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生可以重来

洋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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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回到童年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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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穿着自己做的轮胎底的黑条绒布鞋的粗壮脚,踩在泥泞的、刚刚下过雨的土路上。

母亲背着我走在村里泥泞的路上,一晃一晃的,这是在我记忆里最深刻的一个镜头。那时村里都是土路,街道也都是泥土的,人们长年的踩踏,车轮的碾压,也就成了路,也很硬,就是一下雨就完蛋了,非常的泥泞,我们村有的地方是黄胶泥,踩上去就沾在鞋底上,粘的很,非常不好弄下去。

我趴在母亲背上,记得那时我好像还嫌不太舒服,不停的动来动去的,想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不过,那时候觉得母亲的后背是那么的宽阔,那么的结实,趴在上面那么的安心踏实。母亲的手把着我的两条腿,腰一使劲把我往上一颠,让我往母亲的背上面来一些,好更得背一些。母亲背着我一晃一晃的来到一家,有好多人。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道在讨论什么。他们讨论他们的,我却被这家墙边的花盆里仙人掌吸引了,这几盆仙人掌长的很高,一直到房顶了,最高的那个歪着头,顶着房顶。“不能再长高了,在搞就得把房子顶出了窟窿,所以歪着头,”这时一个叔叔过来说道:我回头看这叔叔,他是我们村唯一一个念过高中的叔叔,看我在看仙人掌,就过来说道。他没有去和大家一起去开会,而是过来和我一个小孩子说话。

一天晚上,爸爸回来了,哥哥也放学了,我也放学回来。爸爸说:“今天我们饭前先把晒台打完了再吃饭。”于是二话没说,都脱去上衣,爸爸推来小推车推沙子,我和哥哥,抬着水泥过来,用铁锹叉开袋子,将水泥倒在沙子上,推一车,倒一袋沙子,然后再把沙子从左边翻到右边,让沙子与水泥充分混合,然后沙子堆从中间刨开,使沙子堆成了一个中间低四周高的沙盘。那时没有自来水,但是我们每家每户都有压水机。我压水,爸爸和哥哥提水浇沙盘,水差不多了,爸爸和哥哥再把沙子和水和成泥,从右边再倒到左边。最后爸爸拿着一个大抹子,我和哥哥用铁锹,把水泥锄到晒台的位置,爸爸,再把水泥用他那大抹子抹平。最后要结束时,妈妈也来帮忙。我们在干活的时候,妈妈已经把饭做好了,是面条,直径八十厘米的大铝盆,满满一盆的面条,然后是有炸酱和西红柿打卤。完了活,爸爸、哥哥和我到压水机那痛痛快快的冲一个凉水澡,我和哥哥拿起脸盆,相互泼水。爸爸洗完坐下,妈妈给盛好。回头骂我们两个:“吃饭,闹什么闹,饭端到嘴边上,不知道张嘴,还那玩,就知道个玩。”我们俩赶紧到桌子前坐下,妈妈端过来两碗面条,我们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最后妈妈才来。吃饱了,拍拍肚子,一抹嘴,回屋到了炕上倒头就睡。

“夏先生,夏先生,您醒醒,醒醒。”夏良行被叫声吵醒。睁开眼睛看看,是服务员小姑娘,忙问:“怎么了?”刚才的种种又是南柯一梦,但是确实夏良行的亲身经历的事,夏良行一脸的懵逼了。脑子还没有转换过来服务员小姑娘急忙说:“夏先生,小月姐让你去一下,就在下面大厅里,看你的门没关我就进来了。”夏良行赶忙说:“好的,好的”。也不用穿衣服,赶紧出来,随着小姑娘到了大厅。小月正在大厅的沙发上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在聊天,这男子高高瘦瘦的,眼圈都黑了,一看就是睡不好觉。

这时已是凌晨三点多了。夏良行对小月把自己叫过来很是不解。过来坐下,服务员小姑娘知趣的走开了。小月对夏良行说:“爷爷知道你想上岛,这个大哥是曾经去过渔岛的唯一一个回来的人了,所以给你介绍一下,但是,大哥有点昼夜颠倒,所以这时候来见你,你不要见怪”。夏良行一听非常高兴,甚至有点兴奋,道:“谢谢小月姑娘,”转头对那个男人说:“你好你好,看你的年龄,我攀个大,不知道兄弟你对上岛有啥了解”。那个男人点头说:“老哥不要客气,自从十年前那一夜以后,我也没有上过岛,我这人胆小,有一次,我们几个兄弟晚上喝酒,都喝高了,出于好奇心,就约定去岛上看看,我们五个人,驾着两条快艇趁着夜色就去了,到了海上,走了大约二十公里左右,因为我胆小,我酒醒了,害怕了就要求回去,可那几个兄弟不同意,于是他们四个驾一条快艇去了,我在海上等他们到天亮,可是一去不复返,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信了,我没敢过去,你要是去,我只能送你到最远二十公里那,还有十公里你自己走,但是你最好用橡皮艇划过去,没有声音,悄悄的过去最好”。夏良行一听,看来只有这样了,小月爷爷介绍的应该有点普,于是说:“好吧,那你看我们啥时候走,你要多少费用?”男子说:“不要钱,您上去了,要是没事,打听一下我的那几个兄弟就成了,要是有信,感激您还来不及呢!哪能收钱呀。”夏良行说道:“好,没问题,那你看我们啥时候走呀”。男子说:“您要没事,现在就可以,我听说您就一个人”。夏良行一听,已是,自己就是干这个来的,啥也没拿,就一个小包包,随身带着,也是干脆的说:“好,我们没事,现在就可以走”。又看了一眼小月。小月点点头表示没问题。正要走,服务员小姑娘跑过来:“大叔,大叔,给您这个拿着”。递给夏良行一个大挎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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