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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每天凌晨醒过来的时候都给连回清打电话,把他心里消极的痛苦的情绪都倾诉出来,他也从来不回避自己的脆弱,有时候他说着就会哽咽起来,甚至会哭。就好像在连回清面前,他面对的就是他自己,不需要任何的防备和掩饰。
这样持续了大概有一个月,琚冗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一天凌晨再给连回清打电话的时候,他有些不安地问:“回清,我每天凌晨给你打电话会不会打扰你休息?”
每次打电话基本上都是琚冗在诉说,连回清总是安静地听着,只有琚冗不愿意说的时候,她才会主动说些话引导他说出来。她特意去问过那位心理医生,愿意倾诉,对于有抑郁情绪的人来说就是一种治疗手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