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说完,仰天大笑了起来。
周围军士见此,纷纷拔出兵器,准备一拥而上。
他的大脑有些发懵,自己究竟在干些什么?他不知道,现在的他,好像完全被心底的那股情绪支配了。
“分身乏术了吧,啊?!不如,你把自己变成两个,这样就能两全其美了!”
把自己分成两个?
“快啊,你那把刀可是锋利的很。”
他举起那把刀,细细端详着,
“我只是好奇,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梦境,才会一直保持这种状态。可没想到,你们的手法一次比一次低劣。根据小杰与我说的那些,我可以肯定,这些梦是利用人原本的记忆进行改编,最终达到杀人的目的,”
他突然用刀一指地上的死囚,
“没错吧?青荇!”
他只觉得一阵眩晕,再一睁眼,自己就回到了沙发上,眼前一片黑漆漆。
不过很快,他的眼睛就适应了黑暗,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他来到桌旁,找了纸和笔,又走了回来,并没有开灯,而是直接摸黑写道:
杨绪余承白...
暮寂岭千峰山从国王宫
他揉了揉眉,从书柜里找出《大亥》,开始查起余承的资料。
余承,前大亥国国师,亥末年间发起兵变,后不敌从军,缴械投降,被重用,成为从国国师。
又是个有头有脸的。
他又想起两次梦中,那些人叫他的名字,衍之。这书里能查到吗?
其实他并不知道那两字怎么写,也没听说过谁姓衍,难不成是燕,或者严?
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书里查找,却一无所获,但一个人名的出现引起了他的注意。
殷昭,大亥最后一任帝王,励精图治,兢兢业业,勤为政务,但生不逢时,被国师所害,最后率数百亲卫逃至暮寂岭,疑似战死。从国建立后,新王赐谥号逆。史称逆王。
太可惜了
他遗憾的咂咂嘴,仰靠在沙发上,若有所思。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扭身将小杰那件羽绒服拿了过来,上下仔细摸索。
什么也没有发现。
他却不放弃,又重新翻找了一遍,终于在衣服领子上,发现了一个小黑匣子。
黑匣子只有一节手指大小,别在领子上,上面有一个绿色的亮点,一直在闪着光。
他有些激动,一把将黑匣子摘了下来,细细观察。
整个黑匣子仿佛浑然一体,没甚么缝隙。他根本拆不开。
看着那个绿点,里面不知道什么在发着莹莹绿光。
突然,他感觉到一阵眩晕。
不好!
困意突然袭来,他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陷了进去。
......
梅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树林之中,一轮明月高挂。
“靠!又来是吧!一晚上来三回,没完没了了!”
梅倒显然失去了耐心,神情有些激动,
“青荇!”
过了一会,什么也没有发生。
“搞什么?青荇,青荇!”
他丝毫没有退出的迹象。
“靠!”
怎么回事!
月明星稀,万籁俱寂。梅倒走在布满泥泞的林间小道上,光线昏暗,但这并不影响他前进,雨后湿润的空气充斥着整个鼻腔,让他有点想打喷嚏。
不同于前两次梦境中的撕心裂肺,此时的他心情平静,毫无波澜,这反而让他更为不安。
身上的衣服也是现实中的,并没有变为他所熟悉的那些款式,常在梦中出现的那把红刀也不见了。
既来之则安之,他见一时半会退不出去,反到泰然自若,不紧不慢的朝前走去。
不多时,他走出了林子,面前出现了一片墓地。
墓碑密密麻麻不甚整齐的一股脑堆在那里,一眼望不到头。
最前面的一排墓碑似乎刚立不久,崭新的,一尘不染。
他绕过前排,向后走去。
后排的墓碑则多少有些岁月风蚀的痕迹,颜色更为深暗,表面也参差不平。
他左右打量着这些墓碑,继续向前走着。
足足过了近一个小时,他才终于走到墓地的尽头。
尽头处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纵使他的眼睛能够穿透黑夜,在此却好像完全失去了效果。
皓月当空,可柔柔的月光根本驱不散这里的黑暗,只照到最后一排墓碑,便再也无法前进半步。
借着那一点月光,他看见,最后一排的墓碑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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