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郁闷无聊,就只有香儿能够留在房间里陪她说说话。
这样以来,秦晟就彻底被断绝了她与外界所有的往来。
在这样的环境下,想让人正常都困难。
更何况本就精神不正常的舒虞。
就如她所说,秦晟不过是个复制品,玩不过她。
当她在封闭幽暗的环境下呆的时间越久,就越容易激发心里扭曲的那一块情绪。
那晚的记忆随着时间一点点想起,与此同时,更加深刻的还有过去那些年的无尽折磨。
她心里谋划着,悄无声息。
当恶意不可以消解是时候,只需要一点导火索,便可将其化作最锋利的剑刃,趁他不备时狠狠的捅上一刀。
秦晟疏忽了这一点,也低估了舒虞心狠的程度。
而那个导火索,就是苏灼。
夜里,香儿突然把她唤起来,压低了颤抖的声音,含着哭腔:“小姐,对不起,那天我出去沐浴……其实,听到了有关丞相的事……”
“丞相他…他早在一月之前,就领兵出征了……”
舒虞瞳孔猛然收缩,“什么?”
“小姐你听我说,漠北可汗进犯我国边境…丞相挂帅出征,那天我听到丞相中了毒箭…已经命、命在旦夕……”
舒虞听的怔然,许久才缓过劲儿来,眼泪却先一步落在被子上。她极力咬住下唇才让自己保持了镇静。
她一点都不知道。
秦晟对她隐瞒,她什么都不知道……
脑海中迅速闪过片段拼接起来,她最初设定的剧情里,那这种毒是蛮疆蛊……需要用人血做药引来解。
可除了她,全大燕都没有人知道这种蛊的解法!
设定里秦晟为了稳住战局而身赴边疆,无意中拯救了女主。
可那只是设定。
设定是错的,它已经崩了!
漠北可汗当众被砍下一只手已经足矣作为警告,没想到还会挑起战争……比原文就推迟了两个月。
苏灼危在旦夕,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帮、什么都不能帮,难道眼睁睁的等着听她的阵亡通知吗?!
舒虞红热了眼眶,视线落在一个方向却空洞无物。发白的下唇咬被她出了血,手指深深嵌进肉里,仿佛没有一点知觉。
为什么她在意的都要一个个离她而去?
每一次她都无力挽救。
她吐出一口气,竭力让自己身体不再发抖。
压低嗓音对香儿说:“我必须去救苏灼。香儿,小姐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这一次算我求你,你一定要听我安排,照我说的做。”
香儿捂着嘴不让哭声传到门外守卫耳朵里,泪流满面的点头:“香儿一定照小姐说的做。”
舒虞附在她耳畔说了计划。
两天内,两人悄无声息的按照计划找齐了所需要的物件。
第三天,舒虞命人打水沐浴,引诱秦晟上钩。
傍晚十分,秦晟处理完朝中的事情,听侍卫禀报说夫人这两天安分,便不由自主放下手中笔。
起身走去不远处的房屋,进门就看到浴桶中一方美背和玲珑曲线,他眸色晦暗,“夫人这是?”
舒虞像是被看光的良家妇女,慌慌张张的迅速拉起屏风,遮挡住曼妙身姿,声音难以压抑的慌乱:“夜里沐浴太冷,还请王爷回避。”
秦晟看到她的耳尖明显的红了,低声嗤笑,“夫人怕本王做什么?”
她反问:“我怕王爷做什么?”
两句话都是千层意思,意味深长。
香儿假装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的站在门外,给两人关上门。手里小瓷瓶里是偷偷点燃的块状熏香,这香正是之前舒虞推门闻到的另她意识模糊的香料。
耳边撩水声和锁链声夹杂,秦晟眼神愈发幽深,却没有挪动脚步,只是站在远处贪婪的看着屏风上的投影。
声音沙哑的厉害,“能做的事情很多……”
“嘶……”
舒虞看着自己用镣铐边缘割出的伤痕,说是无意间弄上的也可信。耳畔出现了意料之内的脚步声,她捂着手腕伤痕蓦地回头。
却被男人灼热的目光看的脸上泛起粉色。
立刻缩进水里。
水上因手腕一点血而漂起微红。
秦晟猛地拉过她的右手,目光也仅仅是落在右手腕处的皮肤上。粗砺的指腹摩挲被镣铐割出的血痕,疼得她痛呼,“轻点!”
他目光阴郁,“你很想死?”
舒虞知道他能看出是故意为之,自然都在计划之中。
“不想,当然不想死,只是太无聊了。”
俏笑着将胳膊环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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