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案,她接过教官递过来的水瓶,说了声“谢谢!”
环顾四周,没有人注意到,她安心的拧开水瓶喝了几口…
“嘟…嘟!”集合哨声响起,大家从地上迅速起身,立正站好。
林歆似乎动作没有那么迅速,猛然起身对她来说似乎很艰难,面露痛苦的站了起来。
她没有察觉,不远处一张阴沉的脸正对着她,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愤怒?无奈?不满?……
都不是,那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心痛,隐隐作痛,被强压下去的表情!
一天在军训的时候很快过去了,她也并没有什么不适…
“第一排中间这位同学,留一下。其他同学解散。”
林歆意识到是叫她留下,抬眼看着眼前这位教官,军训期间几次点到自己,她也很是疑惑。
“跟我来。”
命令的口吻,他以为她会问,结果却没有听到她说一个字,只是机械的跟上他的步伐,往校医室走去…
“那个…”
她终于挤出了两个字,他回过头,却没有停下脚步。
“怎么不说了?”
见她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他主动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说,我们去哪儿…”
声音很小,小到似乎只有她自己能听见。他嘴角微微上扬,没有说话,径直走进校医室。
她进门时,他正和校医说着什么,没听清楚,她也不去深究了。
校医向她走过来,示意她去诊疗室坐下。
“把鞋脱了。”
医生很温柔,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更年期提前”。
她看向一旁的他,他没开口,一个眼神,示意她照做。
林歆恍然明白了,原来他是察觉到她脚上的问题了。
离开学还有两天的傍晚…
林荫小道,一个穿着人字拖牵着一只小狗的小丫头正散步,突然感到右脚一阵酥麻感,紧接着灼热感涌了上来,她右脚背上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到了,没有明显的伤口,不痛,微痒,红肿,回家用清水冲洗了两遍,擦上碘伏,想也第二天去医院看看的。
开学前一天…
“没有看到是什么咬,做了简单的处理。”
林歆对医生描述了一下右脚红肿的原因。
医生没有多说什么,开了外用紫金锭、红霉素软膏给她,告诉她两种药中间间隔一个小时用,不必太过担心,不会影响到开学。
因为脚肿,虽说不痛,但是行动也会变迟缓,不经意间被他看在眼里了,带她去校医室只是为了求份心安而已。
他知道她能照顾好自己,会妥善处理与自己相关的一切事情,其中,还包括他…
无意间,她看到他脸上的落寞,就一瞬间,他又变成了那位同学们眼中完美的教官了,她感到新奇,这么一位大男孩,难得心细如发,应该对每个人都关心的吧。
从校医室出来,一路上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没有说话,直到她的宿舍楼下。
“你…上楼没问题吧?”
他无可适应的将双手扶在腰间,或许觉得是应该扶她的吧,又感觉那样不合适,双手不自觉扶在自己身上了吧。
林歆点点头,坚定的目光与他的目光汇聚,那一刻,他认定了她;她却不知在想什么,他看不透她!
军训最后一天,教官没收了几台手机,其中就有林歆的,等林歆再次拿到手机时,军训也结束了。
他又回到了属于他的岗位上,药学院的特约讲师。
学校的日子总是那么无聊,药学院的日子嘛,也不会太枯燥,至少林歆觉得还不错。
科研楼一楼。上课的教室,是全校最神秘的所在,进大门,中厅地上是一个太极八卦图,一年四季不开空调都阴森森的,让人觉得阴风阵阵的,解剖教室就是在这里。
“你们不要在教室吃早餐,这都是标本、骨架什么的,细菌多得很。”
老师是省肿瘤医院外聘过来的,是外科大夫,戴个眼镜胖胖的,现在讲台上拍着讲桌嘶吼着。
讲台上有一个盆,里边装着一些骨头,像是骨架散了还未来得及拼装,有同学从盆里边抽了一根股骨(人体最长的一根骨头)追着一个女生围着解剖台跑,可把台上的老师吓坏了。
“那位同学,手里拿的什么?赶紧放下去洗手消毒,手套都不带一个拿着到处跑,那都几十年的东西了,多少细菌啊,快点!”
“老师,这不是石膏或者树脂的吗”
“那是真的!骨头!!!”
那位同学也懵了,丢下手中的股骨就往洗手台去了,捯饬到下课都没见他回来。
“那边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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