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不见了?!”刘老太睁大眼睛不敢置信,扯着嗓子叫道。
“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是不是你给放跑了?”刘老太恶狠狠刮了黄翠,一指畏畏缩缩往黄翠身后挤的刘秀华:“还是你!”
她明明把那个房间用粗绳子打了个死结。
刘老太蓦地止住了声。
她忘了把窗户也封上了!
那窗户破的只剩个木架子,经过多年风雪早已腐败,轻轻一捏就碎成了粉末……
她也懒得费力去找木板把它钉住,半夜冷死这贱皮子才好!
没想到疏忽大意让她给跑了。
“她跑去哪了?还不去找回来?!”刘老太恨铁不成钢挥舞拐杖,忽想到这赵苪跑了也是好事。
只不过她的眼皮突突直跳,总感觉还有什么事情等着她。
惶惶不安,刘家人到附近找了找不见踪影,于是便歇了气各自回屋不找了。
只有黄翠眉头紧皱,拉扯着刘大柱张望四周,愁眉苦脸说道:“这可怎么办才好?”
“那东西没了就没了,你看看能不能跟着做个出来。“刘大柱不耐烦说道。
他打了个哈欠,眼皮耷拉,不跟黄翠在外边胡闹了,撒开黄翠的手往回走。
黄翠害怕的环视四周,她胆子小不敢独自夜晚在外边寻人,跟在刘大柱的身后头也不敢往回看。
黄翠心念着那玩意,叹出一口气。
怎么又发生事情了,她也真是不安分,就不能好好待在刘家本本分分的做文山的媳妇吗?
夜色渐深。
赵苪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秋桃点了一盏煤油灯走进来放在桌边。
脱下外衣与赵苪一同躺在床上。
“这几天也不见刘家的人出来寻你,难道还没有发现你已经跑了吗?”
秋桃疑惑,她侧身挽住赵苪的手,捏着那细腻柔滑的软肉。
秋桃啧啧赞叹不已,这女孩子也不知怎么长的,竟然这般柔软,不似她浑身粗糙,自幼被奶娘要求练身体气力保护小公子。
加上常年砍柴挑水,几个姐妹手腕轻轻一用力,能轻松撂倒成年男子。
赵苪就是喜欢这样的手感,她安心的躺在秋桃身边。
寻思着找个男人嫁了有何用处,她前世的相公毕尚天远不及秋桃的魅力大。
想起他那手无缚鸡之力的身子,赵苪就倍感嫌弃。
她已经住在秋桃这儿几日了,那日刘老太将她关起来,得亏刘老太吝啬不愿将那扇窗修好,否则赵苪定然会饿死在里头。
她也躲在方承安宅院当中一连几天没有出去,刘银瞧见了她跑到这,照目前来看,她似乎没有和刘家说出这件事。
秋桃一把抱住赵苪,轻声安抚她。
“你也不要怕那刘家,反正小公子已经恩准你住在这了,那些人也不敢进来对你怎么样,你也不欠她们什么东西,她们能拿你如何?要是真找来了,我也给你打回去!”
赵苪嘻嘻一笑,两个姑娘在床帐之下打闹闲聊,终于累了,转头呼呼大睡进入梦中。
……
赵苪来了这儿之后,整日于秋桃一同干活,秋桃不愿让细皮嫩肉的赵苪干这些杂活。
可她过意不去,坚持要与秋桃一同分担。
有时候张大娘会来找赵苪聊聊天,不过这样久的时间,她也没有再提起之前说与方承安私定终身的那件事情了。
大家不知是把这当成玩笑置于脑后还是什么的,赵苪回想起来当时自己当着方承安的面说出这件事情。
面上竟然微微的有些发烫起来。
方承安倒是很少遇见他,听张大娘说的话,他貌似一直都在看书,想要考取功名。
赵苪满心疑惑,以她看来,方承安非富即贵,这样的公子爷应是回家继承家业的,怎么他还要考取功名?
难道是闲着无聊没事做?
她到底只是一个女子,不知考取功名的用处,识字也是不多,堪堪能看的懂一些诗书,但不了解其中之意。
某日赵苪坐在石桌凳上与几个姐妹闲聊着,小公子从他院子中走出来想要在外边歇息一下。
瞥见如此多的人,他立即转头回去。
听到脚步声,大家静了下来,瞧见方承安关上房门。
其中较高的春桃面色不安的说道:“我们是不是太吵闹了,要是打扰到了公子读书怎么办?”
其他几人听到这话,跟着一起忧心忡忡。
“是啊……还是散了吧。”
赵苪抿了抿嘴,与秋桃回到她的屋中。
秋桃忙前忙后,想起厨房的水还没有挑,赵苪与她一同出去,一人手提一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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