样。”灵姬一副官场老油条教诲新人的模样。
“灵姬，我喜欢你的直爽率真的本色。”
“好吧。其实我就是图新鲜。”
看着灵姬嬉笑的脸，莫离觉得幸福溢满长安，“我真怀念咱俩出京查案的日子。”
莫离两手交叉放在脑后，“灵姬，要不咱俩申请出外荡妖，留秦时黄儿他们驻京查案。”
“咱们不刚回来京城不到一月，你厌烦待在京城？”
灵姬面对莫离问。
京里有讨厌的王世子，还有将要来抢灵姬的凌云君。我怎么放心得下？
莫离淡然一笑，“我喜欢出京逛逛咱大唐山河景致。灵姬，你随我四处走走，说不定碰上赵先生。”
“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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