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浓烈,烛光也有些暗淡,他就这样看着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倦意,人生最悲哀的事情大概就是在你最没有能力去爱一个人的时候,却爱上一个人。
这时,门外的阿嵩推门走了进来。
“王爷,金陵国的使臣和尚书大人来了”。
萧文御听闻,这才立起身来,走了出去,金陵国的人自然希望他可以尽早取代萧文淑成为王上,那么,他们的嫡公主自然就是母仪天下的王后。
而朝中的很多大臣,也希望萧文淑退位,只是萧文淑的势力盘根错节,绵延深远,若要将其拉下王位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此时的萧文御早就做好了长远的打算。
晨光渐起,楚龄歌微微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周围,还是那间酒楼,楚龄歌揉揉自己的眼睛,忽然有一种奇怪的错觉,只觉得昨晚见到了萧文御,此时的酒楼还没有开张。
那店小二殷勤的走过来。
“官爷,您醒了”
楚龄歌警惕的看着他,眼神凌厉,问道:“昨晚还有谁在这儿”。
那店小二摇了摇头。
“昨晚打烊了之后,只剩您自己了”
楚龄歌定定的看着那店小二,看的那店小二心里一阵一阵发慌。
又颤声强调道:“真的只有您自己在这儿”。说着,伸手不住的擦汗。
楚龄歌收回了眼神,此时,她确定,萧文御一定来了这里,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不只来了这里,还带走了她。
此时,酒楼才开了门,同时也迎来了第一个客人。
一个身着一袭白衣的男子走了进来,头上遮着遮面的轻纱,步履飘然的缓缓走来,虽看不清容貌,但一看周身的气派,便知绝非常人。
楚龄歌静静的看着他,男子却自顾自的走过来,坐在楚龄歌的席上。
“你认得我?”她百思不得其解,所以直接问道。
“我不认得你,可是我认得你妹妹”。那白衣男子靠近她低声道。
楚龄歌心里一惊。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妹妹”。
楚龄歌定定的看着他,又突然回头看向那店小二道:“给这位先生烫一壶热酒”
店小二答应了一声,走开了。
“我妹妹她怎么样?”
“她很好,她让我告诉你,你娘,就藏在宫里,你既然在宫里,就一定能找到她”。
说完,就立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楚龄歌。
“楚姑娘,你真应该学学你妹妹那样不畏强权”。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楚龄歌不假思索的追上去。
“她在哪儿?”
她完全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是这声音,她一定在哪里听过。
“想见她,你就先找到你母亲”。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飘飘然离开了。
她似乎身处迷雾里,别人能看清她,她却看不清别人。
原来她以为母亲只是和父亲相爱,私定终身才受到各方势力的阻挠,致使一个原本幸福的家庭妻离子散,从现在看来事情远非她想象的那么简单,母亲难道真的在宫里吗?偌大的宫里,若要藏起一个人,要找到恐怕如大海捞针。
这个人到底是谁?妹妹又去了哪里?
可是就算是陷阱,她也决定一试。
楚龄歌径直回了王宫,她曾经最讨厌的宫廷,现在却成为了她现在唯一栖身的地方。
间日,王上亲自设宴,要给金陵国送亲的使者送行。
王上端坐在正位上,左下首便是萧文御和金墨鸳,右下首便是金陵国的使臣。
众位大臣依官位的大小依次而坐。
王上祝酒毕,菜已四献。
开始敬献歌舞,一时,一群红衣女子缓缓而来,立在宴席中间,裙摆如风般飘然而舞。
萧文御坐在宴席上,忽然有些恍惚,不由得想起青舞身着红衣举着剑直向自己的胸口刺来,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直奔自己而来。
几乎是在一瞬间,那个身影就倒在了自己的怀里,就像是做梦一样,但是在那个梦里,他的心就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提起来,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金墨鸳懵懵懂懂的看着他,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袖。
“王爷,王上再叫你”。
萧文御这才回过神来。
立起身来,拿起酒杯。
“王上”
王上看着他嘴角微微扯出一个弧度。
“御儿,俗语说,先成家,后立业,你如今已成了亲,我也多欣慰,今日,王公众臣都在,姐姐便册封你为御亲王,掌管十万禁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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