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者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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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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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幺从此后再也没见过小叫花。

张道士把小叫花带走了,说他很有些资质,想收他为徒。作为带走陈老幺这个小弟弟的补偿,张道士送了陈老幺一个铜铃,和他用来施法的铜铃很像,只是铜铃上多了一圈蛇纹,看着有些诡异。

那杀猪的王三也跟着张道士走了,听说投了山涧,张道士还专门给他做了法。

陈老幺又过起了以前的日子,几年后他娶了县城里的一位姑娘,也就是我奶奶,陈老幺自然就是我祖父。

祖父后来再也不做皮影生意了,他寻了了地,学起了木匠手艺。

日寇入侵的时候,我祖父带着我全家逃到了重庆。从此就在重庆扎下了根,也在这片热土上生下了我三个叔叔。

我父亲排行最末,在解放后方才出生。我父亲算是赶上了时候,他长大那会儿正赶上文革,风风火火的上山下乡运动开展的如火如荼。我父亲当时年少气盛,一心想投身建设祖国的伟大革命中,便报名要求去支援革命。在那一呆就是十年,与同去的女知青结为了夫妻,再后来就有了我。

我出生的时候,上山下乡运动已经结束,各地的知青开始纷纷返乡。我父亲也不例外,带着我母亲一起回了重庆。我祖父也第一次见到了他的孙子。

我祖父一直以来都比较迷信,据说他当初刚见到我的时候就一口认定我有道骨。无非就是天庭饱满,脑后无骨之类的话。打算让我跟着某某山上的活神仙修道。

我父亲何等人,在蒙古草原里放了十年的羊。性子里天生有股傲劲,执意不从,却又偏偏拗不过我祖父。阴奉阳违,耍了点小手段,明里从了我祖父的意,把我送去给那道士看看。

结果那那道士一见我就直摇头,当着我祖父的面说这小孩命中缺金,天生开不了灵目,总之就是不适合修道。我祖父没办法,才把我带回了家,了结了这一段让孙子当道士的念想。

后来我父亲不无得意的跟我说,他当时私下里给那道士塞了两条上海烟。道士才心满意足的配合,框了我祖父一把,不然我今天不定就成了那观中坑蒙拐骗的小道士。

我的名字叫陈安宁。这名字没什么讲究,就是希望能够平安一些。

我父亲天生性子就比较野,不喜欢被拘束。我算是继承了他这特点,并为之发扬光大。我从小就喜欢和别的小孩比打架,比上树,比下河捞鱼捉虾,俨然一方混世小霸王。别人家的家长动辄到我家来上门理论,我父亲每次都和和气气的把人劝走,然后关上门来教训我一顿。但是我身上表现出的韧性往往令父亲刮目相看,“打死不认错,打死不悔改”,父亲常常感动的直哆嗦,皮带下更重了几分力。

在我十九岁那年,高中毕业,自然是考不上大学的。家里人一合计,娃不能就这么呆着呀,去厂里打工也太可惜了。一琢磨就把我送去军营当兵了。我对此也没什么意见,毕竟能够英姿杀爽的穿上军装是每个男孩都曾有过的梦想。我自然也不例外。

但上火车那会儿真是第一次离开家出远门,想着以后就真的要与家里人分开了,眼泪就扑扑的往下掉。

后来我被分到藏地当工程兵,藏区有着世界上最丰富的地貌和地质构造,喜马拉雅山脉自西北向东南延伸,呈向南突出的弧形展布在青藏高原的南端,与印度尼泊尔不丹毗邻,俯瞰着印度次大陆的恒河和阿萨姆平原。高原北缘的昆仑山,阿尔登山和祁连山,又以4000米的高度差与塔里木盆地相连。

出于各方面的原因,藏区地质工程的难度和强度都比较大,我就在这里度过了我当兵的三年时光。(98年前的义务兵制都是三年)

当兵的岁月短暂而枯燥,当时尚未觉得,但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那一段日子可能是人生中最值得怀念的时光。因为年轻,更因为还有很多生死线上滚过来的弟兄。

在藏区当兵的条件比起内地肯定是要差一些的,至少在野外做工程的时候吃的饭都是半生半熟的。吃多了半生的东西,连队里的战士们都经常隔三差五的犯胃病。得过胃病的都知道,胃病犯起来的时候真真是难受的要死,尤其是在高原上,空气稀薄,现象愈发严重。

我们队里有一个军医,当兵有十几年了,我们平时都管他叫老刘。为人和善,很心疼我们这些新兵蛋子,平日里战士们犯胃病的时候都是他给开药或是打点滴。

但是有一阵子深入雪山山区作业,工程强度也比较大。深山里补给差,战友们的胃病犯得特别厉害。带去的药物很快就不够了,但是我们连队现在所在的山域比较偏僻,交通不便。只有半月一次的军用卡车会不辞辛苦的送来给养。所以消耗的药物总是不能及时补充。

这老刘也不知道听谁说的,知道山里的一种草灵芝可以可以用来治胃病,而且还有奇效。这草灵芝其实和灵芝并无关系,只是民间俗称罢了。

老刘自己琢磨着,要是等给养过来还需要十来天,但是药已经断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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