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一把酸的令人发指的葡萄塞进嘴里,欧阳泪险些真的“泪了”。
魇君笑着合上了他的下颔,伸手进自己胸口又从空间里取出一大杯凉茶递过去,笑眯眯道:“夫君缓缓?”
缓泥麻。欧阳泪心中怒骂,面上却也眯着眼睛接过了凉茶,冲下看台。
“你再不好好打我要动手了!”忌无端安安忖度白陌是不是料定自己不会杀他,才敢这般大胆的冲上来?
他还没想不开到在龙族地盘光明正大去杀龙王的儿子。
但还是一枪刺出,果然白陌侧身躲过致命伤,但他却伤起不退反进,将手搭在忌无端手臂上。
这条手臂的血液连带着自己的灵气,已经被凝起来了,稍微动作大点便觉这手臂要筋脉崩断而废,若是战场忌无端必定断臂而上,但是在这灵斗场……
忌无端犹豫了。
抓住这机会,地上先前不起眼的冰刺密密麻麻射向忌无端背后——这回忌无端是真的动不了了。
“下一场,白陌对慕容嫦芸!”魇君右腿往左腿上一跨,刚喊完,正好看到面色苍白的欧阳泪走回看台。
“夫君,你没事吧?”魇君故作关心,“夫君”二字说得声音不大不小,附近看台上的长老都听得一清二楚。
欧阳泪失礼地一脚把魇君连人带椅子踢翻在地,头上那簇艳红色的毛发都立了起来,说话还带了点含糊:“我未婚未娶,你别奈污蔑我!”
“明,明白。”魇君怯生生地站起来,“哭着”跑下了台。
“欧阳院长,小情人走了,还不赶紧追上去哄哄?”龙后看见桌上的一大串葡萄,带着几分好奇摘了一颗放进嘴里,脸色顿时煞白,连忙将嚼了一口的葡萄吐了出来。
欧阳泪不应声,而是对台上喊道:“一刻钟之累结束!否则两人下场!”
“内”字十分清晰地大了舌头,气得欧阳泪又连灌了几杯茶。
“你小小年纪还是不要来争这首席之位了!武艺再偷巧也不证明你有能力管好其他人!”慕容嫦芸连连退闪,退避之余比其他迎击的人多了些空档,她便借着空档之时说了些话,意图激怒白陌,毕竟白陌战了这么多场,打法上也未有明显破绽。
“恩?”白陌停了手,明目张胆的盯着慕容嫦芸。
慕容嫦芸养尊处优,皮肤保养的极好,身着轻裙,看得出也是一位身材窈窕的美人。白衣上坠了鲜黄的花饰,不露庸俗,恰到好处地让人耳目一新,增了亮眼之色。
慕容嫦芸见白陌打量自己,冷不丁想起那个龙族六皇子抢狐族美人的传闻,心中警铃大作,攥紧了软鞭。
“我认输。”白陌收了灵力,竟真向场下走去。
完了。许多人心里都是这两个字。
特别是场上这个慕容嫦芸,脑中盘旋着关于白陌的传闻,杀妻弑妾,从冥界来的龙王之子,斩花魔头!
慕容嫦芸冷汗直流,有些慌神地被慕容睿华搀住,心中盘算着龙族若是向凤族欺压,可有转折……
……
“欸!我都教了这么多遍,你的手怎么就是抬不起来?一个贱狐狸胚子什么都不会,连个舞都跳不好?”一湘月楼舞娘手执柳鞭,一看芊羽卸了力便一鞭上去,抽的芊羽“嘶嘶”直倒吸凉气。
“我会自己赚钱的,我不要在月楼学跳舞!”芊羽努力地跟着拍子靠上动作,纱裙下纤细玉臂上布满鞭痕。
“你会赚钱?小小年纪身上也没二两肉,如果不是六皇子这身份压着,你现在肯定躺在哪个公子房里了。”
“他把我卖过来的,还要我感激他吗?”芊羽一停,手上又挨了一鞭。
“你不欠下那么多债,他卖你做什么?”
“……我日后会还的!”
“你把你们狐族都卖了一千年内也赚不来三个亿。”舞娘放下柳鞭,坐椅子上欣赏起昨日涂的寇丹。
“什么卖不卖的!这是二楼艺场,不是一楼的花柳巷!言语还是如此轻浮,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欧阳泪推门而入,头顶的红毛还是高高飞起,面上也带了显而易见的红色,显然刚刚已经不知道看了些什么。他扫视了一圈没看见魇君,转身出去又去了三楼。
三楼主厅,魇君恢复了那黑袍男子的样子,又用面具遮着脸,靠在葛大娘身上,葛大娘为他接着骨,治着肩。
“你你你!你个畜牲!”欧阳泪想破口大骂,可是他的修养让他憋了半天只憋出这两个字。
魇君站起身用刚接好的手摸了摸欧阳泪冲天的红毛,欧阳泪反手欲扣上,却被魇君躲过,魇君还好死不死的挑衅道:“你看看,被调戏的小姑娘找上门了,这可怎么办?”
欧阳泪笑眯眯地回道:““小姑娘”又不擅长武道,怎么魇君大人还不让碰了?”
“仙鹤一族不擅武力,可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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