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了自己的东西。
这时的伍世壕,才终是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囚室的环境。
整个囚室大约有三十张床。
是那种上下铺的高低床。
最里面是厕所,有八个隔开的蹲位。
洗漱的地方和厕所在一起。
整个囚室阴暗潮湿,随处可见横行的蟑螂。
就同那龙爷一样霸道,见什么吃什么。
哪怕是那发臭的拖鞋,也要先啃上一啃。
这囚室也被囚犯们称作是号子。
而每天定时出去农作或者干活,那就是放风。
南哥本名向天南,是这监狱里囚犯中的四名老大之一。
夜已深。
伍世壕听到一阵敲床架的声音。
于是仰头循着那声音看了看。
只见一床上跳下一人。
这人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然后走到向天南的床前蹲了下来。
向天南骑在了这人的脖子上,被这人扛着走进了厕所。
“壕哥,这叫尿架,专门由他们新人负责轮流来做,就是大哥们半夜想上厕所了,又不想自己去,那就得由尿架扛过去,然后再扛回来。”
上铺的三条腿感觉到伍世壕醒了。
于是从上铺露出了半个脑袋解释到。
伍世壕点了点头,然后缩进了被子里。
这夜晚的号子里还是有些阴冷的。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一!二!”
在这监狱的操场上,所有人在一名狱警的带领下正在跑步。
“壕哥,那人叫何家句,绰号丧彪,之前是港都四大恶之一,卖面粉被判了三十年。”
伍世壕顺着向天南的眼神看过去,在操场的角落里。
一个带着圆框眼镜的男人正靠在围栏上休息。
哪怕带着一副眼镜,也遮不住那凶神恶煞的面容。
“那个,叫成奎岸,绰号大傻,你可别以为他就是真傻,这人以前是九龙界的地头蛇,故意杀人背叛了无期。”
再次顺着向天南的视线看过去,在那篮球架下面。
一个满脸横肉的魁梧大汉正注视着整个操场。
看到伍世壕在看他,还瞪圆了眼睛。
“那边踢足球的是李钊基。人称基哥,别看他面容和善,进来之前是东星社一个堂口的堂主,也是个狠人。”
伍世壕目前为止也是认识了这监狱里所谓的四个老大。
分别掌管着四个号子里的犯人们。
“那飞机木是谁?”
伍世壕现在最主要关心的是那所谓的任务。
“那边那个扫地的,那就是飞机木。”
伍世壕对着飞机木看去。
这人外表憨厚老实,留着两撇小胡子,对谁都是笑呵呵的。
“他是犯了什么事,看着不像会做坏事的人啊。”
伍世壕从跑步的队伍里跳了出来。
向天南也是跟着出了队列。
“他呀,在这里五年了,被人陷害的,判了无期的。”
“陷害?”
伍世壕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和自己同命相连的人。
“对呀,儿子被人用车撞死了,女儿被凌辱自杀了,老婆被人害死,他险些疯了。被捕那天老婆被人痛死在了家里,他刚回家,警察就上门了。整个作案工具上都是只有他自己的指纹,你说惨不惨?”
“那他为什么不反抗?”
伍世壕皱着眉头,眼神中充斥这怒火,那是来自于龙方对他的陷害。
“反抗?警官是正义的,不代表就得同情哪一个人,没有人证和不在场证明,唯一的证物就是他手里的那把凶器,他就算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伍世壕眉头微蹙,对着那飞机木走了过去。
向天南伸了个懒腰,走开了。
“你好,我是伍世壕。”
飞机木正在埋头扫地,听到有人和他说话,也是抬起来头。
然后右手在身上擦了擦,握住了伍世壕的手。
“你好,他们都叫我飞机木,新来的?”
看到伍世壕陌生的面孔,飞机木笑着问到。
“是啊,昨天来的。”
“犯了什么事?”
“被陷害持枪杀人,我本来是一名警员。”
听到伍世壕的回答,飞机木苦笑了一声。
“同病相怜呦,圈养的羊还是散养的?”
伍世壕听到飞机木这么问,有些疑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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