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也被砸的也有点懵,会后众人都散了她跟在他身后走到他的办公室询问江识元。
“爸,你什么意思,你真的要退了,怎么也不提前和我说一下?”
江识元不紧不慢的坐在超大办公桌的后面,抬眼看着她:“怎么,难道你还想劝我?小言,爸爸忙碌了大半辈子难道就不能歇一歇了吗?而且你妈妈最近心情不好,我也能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她,难道不好吗?”
“这、这——”她能说出什么不好来,可是,“可是你也不能把什么事情都丢给我啊?”
明明她才是相当甩手掌柜的人,怎么突然就被架上去了。
江识元看着她笑了笑:“小言,你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
“我一直都在啊,您让我进公司我都进了,公司大小事务我都参与过,难道还不够吗?”
“你是用心还是敷衍,当我没看出来?当初你舅舅也是把你当继承人培养的,可是他离开的突然,家族里也渐渐不认这件事了,不过你也算安家的人,他们对你到没有那么排斥。”
“可是我不想。”
“现在不是你想不想问题,而是你必须担起这个责任来。”
“爸——”她本来想的只是帮爸爸守护好曜辉,可从来没想过要接管她,这对她来说负荷太重。
“言言,有一点他们说的对,我毕竟是个外人,接管曜辉本身就会遭人非议,不如让位给更合适的人。”
“爸,我还是不想——”
“好,我也不逼你,在我退任之前,你若还是不愿,我再在安家找一位资质不错的人继任,旭昇留下来的家业,总不能毁在我的手上。”
“你真的要退?”
“退吧,世界总归是你们年轻人的。”
江言心中纠结,百转千回。
晚上,江言在酒吧吧台上独自一个人喝闷酒,邢林来时,她已经有点微醉了,又见她猛灌了一杯威士忌,他赶紧按下杯子阻止她:“够了啊,我一会儿可不想带一个醉鬼回去,你给我保持点清醒,别在喝了。”
江言见是他有一瞬间的疑惑,“你怎么来了啊?”
“不是你打电话给我让我来接你的吗?”
邢林对她这反应也有些无语。
江言拿起手机看了眼了然:“误拨了,我本来想找代驾的。真是辛苦你来这一趟啊。”
然后递给他一杯酒:“既然来了就陪我喝一杯,我们也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
邢林接过,但没有动,说道:“一个月前的宴会上咱们才刚喝过。”
“哦,是吗?”她有些醉了,脑子有些迟钝,想了好久才想起是哪场宴会,也是那场宴会让她遇到了最讨厌的人,也是现在最憎恨的人。
她猛的将杯子放在吧台上,发出彭的响声,猝不及防间将邢林吓了一跳,问道:“你怎么了,先是借酒消愁,现在又发这么大脾气,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还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我爸想把公司交给我,自己退下来。”
邢林被这句话震的着实惊了一惊:“江叔叔要退位,不可能吧,他不到五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而且现在曜辉也离不开他。被别人逼的?但按理说也没有人逼的动他,除了安家那几个老顽固,曜辉还不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什么意思?”江言听到耳朵里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我的意思是江叔叔在曜辉地位稳固的很,完全没有必要退下来。”
“真心话?”
“真心话!”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我爸一手遮天,想要将曜辉据为己有?”
“没有。”邢林有一秒钟的犹豫,但还是被江言捕捉到了:“你撒谎。”
邢林面对她逼迫的眼神,缓缓吐了口气,实话说了:“是,我的确那么想过,但并没有你说的那么激烈。而且在外人眼里,江叔叔接任曜辉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他现在激流勇退才让人意外。”
“难怪,难怪我爸现在要退下来。”江言喃喃道,虽然邢林这么说,但是她知道外界的舆论两极分化,一边有人指责他趁人之危坐享其成,一边又有人说他靠着安家的女儿走到今天,现在却想把曜辉据为己有,骂他忘恩负义。
人言可畏,他这是不想让别人戳他的脊梁骨啊。
“不过江叔叔退的时机真的不好,沐姨刚刚离世,群龙无首,他又要退下来,这曜辉指不定要乱成什么样子呢。”
“是啊,这样的一个烂摊子——”江言醉眼朦胧的看着他,似是感叹,然后又闷了一口酒:“砸我手上的话,你说我是不是曜辉的罪人。”
“怎么,你还真要接啊?”
“不接能怎么办,看着曜辉被那些人吞噬干净吗?这毕竟是舅舅舅妈一辈子的心血,爸爸的心血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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