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你哭了?”
美人凑到我的面前,诧异的看着同样诧异的我。
我从包里掏出镜子,不可置信的看了眼自己,然后立马变木头了:我居然哭了,虽然不是特别明显,但是还是能看得出来脸颊上有两道淡淡的痕迹。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肯定是刚才做梦的时候,我居然在做梦的时候哭了。我真想捶胸顿足,这个行为太可耻了,我居然趴在水的怀里哭了。
对了,水知不知道我哭了?我不会哭出声吧?只是想想就各种想死。我觉得他应该能看得到的,他没好意思告诉我?不会吧。不对,他居然没告诉我!这个没义气的家伙!
我有一种强烈的想撞墙的欲望:都别拦着我,让我快点躲在哪个旮旯里面吧……
“木头,木头,你傻啦!”
恩?我抬起头,发现美人正在疑惑的看着我。
“我是不是被人下了迷药了?怎么感觉今天一早上都是晕乎乎的?”我晃了晃脑袋,试图从回忆当中找到蛛丝马迹。
“睡傻啦?”美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你才睡傻了呢。”我闻了闻袖子,除了属于水的淡淡的香水味以外,其他的什么都闻不到。
“我发现你最近香水味儿挺浓的啊,”美人挑挑眉,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说,“怎么回事?变性了?快,从实招来!”
“你才变性了呢!我是GAY,我只爱男人的。”我面不改色心在跳的反驳。
“得了吧,你在我面前就是光着的。”
此语一出,我尴尬的笑着,尽量不去看路过的带着各种眼神的学弟学妹们。
“你呢?工作日的大早上过来找我,休产假啊?”我坏坏的看着一头乌云的美人。
“我要滚出故乡了。”美人挑挑眉,无奈的摆手。
“这么突然。”
我把美人拉到学校门口的咖啡店,破天荒的给她买了一杯拿铁,要知道自从初恋离开后我再也没买过它,不管美人是多么的喜欢。
“什么时候走?”
“下午的飞机。”
“什么?”
“我怕再多考虑一阵儿我就走不了了。”美人紧紧握着那杯拿铁,试图轻松的说着。
“没事,你已经考虑了三个月了。”我口不遮拦的安慰着,然后美人回报了我两个白眼。我想也许就是好事成双吧。
冲动不一定是魔鬼,有些时候会让懦弱更勇敢,让优柔寡断变得更果断。也许之后会后悔,不过那也值了,正如《TheBeach》里面莱安纳多演的男猪所说,Justkeepyourmindopenandsuckintheexperience,andifhurtsit’sprobablyworthit。
不过我知道美人的这个决定是对的,至少现在看来是正确的。也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背叛过去,总比背叛当下要好。
“我明白。东西都收拾好了?”
“挑了一些看着还顺眼的还有我爸我妈给我买的几件东西,其他的都留在这边,”美人喝了口拿铁,眼睛笑出了光芒,“新的开始就要有新的装备。”
“好吧,你还是那个美人。”
“是的,我还是那个美人!”
美人轻声笑了出来,看向我的眼睛,我感到有丝狡黠的成分混杂,果不其然。
“所以,木头,你为什么哭呢?”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娴熟的拿出精致面具的制作工具,对着万恶的小镜子扑扑起来。
“还倒提醒了你。”美人继续喝她心爱的拿铁,对我的大局了然于心一般。
“我遇见了一个男人,长得跟子木同学很像很像,可是他是天煞的死心眼,一心想挽回抛弃他的前女友,而且他铁了心做一个平凡的人,过平淡的生活。”
“怎么还有这种缺心眼?”
我抬眼瞧着美人,美人顿时明白了我的意思:“怎么除了你、我和卡卡,还有另外一种缺心眼?”
“就是说的,哎,太不给力了。”只是想想,我就觉得很无力,很没劲。
“子木是谁?”美人突然冒出了一句。
我愣了一下,随即翻了美人一个白眼:“就是我的初恋啊,我的初中同学。”
“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个人,他全名是什么?”美人搅了搅拿铁,想了想说道,“你的初恋不是初二时候的魏子寅吗?”
“什么魏子寅?”我大概的想了想,完全没有印象,继续说道,“子木全名李子木啊,你忘啦?他是5班的,我是7班的,他们班就在我们班楼上。”
美人使劲想了想,摇了摇头,随即用异样的眼光质问我说:“难道你在初中的时候背着魏子寅玩红杏出墙?而且居然还没有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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