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子轩是谁?”他似乎听过这个名字。
“顾梓喻爱了七年的初恋。”方沫的脸色突然深沉,因为那也是她爱了七年,却爱而不得的男人。
沈江然一震,脸色变得复杂而沉重,“那他现在在哪?”
“死了。”方沫轻描淡写的说,但内心早如万箭穿心。
“四年前就死了。”她言语有些哽咽,那本没写完的剧本,还没有她的出场就已经落下了唯美凄惨的帷幕。
沈江然又一震,他幻想过无数种顾梓喻和深爱之人的故事,可能是性格不合而分手,可能是生活压力而分道扬镳,也可能是第三者插足而无法再往下走,但这些幻想远好过对方已经是个死人。
“你不用露出这种表情,就算子轩还活着,他们也未必能熬过七年之痒,终究要各自嫁娶。子轩喜欢水仙,顾梓喻喜欢丁香,而丁香的香味会危及水仙的生命,他们注定不是最适合陪对方走完一生的人。”
谁都是谁生命中的过客,四季轮转,终究谁都不是谁的谁。
有些人的出现就像流星,虽然美丽,却注定只是匆匆而过。
“那你为什么还因为书的事情那么生气?”沈江然疑惑。
方沫自嘲地笑笑,“子轩那么爱她,而她却大张旗鼓的弄这么一出,有违她说过不会有人替代子轩的誓言。”
林子轩是她放在心头,小心翼翼爱慕了多年的男人,她无法忍受顾梓喻轻易的遗忘和随便把他替代。
她喝了口咖啡,微皱眉头,似是嫌苦,又加了半包糖。
“你和顾梓喻真的没有其他关系?”她半信半疑,顾梓喻不会撒谎,但沈江然看顾梓喻的眼神里却有欲望,和当初的她一样,想大胆却胆怯。
“当然。”沈江然回答的飞快,这是脑袋最真实的反应,也是对自己私心的一种极力掩盖。
方沫松了一口气,她尽力保住了林子轩视如珍宝的感情。
“我想让梓喻幸福,又不愿意有人顶替子轩的位置,所以但凡顾梓喻跟其他男人有牵扯,我都控制不住的想讨个说法。”
“可他已经去世四年,梓喻不可能一直都是一个人,她也需要有人陪伴。”
“我看得出来你喜欢梓喻,但你们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
“你的眼睛和子轩太像了,这是梓喻最不能接受的。”
这双传神的眼睛本不属于他,却成为了顾梓喻不能接受他的理由,心中不免悲凉。
沈江然点了杯最苦的意式特浓,会喝咖啡的人当它是极品,不会喝的人比吃药还痛苦,沈江然是后者。
“你少喝点吧。”梁昕按住顾梓喻一杯接一杯的手,夺过酒杯,她没想到方沫的话真能刺激到她。
顾梓喻红脸微醺,毫无意外的醉了。
“我没事。”但嘴巴还在逞强。
“你快别说话了。”梁昕来回拍她的背,“我去给你拿条湿毛巾,你坐好了别动。”
她一步三回头,觉得顾梓喻已经醉到没有行走的能力,才放心走到酒吧最里面。
可当她拿了毛巾出来时,顾梓喻早没了踪影。
顾梓喻扶着墙,脚步踉跄,包里的手机响了几遍都不予理会。汽车在马路上飞驰而过,行人纷纷远离这个披头散发,满身酒气的狼狈女人。
只有一个人愿意靠近她,眯着眼,不怀好意地扶住将要跌倒的顾梓喻。
“小姐,你没事吧?”
顾梓喻用力甩甩头,保持一点清醒,又用力甩开那人的手,自己也因为惯性撞到了墙上。
那人身材粗壮,顾梓喻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邋遢的胡子和露出的黄牙,厌恶地别过头,继续扶着墙准备走,但被男人拦住了去路。
“别着急走啊,你看你喝的这么醉,要不然我带你去醒醒酒?”
“滚开,变态!”顾梓喻大叫,用力击打男人,引来了不少路人围观。
“看什么看!我老婆喝多了!”男人大喝,吓走了很多人。
虽然有些人半信半疑,却还是选择袖手旁观,这个社会的人性早已骄奢淫逸,不会有人为了救不相干的人而引火烧身。
男人身材魁梧,无论醉酒的顾梓喻使出多大力气都没能把他击退半步。
男人猥琐地来回抚摸顾梓喻的脸颊,顾梓喻积极抗拒,“滚开啊!死变态!”
她的身体贴着墙壁,一缩再缩,却无处可躲。
顾梓喻咬紧嘴唇,几近绝望时,男人被人猛打后背,疼的大叫了一声,顾梓喻趁机逃出了男人的禁锢。
沈江然飞速扶住顾梓喻,“你没事吧?”
对上墨眸,顾梓喻有一瞬的晃神,笑中带泪地说:“我没事。”
“敢管老子的闲事,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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