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瑜被皇甫白苏聒噪醒,恨不得将他踢出去,肩膀上的伤好多了,右臂也已经恢复知觉。
“我说,你也太忘恩负义了吧,我刚给你包扎好你就让我滚,真是的,好心没好报。”
“秋枭”沈伯瑜才不会多跟他废话,直接喊来秋枭,把他拎出去。
秋枭正要过去,沈伯琮抬手拦住,“我来”。
直接上手,像拎小鸡仔似的把人踹出去。
一夜暗流涌动,天亮前依旧恢复平静。
碧桑端着洗脸水进来,就看见顶着两个熊猫眼的夏文茵,“小姐,你昨晚干嘛呢?怎么成这样了。”
夏文茵打了个沉沉的哈欠,做了一晚上的梦,光怪陆离。
“没事,昨天晚上喝水太多,起了好几次夜,中午的时候再睡。”
夏文茵起床漱洗,其实这古代女子的生活枯燥的很,几乎每天都在躺尸,夏文茵又不会绣花,整天闲的骨头发酸。
“碧桑,咱们院里有没有叶子牌啊,太无聊了,咱们找人打牌玩吧。”
“小姐不是从来都不爱玩儿那东西的吗?今天怎么想起来要打叶子牌了。”碧桑给她整理着衣角,发上简单的梳个分肖髻,再插一只白玉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碧桑觉得她家小姐越来越漂亮了。
“那奴婢叫人去给姑娘取出来,再叫两个小丫头过来陪着姑娘玩儿。”
得到夏文茵的首肯,碧桑让人送来早膳,并且吩咐她们将叶子牌拿来。
用完早饭,碧桑叫来春禾和春苗,陪着夏文茵打叶子牌。
“胡了!”夏文茵激动的快把桌子给掀开,一个时辰了,终于胡了一把。
李霜容身边的丫鬟兴冲冲的跑过来,脸上藏不住的喜悦“恭喜小姐,老爷今早上朝,皇上封咱们老爷为正一品左丞相,夫人让奴婢来告诉小姐一声,今晚上全家一起用膳。”
小丫头的话说完,屋里屋外都是一片庆贺。
夏文茵山眉微微一挑,星眸中未露一丝微笑,嘴角却轻轻上扬。“真是好事,碧桑带着她们都下去吃果子吧。”
碧桑带着小丫头们出去,刚出门,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更何况左丞相不过是一人之下的位置,日后不必在曲意奉承不说,身边必不会缺了溜须拍马之人,在丞相府里当差,自然比在别人家更加体面,此时府里一片欢呼雀跃。
与这热闹的场面截然相反,夏文茵此刻异常冷静,并且越来越好奇自己的身份,能让人追杀却不下毒手,也能让皇帝不顾安危夜半来她的小院,真是有趣。
看着梨花橱里的暗格,前些日子无聊翻箱倒柜时,竟让她翻出了一本记载各种丹药的方子,还有好些她看不懂的文字记载。
今天夏协突然越级加封,这一举动她可不认为会是巧合。到底她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如此觊觎,夏文茵不得而知。
正坐在凳子上思索出神,夏文如进来,穿着喜庆的红色大花袄,镶着白色的兔毛领,连头上都扎了几支大红簪子。
见着夏文茵一副亲密无间姐俩好的样子,“姐姐,爹爹今日高升,府里事多忙碌,咱们去帮着母亲料理些琐碎的家事吧,姨娘虽说不善理事,可多一个人也多一个帮手不是,让她也同去吧。”
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夏文茵只想表示她跟这人不熟。“我也不善理事,所以就老老实实呆在屋里,不给母亲添麻烦,姨娘要是觉得自己能胜任管家的差事,让她去找母亲商量不就得了,过来找我干嘛,我又做不了母亲的主。”
夏文茵对着她这个“天真无邪”的妹妹毫不怜惜,直接开怼。
夏文如被噎的说不出话,一生气想转头就走,想起姨娘的叮嘱,只得生生忍下来。
“姐姐说的是,我也觉得母亲自己能应付的来,咱们就不给母亲添麻烦了。”夏文如一副为母着想的样子。
接着话锋一转,“只是爹爹高升,哥哥嫂嫂又不在家,只剩我和姐姐,只怕也少不了宴会,妹妹人小又不机灵,还希望姐姐以后能多提点着妹妹些,妹妹也好少闹些笑话。”
“怎么会呢,妹妹聪慧,人又生的漂亮,谁敢笑话。”夏文茵也跟她打着太极。
夏文如见她就是不上钩,又搬出夏协来,“爹爹说姐姐身子弱,让妹妹有空多来陪陪姐姐,和姐姐一起上街多玩玩。”
“我身子弱,不方便出去。”夏文茵见招拆招,就是不上套,她倒是想看看这小丫头到底要干什么。
夏文如就快要接近爆发的边缘了,硬生生吞了几口气。
夏文茵觉得此时她被气的都恨不得手里有把刀,冲着自己捅几下。
“呜呜呜。”夏文如表情一转,说不过就哭,在这做死做活。
夏文茵可不会怜香惜玉,叫来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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