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对本王很感兴趣?”他说的是她方才同冬月打听他的事。
“没有!”
她当然不敢对他感兴趣,一不小心命没了也说不准。
“美人你看我怎么样?”
容辰将她拦腰揽过去,叶冉措不及防,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能双手抵住他胸前,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厚颜无耻的人,第一眼便吃人豆腐!
完全不顾她的名声,一副浪荡公子的做派,枉他长了一副好容颜,这般行径,必定是滥情之人。
滥情的容辰清晰地看见她眼底的不知所措变成厌恶,怎么这美人没被他的容貌吸引?
叶冉挣扎几下,容辰的手臂就像铜墙铁壁一般,紧紧箍住她的腰,
“世子,还请自重。”
容辰反而将她拖近了些,深情款款,试图让她沉迷于自己的容颜。
四目相对,他甚至能看见她眼里倒影出小小的他,容辰有一瞬间的失神,怎会有如此漂亮的眼睛……
叶冉双颊绯红,不自主别开目光,丹霞自下颌处蔓延至脖颈,想要将容辰推开,但是男女力量悬殊,她挣不开。
她第一次这样被人搂入怀,腰上铁臂的灼热透过衣裳传来,莫名不安,也不舒服。
若不是她得罪不起他,此时她的巴掌铁定已经落在他脸上了,一定打得他……鼻青脸肿!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容辰逗弄着她,两个人挨得如此的近,看见她的丰腴快要碰到容辰……,慕容澈心底有些不自在。
他终是轻轻蹙眉,“容辰,皮又痒了吗?”
容辰见到美人就想凑上去,尽展风流,完全忘了慕容澈还在一旁看着,他立马放开叶冉退到一旁,讪笑道,“习惯了……”习惯见到美人就凑上去。
慕容澈和容辰多年好友,自然知道他什么德行。
慕容澈不欲多说,轻飘飘撇他一眼,转身离开。
“美人,我还会来找你的,等我!”
容辰追上慕容澈,想起那柳腰纤细,盈盈一握,湿漉漉的眸子似林中迷路的小鹿,看着他,可怜又可爱,不由感叹,“真是仙女,人间尤物啊!”
“你对着谁都能发情?”
“什么发情,那叫动情!”
“滥情。”
“你你你,自己不会享受可不能赖我啊!”
*
“你起来吧,他们已经走了。”
冬月哆哆嗦嗦起身,方才的惊心没散去,“姑娘,以后不可再问这样的问题了”
“真的有那么可怕?”
方才她也确实怕了些,但远不如冬月这般,瑟瑟发抖。那个世子她倒是记住了,登徒子一个,不要脸!
“嗯!”冬月小鸡啄米般点头。
叶冉半信半疑,躺回躺椅,闭目小憩,冬月后怕地抚抚胸口,拿起蒲扇继续扇着,
想起那容辰,她睁开眼看向冬月,“那世子是谁?”
“靖安侯府世子容辰。
姑娘以后尽量躲着他些……”
冬月忽然凑到她耳边低声耳语,神秘兮兮的,“听说,靖安侯府世子是个色胚子,夜晚没有女人都睡不着……”
这……夜晚没有女人便难以入眠吗?果然是色胚子。瞧他那样子,色胚子倒是形容贴切。只是,如此放纵自己,身体怕是不太好,难怪和慕容澈站在一处显得他弱了些。
“我知道了。”绕着走才好呢。
夏日蝉鸣,天有些闷热,叶冉遣了冬月在一旁休息,自己躺在树荫下的躺椅上,偶尔有一阵热风吹来,蝉鸣听得人昏昏欲睡。
日子舒坦,叶冉几乎快忘了不久前才被抄的家。
她的生母是阮姨娘,因为生的好样貌,叶正言便不顾她平民百姓的出生,强行纳入府中,宠爱有加。但阮姨娘入府前已有未婚夫,两人也算情投意合,是以入府后一直仗着宠爱对叶正言冷言冷语。
叶正言好色,对阮姨娘颇有耐心,却宠过了头,树大招风,阮姨娘生下叶冉时被叶家主母陷害了去,遂叶冉生下来便是没有娘的孩子。
叶正言教训了主母一番,人走茶凉,终究挽回不了,这件事不了了之。他将叶冉养在后院,保护的很好,没有受过主母的一点伤害,她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可以出府,可以去游玩,除却不能参加宴会。
但叶冉从来没见过他,除了抄家那天。
匆匆一眼,唯一一面,然后,就是往北漠去。她甚至来不及记不住他的模样,只记得他的眼里有愧疚和无限的遗憾,化作深深一眼,他的头颅便落了地。
叶冉没有不舍,一个不曾见过的人,没有一丁点儿感情,只是那血光太过刺目,她的心狠狠颤了颤。
头颅咕噜咕噜滚落,眼睛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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