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儿,你就是娘亲的命啊。”
“桓儿,娘亲最亲我们桓儿了,有了桓儿在,娘亲就什么都不怕了。”
“桓儿要好好的读书,考取功名。”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是外面那些伶人教唆你的是不是!”
“你瞧瞧你这什么鬼样子,你还不改!”
“答应娘亲,再不碰这些东西了好不好,你是个男子,这些不是你该碰的。”
“你!你!你真是太让我恶心了。”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逆子?”
屈桓躺在血污当中,这些话在他脑海里一句句的出现。
是啊,他怎么还敢奢望。
他刚刚在如针尖般的视线中,找他娘的身影。
他的确找到了,只是他娘亲看他的那一眼,与旁人无甚两样。
厌恶唾弃,甚至里面还有她失望至极的痛心。
伤得彻底的屈桓躺在地上,凄惨的笑了一声。
站着的人群里,屈老爷在最前面。
见他笑了,原本静止的怒火又燃了起来。
只是没再破口大骂,而是大声宣判道:“从今日起,谁也不许来这看这个疯子。”
又将屈桓身边的小厮丫环换了个干净。
跟着的一群人当中,大部分都为此在心里鼓掌叫好。
他们早就盼着这屈桓倒下的一天。
他如今自寻死路,真真好。
屈老爷发落完,对着地上的屈桓又吐了口唾沫,带着人走了。
屈老爷走后,屈桓便一直被软禁在院中。
吃食大不如前,经常是一些冷了的饭菜就这么放在他面前。
身边的人,与其说是丫环仆人,不如说是一群来监禁他的奴才。
屈老爷不让他死,也是因为他是唯一的儿子。
疯了就疯了吧,可是万一,屈府还是要留下后代的。
在这之前,这个儿子还不能死。
自那一脚后,屈府又新进了几个姨娘。
这日,屈老爷正在自己的屋里,他的手掐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妖艳女子的腰。
这是他新买进府的小妾之一,女人娇嗔妩媚道:“老爷~”
语气撩人,屈老爷正欲上手,屋外传来管事的声音。
“老爷,小的有事求见。”
闻听声响,屈老爷的动作停了下来,推开了人。
皱眉不悦道:“啧,真是坏兴。你先出去,叫他进来。”
小妾依依不舍的道了声:“是。”便走出了房子。
片刻,管事的就进来了。
管事的和那小妾擦肩而过时,他原本低顺的眉眼抬了抬,回头盯着女人窈窕的背影,速速的看了一眼。
“什么事?这种时候跑来,如果不讲出花来,你就别想活。”屈老爷语带威胁的道。
“是小人的不是。但是老爷,我这有一桩大生意啊,实在是急得很。”管事的谄媚道。
屈老爷听到这话,来了兴趣,捏了颗葡萄丢到嘴里,边吃边道:“什么大生意?”
“老爷可听说过水烟斋?”
“水烟斋?砗磲最大的药商,谁不知道?”屈老爷不屑道。
“老爷,水烟斋来了一封信到我们府上。”
“什么?哪呢?”屈老爷惊讶道。
“这。”管事的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信来。
屈老爷用手指上下点了信的方向,急急的道:“快念。”
“是。”管事的顺手就展开信读了起来。
他读的很顺,因为他提前就看过了。
他们屈府老爷不识字,家里几十年前靠了个不入流的机缘,博得的家产。
他素日来极为信任这管事,每次有什么文书都是直接让他读的。
管事的读完后,屈老爷纳闷道:“水烟斋要我请十里八乡的郎中?”
“对。”
“他们怎么知道屈桓那个孽障的事情?”
管事的神秘兮兮的挤眉弄眼道:“老爷,那是水烟斋,咱们府上的事,那边要想知道,不是跟喝口水一样容易?”
屈老爷想了想,觉得也是,点了点头。
又问道:“那为什么选我们府呢?”
管事长叹一声,道:“哎呦,老爷。这十里八方的谁能有您富贵啊?”
屈老爷一听这话,脸上得意的笑道:“对对。”
又想到了什么,激动的问道:“水烟斋信中说的酬劳当真?”
“还能不当真吗?那是水烟斋啊老爷!”
“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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