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她深藏不露

奶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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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决心逃跑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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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其殊摇摇头:“没什么想要的东西。”其实后面还有一句“但是倒是有个挺想要的人”,他不敢说出来。

林遥不死心的让他继续想想,李其殊歪着头朝她问道:“怎么,你要送我东西吗?”

林遥自然是不能明说其中用意,于是打了个马虎眼:“是啊,以前不是答应过要送你生辰礼物吗?我昨日忽然间想起来还没有给你呢。”

李其殊一脸傻呆呆的模样:“那更不用了啊,我已经收到了。”

他说着,便从腰间抽出佩剑:“这不是你给我准备的吗?后来元画交给我了。”

林遥目不转睛地盯着剑,这确实是她准备的。

她出生在容朝都城汴梁,然而生身父亲却是常年驻军北疆,是以自林遥十岁起,每年春日去北疆省亲便成了她的固定任务,虽然她一点也不想去。

最后一次省亲时,李其殊无赖地朝她讨要礼物:“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年年生辰你都不在。”她便装作善解人意地安慰道:“没关系,虽然我已回了汴梁,但心意一定会送到的,不若届时我送你一样礼物吧?”

她说完这句话才看到李其殊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心知这家伙分明便是要骗她送礼。

既是公主贺礼,那自然是不能随意糊弄,多多少少要花些心思。彼时的元慧昭特意请来了当朝最好的铸剑师,以祁连玄铁锻造了一把长剑,末了还加了条帛绢,其上写着: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尤闻侠骨香。

然而时隔多年,她早就想不起来自己当出要送出去的剑长什么样子了,因而倘若李其殊不说,她是万万想不到这剑之出处的。林遥伸手拿过那把剑,以指尖在剑镡上轻轻摩挲,确实不失为一把好剑,也难怪李其殊日日背着。

她瞧着李其殊的那张脸纠结再三,最终决定还是不告诉李其殊她的打算。须知照着李其殊这怪会磨人的性子,必定不依不饶地要她随着回去,她又不傻,白给一个跑路的机会不用,还回去做冤大头呢?

因此在路上时她便对李其殊好了许多,从先前的恹恹不语变得随和开朗起来。

留个好点的印象,以后若是汴梁城再说起宜都公主的那些恶劣事迹,好歹李其殊不至于听之信之。

出了容朝,便有西羌军队随行,一行人亦舍弃车马改走水路。

李其殊令百兽清点好乘载物品后,特意从那一箱奇珍异宝里单拎出一个小箱子,随身保管着。

林遥颇为无奈地皱皱眉,她很是抗拒走水路。要知道十年之前她自尽便是从这条河上跳下去的,从那以后但凡遇见江河,林遥都难免生畏。

然而随行百千人有余,总不可能为了她一人而改道。

登船之时林遥尚且颤颤巍巍,一个颠簸便骇得她几乎腿软,全身乏力之时,身后忽然有人扶住她的手肘:“你放心走,我在你身后呢。”

林遥只觉得身体里缓缓流散的力量又逐渐开始凝聚起来,她定了定神,朝着身后的人微不可闻地道了一句谢谢。

此后在船上除却必要的一日三回巡守之外,李其殊几乎是如影随形,赖在林遥身后。

她站在船舷出看风景李其殊就靠在桅樯上磨剑,她坐在桌上写写画画李其殊便趴在一旁打瞌睡,林遥有些无奈:“大人不必如此照顾我,我没那么害怕了。”李其殊翻过身去接着睡觉,口中还一边喃喃着:“我怕,你就权当是在保护我好了。”

林遥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了一句无赖。

是日她正蜷缩在舱内看话本子,忽然听见李其殊在外面叫她,林遥闻言出舱,却只见李其殊很是兴奋地指着岸上某处朝她说道:“你看那有一只扁角鹿!”林遥顺着他指示的方向看过去,却只见灰褐色的山壁以及幽深的丛林。

“哪呢?”

李其殊忽然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弓箭,“嗖”地一声箭竿离弦,直朝某处飞去,林遥刚发出一声惊叫,便看见一只鹿惊叫着飞跃,向着茂林深处逃窜而去。

原是那鹿身与周围岩壁颜色相似,难怪林遥望了半天都没看见,她此时此刻有些佩服李其殊了,到底是行军作战的人,隔着半条大河亦能一眼看到与周遭融为一体的鹿,此等洞察力确实跟他们寻常人不一样。

“你放心,我刚刚就是想让它动一下,绝对没有射到!”大概是怕林遥误解,李其殊连忙解释着。

林遥点点头:“我知道。”

李其殊又言:“不过就算不被我射死,那扁角鹿也未必能活得好好的,这一代可是有虎狼出没的。”

他忽然间想起什么,于是扭头看着林遥。

林遥亦想起了另一件事:十年之前沈知遇报她死因之时,说的便是被沿岸野兽啮噬而亡。

两个人沉默许久,李其殊这才开口问道:“你当时跳的,就是这条河吗?”林遥点点头,李其殊的神色便更加抑郁:“你走的时候,还在生病,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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