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房中,苏筱一边给武松按摩一边说道:“你最近老是头疼,京城里名医多,咱们明日去医馆去看看。”
武松道:“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明天公务比较多,没有时间去医馆。”
苏筱道:“再忙,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闻听这话,武松反手将苏筱揽入怀中。
武松笑道:“我身体怎么样,妳还不知道?”
苏筱嬉笑道:“你老是这样……”
东方露出鱼肚白,王总镖头招呼着手下镖师,在客栈后院清点镖车。不多时,吴晟和粘罕二人,也到了后院。武松轻轻一点,从房顶跃下。
吴晟笑道:“师兄可真够用功的,难怪您年纪轻轻,便有这般本事。”
王总镖头跟着说道:“老王头行走江湖也有些年头了,每日风里来雨里去,就没见过比都头还要勤加练功的。”
武松笑道:“我哪有你们说的那般用功,只不过是习惯了早起。而且我一天,差不多也就早上练一下。”
吴晟见得武松手上戴着手套,笑道:“这三伏天的,师兄还带着手套,这是作甚?”
武松笑道:“也没什么,就是近来练功,出了一些岔子而已。”
吴晟道:“师兄要是不嫌弃,不如说给师弟听听,师弟帮你参谋参谋。”武松自是不能和吴晟说,自己一与人接触,便会拥有那人所有的记忆,致使自己现在脑子内信息严重爆炸。
武松道:“师弟不要见怪,这个师兄现在有些不好说出口。”
吴晟笑道:“既然师兄现在不想说,那就等师兄想说的时候,再告诉师弟。”
王总镖头上前道:“都头,我们这边都准备好。要不您去催一下那些衙役,趁着现在天凉,咱们赶紧动身去太师府。免得等下太阳出来,晒咱们一身汗。”
武松笑道:“既然你们都准备好了,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王总镖头疑惑道:“都头咱们不等您那些衙门兄弟了吗?”
武松笑道:“这一路上,他们风餐露宿,也算辛苦他们了。如今到了天子脚下,左右也不会再出事!我和师弟,陪您去交货就行了。”
吴晟问道:“不等迎儿她们吗?”
武松心中暗笑,但脸上却不显分毫,道:“咱们到太师府是办公务,她们几个是来东京玩耍的,跟着咱们去太师干嘛?”
王总镖头来过东京多次,自是知道太师府的位置。一行人跟在太王总镖头身后,行了约莫半个时辰,便到了太师府邸。
师府的门房见得,武松一行所带的生辰纲不凡,不敢阻挠。拿着武松的拜帖,转身就进了太师府。不多时就见一老一少两个仆人,从太师府中走出。
那少年仆人手中拿着的,是一份张大人快马加鞭送来的生辰纲清单。少年仆人拿着清单和王总镖头在一旁清点生辰纲。那年老仆人则没有多话,领着武松和吴晟二人进了太师府。
蔡京见得二人,笑道:“二王子在我大宋吃苦了,但愿你我两国情谊,不会因为受这些杂事影响。”
吴晟笑道:“太师见笑了,区区小事怎敌得上,贵我两国情谊。而且若无太师派家师到我女真部,传授我部行军打仗之道,我部哪有实力抵得住,辽狗的虎狼之师。”
蔡京笑道:“周师傅是我大宋之栋梁,亦是我之心腹。他在你们部落过得可还好。”
吴晟拱手道:“周师傅在我女真部备受尊崇,阿玛让我们所有宗亲,都拜了周师傅做师父。”
蔡京笑道:“那就好,周师傅一生为国,无儿无女。有你们这些徒弟,也算一种安慰。”说到这时,蔡京转头看向武松道:“听说二郎也是周师傅的弟子。”
武松拱手道:“属下是家师,在出海前收下的记名弟子。”
蔡京笑道:“记名弟子也是弟子,你武功不错,居然连老虎都打得死。不知是否愿意,在本太师手下做事?”
武松拱手道:“张大人对属下有知遇之恩,而且张大人是太师门下出生。属下在张大人手下做事,也就是在给太师做事。”
蔡京哈哈一笑道:“要是咱们大宋,多几个像叔夜这样的一心。王相的改革遗愿必成……”
吴晟拍马道:“张大人的确颇有治理之才,但是终究不如太师这般看得远大。如今大宋境内,之所以还能继续推行王相国的新政,全靠太师支撑。若王相国在天之灵,知道太师还在推行他的改革,必会欣慰不已。”
蔡京笑道:“你们女真部,也知道王相国。”
吴晟道:“王相国声明远扬,我女真部岂不会不知。”
蔡京大笑道:“世人都说我蔡京是六贼之首,却不知我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能够继续推行王相的新政。”武松虽然心下鄙夷,却也不敢表现出来。
蔡京笑道:“二王子,咱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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