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英雄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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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4):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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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源:

周清源本在城中为细作,既见此事,扮作百姓,夜诣王捷,门卒索求贿,周清源大笑,取蒜条金二人一,入禀王捷,乃得见,捷见来人紫色面皮,生就一对放火眼,知不是好人,惊问曰:“来者何人?”源笑曰:“与将军共商长远。”捷闻此言,已知源来意,乃喝命曰:“咄!乱贼也,我不杀汝,来人!与我叉出去!”源笑曰:“将军莫急。”乃于行囊里取五十两金子。王捷见之大喜,曰:“壮士且言。”源曰:“不消难处,只需将军赚开城门便可。”捷大笑,曰:“此事容易,我之掌城也!然……”捷下目而视,源会意,大笑,又取五十两,捷大喜欲接,忽源缩手,捷惑视之,源曰:“此事不可败露。”王捷笑,曰:“然也然也。”乃取过银子,源乃去,捷笑曰:“此人欠思量,我便不开门待怎的?又还漏了这一个锦袋,若将禽了,恐这银子亦无了也,放他一马!”乃翻过源兜囊,早顺之也,开而视之,又有二百金元宝,捷大喜,又有些许碎银,捷尽收下,又见一书信,视之大惊,乃变心,于次日分了金子与人,同贼里应外合,左开城门,镇筸兵素称趫捷,跳跃如飞,有数十名跃上墙头,乱砍战卒,城陷,战等忙退守锦州,王捷早携了一应得财去也!

是锦州城府,战书信一封,发往刘阁老一鸣,上言:

罪将无能,败军该死,万伏千跪不能恕罪,庸辈刘景升书,望兄亲启:

贼众夺宝,战少抗即退,是无能也;贼子叛逃,战未早作观,是无德也。然贼不过一二百人之众,如何敢当先辱我大国?战之所以引兵渐退,乃为城中人众不过千余,而镇筸兵又图利而不能服;而贼之共镇筸兵同叛,更为无可知之事。然烦阁老深思,贼若无抗我国之力,如何敢行此天不盖、地不载之事?战料必有大敌伏,求增宁锦兵三千,并使战众旧将同御大敌。

——从奴二年春正月,臣景字营统领,翊殇军统帅,领平贼将军印,赏从一品总镇总兵,赐白马褂,一等宁远伯刘景升书。

如战所料,流贼陈并驱败大都役,常自懊恼,使孙护沿关锦防线伏下精兵一枝,欲先灭大弦威风,后绝边关九镇,自外向内,逐步相食,孙护藏住大部军马,使周清源为探马,而源寻便处,则盗国宝而走,原来源本欲为探,然平明天有如蜂刺般白光入怀,正解衣看时,空无一物,大疑,下人曰:“头领好不自知,这白光乃富贵也,却还‘解衣去赶’。”源大喜,乃未经护之口,夺宝壶而去。

却说战使飞马三日至长安,刘阁老闻报批众将不动,使原壮女营、塔山营并嵩山军复归刘景升统领,兼使战为锦州守将,此外一干旧将各有迁升,调原一干尸位素餐之人走,彼竟欢喜离此是非。则战等亦大喜,人马日夜操演,有耆老见之叹曰:“不知多少年岁无食粮人于上也!”是时战居于衙,有人报曰:“有书信致将军。”战疑问,言语道:“是何人修书与我?”取书欲启,一利刃垂直而落,刺于地上,仍左右颤,左右大惊,战更不怒不惧,强笑曰:“何人致此利刃于我?”旁人曰:“此必为那贼子!”战阅半日黄老,目眩神疲,使旁人言书,其见书信俱为谑语,乃尽禀告,战怒而扯书散之于火上使作飞灰,喝令严防四门,收起吊桥,遍查诸户,寻贼送往审案厅。

是百日尝有滋事者,然常一二人乱,捉拿不得,是一日午后,战令勇丁重重围己歇息之所,更麻衣,以黄柳水泼面,取下发髻,投馆驿而去,一路遮面;到得馆驿,与茶博士五两纹银,拣净屋而卧,战正睡间,命下人寻王露颐、二刘、迟锐速来议事;少时见俱作常人装束至,几人正悄声相谓间,闻外厢吵嚷,更兼有妇女啼哭,众恐引贼,战乃出至其外,欲舐破窗纸看时,一人扳战虎背,曰:“那里来的娘见走的东西?竟如此大胆,敢观我大人厢房?”战观时,却是一外侯之小厮,战问曰:“小人疲旅也,可否使尔主休闹?”彼上下观战,见抬首尚不及此人半臂,方惊恐,见战谦鄙,又乜斜着眼,曰:“眼见得你这长大一条汉子,若非富贵人家偷出之嫖客,便是征勇聚兵漏网之穷农;我大人乃浙东富商,更兼有翰林之兄,必是你这刀面贼见了我主锦绣,作粘鞋虫自后随,意欲妄为!”战笑曰:“你这小厮倒会数落人,我一寻地歇息之旅人,倒教你说成是贼。”彼“咄”一声,曰:“眼见你贼眼贼心贼肝,这时倒有旅人!不是该死的贼又何如?”战几次欲言,都吃其断话,虽怒而恐贼于馆,并未发作,举手欲吓,那小厮便叫,如杀猪剁狗般嚎,旁人看时,战本不欲脏手,然此时怒不可遏,一掌打翻小厮,闻屋中有男子骂曰:“那个养婊子的坏了爷爷的兴?”战面屋内骂曰:“要上驴婆无干我事,莫闹了侧屋里人!”内音渐消,唯一妇人声,似捂嘴之啼。

战归,刘高宇曰:“眼见得是个沾花惹草的纨绔,如此无廉耻,更不知那里虏去的妇人,听了便使人恼火!”战止曰:“且休管他,贼人众若少于我等,何敢聚众夺宝?既人较我等众,难保此地无彼,莫因一纨绔并一妇人坏了大事。”宇侠肝义胆,本以战为厉闰般人物,后渐见此人之手腕,虽有不同之意,然知战不为一人舍大国,可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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