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舅开‘宿铺’,天南海北人等都来过,没有一人如你样的说话。”
鲜北撩了她一下,说,“那就对了。”
“甚?”
鲜北说,“你说‘甚’,我们就说‘什么’,实际上,意思是一样的。”
鲜北典型的所问非所答。好在娜古丽不再问下去了。
骑在驳上,干坐着也无事,鲜北就逗引着娜古丽说话,他说,“讲讲你自己吧,昨晚你就忙活那点儿事,我让你说什么,你也不做声。”
娜古丽有些难为情,半天才把脸转过来,说,“你说小女子好不好看?”
“好!”鲜北大赞,说,“我看到那么多猃狁少女都没有你好看,看来,你有上好的遗传基因。”
停了一会儿,娜古丽鼓足了勇气说,“我的上祖是褒姒。”
“啊!”鲜北大吃一惊,“褒姒,周幽王的第二任王后?”
娜古丽点头。
“‘烽火戏诸侯’?”鲜北仍旧惊讶着说,“西周就毁在她的手上?”
娜古丽说,“都如此说,实然是周幽无道,不是我上祖,就是别人,他一样以烽火戏诸侯。”
“不是不是,”鲜北有些糊涂,他说,“周幽王是周朝,和你们猃狁有毛关系?”
娜古丽冷峻地看了鲜北说,“你不是我们猃狁人,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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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