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要去找圣西姆神父吗?据说他已消失数周,
莱哈顿无人见过他的身影,先生,你究竟往何处去?
您要知道,一个只会能说会道的布道者无法助您,
那产生于伟大崇高的思想不过是心灵的慰藉思安,
而您也看见,那些事不关己的人并不愿伸出援手,
没有神灵的时代,伟大的圣西姆神父还能做什么?”
蛛丝慢慢结成网,随后在一瞬间化为灰烬,此刻,
步履匆匆的加德正计划下一步如何,所以无心顾虑。
从圆形剧场跟随而来的竖琴乐师一路上说个不停,
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样子,加德不喜欢他嘴里的话语,
“圆形剧场的新成员欢迎你来到这个浪漫的园地,
此刻此地,我即将与你分离,你无需在意去到哪里,
请你不要再步步紧逼。”加德向他下达最终戒令。
“可您还没有问我跟随您是何意?您不能将我赶走,
我是您唯一的听众,虽然说您的演讲实在糟糕透顶!”
“听着,孩子,你不能这样说一个比你尊贵的前辈,
我的演讲里都是语重心长的话语,绝不会糟糕透顶!”
面对加德气愤的回应,那跟来的年轻人倒有些开心:
“尊贵的先生,请听我一语,人们没有了甜言蜜语,
自然可以认为那是糟糕透顶!还有我早已不是孩子,
我只比您小十岁而已!您听不进去缘于您还在生气!”
“生气!我自然生气!愤怒像地底火山般无法抑制,
我总算知道人们为什么会一遍遍地重复愚蠢的生命,
因为他们拒绝沉思,思考是上帝给予的伟大灵魂,
他们弃之不用,却总是依靠野蛮的冲动和咄咄逼人!”
“加德先生……”年轻人无奈又失望的眼神和语气,
莫名消解了加德的一丝冲动气愤,随后他平静问到:
“你跟随我到此地究竟何意?”“自然是为了助您。”
无需怀疑他的诚意,加德没有从他眼神中看出犹豫,
“好的,年轻人,请问你的名字?”“萨加,萨加·司里。”
“萨加,趁着天色尚明,我们得先找寻废弃的建筑,
圣西姆神父或许就在某个建筑里,但必须谨慎小心,
不可踏入禁区,让我看到你的身影,尤其入夜之后,
我已找遍俗民区的场地,现在我们得去对面富人区。”
“可是加德先生,我们刚刚才走过了比弗罗大桥……”
“是的,所以我正要走回去。”停不下的步履匆匆,
请相信这不是平时的加德·萨里凯尔,那位温柔绅士。
“恕我直言,你手上的乐器会很碍事。”“请您放心,
我马上便交与熟人带回圆形剧场去,幸亏我还清醒,
没有穿上那件暴露的古代服饰,去模仿那先知乐师。”
“说不定会很适合你,但这个时候确实不太适宜,
不过你的弹奏技艺娴熟,乐声美妙动听,是剧场好运。”
“谢谢您的夸奖,先生。不过,哇哦!莱哈顿的夜景,
您确定要直接进入这里最大的禁区?”“闭嘴年轻人!”
两人在一唱一和中走过比弗罗大桥,去向了富人区,
那夹杂心中的伟大冲动与过往生活的矛盾对于加德,
对于新加入的萨加·司里而言,都仅仅是试炼的开始。
夜幕降临地越早,夜晚便越是漫长难等,等待的人,
无论谁都不愿熄灯,无所等待之人,也愿灯火尽天明!
FLOWER街,弗雷米回来之时,本以为如罗娜安所言,
她会等待自己,再悉心解说今日发生之事,却不曾想,
那女子有她专属的等待之地与等待的约定,所以这次,
换他来等待那有些落寞的女子。靠窗桌子上那盏烛台,
烛台里摇曳不停的火光飘然不定,像极了他的心情,
一动不动地趴在桌子上,深蓝的双眸注视昏黄的光影,
这是他为数不多所能取得平静的途径,摇曳的烛火啊!
为何不会熄灭不会停?只要不断地注视着颤动的火光,
好似便会看到梦中的光景。但今夜此时还不能入睡,
还得等待归来的身影,却不曾料想,仍被那身影唤醒。
“您又去海港了?您说过的,夜里危险不与白日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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