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你头发养得真好,又长又密又顺,还有香味。”
羽沫裹了毯子慵懒地倚靠在沙发里,抱着小雪团笑:“傻瓜,那是你家的洗发水香味,你喜欢薄荷味的?喂喂,小雪团,你看看这个师傅,手艺有多不靠谱:风太热了,风又太大了。哎,师傅你能不能下手轻点啊?雪团,咱用小爪爪挠他。”
东海一边躲一边放下吹风机,呵她痒:“叫你再捣乱。头发这么湿,一会湿着睡着了,醒了会头疼。我帮你吹吹干,你就一个劲地捣乱,还闹不闹?乖不乖?”
羽沫一向触痒不禁,忙求饶:“乖了,我乖了。我急了啊?我错了,哥,我错了……”
雪团本来趴在羽沫怀里想睡个懒觉,现在被打搅醒了,两只圆圆的眼睛滴溜溜转来转去,那两个人还在互相打来打去,笑着彼此推搡,它很有眼色地蹦到地板上,溜到一边观战去了。
东海继续为她吹干头发,热风在耳边嗡嗡的响,羽沫趴在沙发上朦朦胧胧地问:“好了没?差不多都干了吧。你的木吉他呢?”
东海又拿了把桃木梳子小心地帮她梳头发,慢慢打理好:“天这么晚了,要不明天再听吧。”
羽沫翻身爬起来,东海急忙按住她:“好好,我不逗你了。在我卧室呢,我这就拿去。”
从卧室出来,怀里抱了把纹理细密的深色木吉他,坐到她脚边的木地板上,倚了沙发调音。
吉他声响起,音质清脆悠扬,一曲缠缠绵绵的《雪绒花》如泣如诉:
Edelweiss,edelweiss,
Everymorningyougreetme.
Smallandwhite,
Cleanandbright,
Youlookhappytomeetme.
Blossomofsnow,
Mayyoubloomandgrow,
Bloomandgrowforever.
Edelweiss,edelweiss,
Blessmyhomelandforever.
Smallandwhite,
Cleanandbright,
Youlookhappytomeetme.
Blossomofsnow
Mayyoubloomandgrow,
Bloomandgrowforever.
Edelweiss,edelweiss,
Blessmyhomelandforever.
羽沫也跟着他轻声哼唱,东海的嗓音喑哑性感,柔情深沉。
一曲歌毕,她把头偎倚在他肩上,声音软软的,“东海,我给很贵很贵的门票,今天晚上你可以一直一直地这样为我唱下去吗?”东海低笑:“沫沫,你一撒娇口齿就不清楚,什么是很贵很贵的门票……”羽沫两手环住他的头,轻轻地蹭他的唇。东海不由自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东海调整下了姿势,抱着吉他问:“想听什么?”
“你唱的,我都想听。”
他低了头,整个人都似乎和他的吉他融为了一体,音乐在他指尖缓缓流淌,有时如山间溪水,有时似清晨雨滴,羽沫说不清自己的感觉,一时仿若林间散步,一时又似水边看荷……他的声音忽起,亦是行云流水,情深款款,一首首浅吟低唱,时间仿佛停滞。
羽沫歪躺着,静静地,痴痴地听。
“梁上燕子喃,
雨中花默开,
我的爱天海一片蓝。
萧萧风儿恬,
冬夜海缠绵,
我的心含情沫沫间。
脉脉间,
白首成相思,
往事云烟。”
间奏又起,好一会,羽沫泪眼模糊。
“怎么了?”东海揉她的头。
“你自己编的曲?”
“嗯,随弹随唱的,不好听?”
“好听。”羽沫无力掩饰自己的情绪,“特别好听”。
“门票呢?”
羽沫又抬头轻吻他。
东海又弹着吉他,低声唱:
“我的心悄悄给了她,
希望她好好珍藏
我的心悄悄给了她,
希望她默默怀想,
只愿君心似我心,
不负万种相思长。”
羽沫从后面环住东海的腰。
“爱上你那一天,
雨打洗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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