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佬又在作妖了

与安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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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欺欺人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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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门外身强体壮的汉子们本身也是难民,由于各种机缘巧合没能及时抵达温秋,而他们的亲人或多或少被困在里面,故而自发组织救援。

容易听完了仍有疑惑,“他们在里面你们怎知具体状况如何?”

这个问题似乎触碰到了陈放紧绷的弦,他咬紧牙关,恨的难以自持,“我怎么会不知道!外边官兵紧紧围困,我亲耳听见人在哀嚎,求他们开门!而外边请求进去的人被一刀两断,血流成河,我如何…如何不知道,要不是我逃跑及时也是那个下场……”

说到后面他声音颤抖哽咽,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他蹲了下去,无力、恐惧,又难过孤独。

“抱歉,让你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这有什么?我日日做噩梦,也是这般。”陈放惨淡一笑。

顿了顿,他侧头踌躇不定,“你母亲可能…可能也在里面。”

“所以你们明天带上我吧。”容易目光灼灼看着他道。

“你不怕?”陈放歪头瞅了瞅容易蓑衣里面的黑色衣裳,虽然装饰简单可布料精致光滑,估计价值不菲。他话中意思很明显,家中富足的公子敢拼命?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容易反问。

登时陈放的眼睛明亮了几瞬,转而垂头丧气无比懊恼,握住木棍的手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其实我有点怕的,可我家里人都在里面,不能离开……”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容易吭了声,摸了摸他脑袋,“我武功厉害。”

他抱住膝盖闷声闷气,“谢谢,不过真打不过你只管跑就是,也许你母亲不在里面呢?”

有钱人在大雨冲垮堤坝的时候纷纷携带包裹举家避难,只有像他们土生土长的人才会傻傻的等雨停,等灾过。

头顶漏雨,小破屋里水滴答滴答往下落,在屋内形成小小的纵横沟壑和坑洼,容易幽幽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

在得知容易母亲失踪的时候,杀猪男和其他男人都不再对他抱有怀疑,不过没让他离开院落,至少在他们离开前不能离开,其他的都不拘束。

就这样容易待到第二天早晨鸡鸣之时,中间只吃了一顿饭,粘稠的白米粥,问了说是赈灾狗官装仁义撑门面亲手煮的。

吃完了又是一阵骂骂咧咧,于是市井无赖的脏话和恶毒之词被容易挨个儿听了一个遍。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天气隐隐中有放晴的好兆头,杀猪男们换上了装备,杀猪刀、铁锤、木棍等等五花八门具有攻击力的家具,一大早叮叮当当窸窸窣窣,容易早早被吵的睡不着觉。

推开门,容易揉了揉眼睛,“杜大哥,要走了吗?”

杀猪男姓杜,他杀过猪见过血,当初城外人急的头昏脑胀六神无主时,他一锤定音给了意见,干!谁挡杀谁!反正猪是一条命人也是一条命,把人当猪杀就行了!

他此时正在沙沙的磨刀,闻言抬头望向容易,笑容有些牵强,手臂上剩余的一点肥肉在颤抖。

“等我把刀磨好就走。”

杀猪刀已经锃亮锃亮光可照人了,他仍然觉得不够,沉默着继续磨砺。

容易走过去坐他旁边,“杜哥,城中人得的是不是瘟疫?”

他忪怔片刻,唇瓣抖了抖,磨刀的速度更加迅速了,“不是,肯定不是!”

“杜哥!”容易的语调重了一些,双眸狭长而冷漠地盯着他,“会传染的病不是瘟疫是什么?”

容易问的平静,杀猪男却变了脸色,看着容易一双平静如水似乎看得见他自己身影的眼睛,突然把杀猪刀扔了,如同看仇人一样,怒吼。

“你知道什么?!”

院中人被呵的心神一震,纷纷看过来,他恍然未觉一般,疯狂摇头否定,“怎么可能是瘟疫!绝不可能是瘟疫!”

他一把抓住容易领口,唾液横飞,双目像铜铃。

“若是瘟疫的话我们怎么可能一无所知?那城中你知道多少人吗?几万人!几万人的性命能跟死猪一样吗?我这辈子杀的猪都没有那么多!官府能把那么多人不当回事儿……”

他吼着吼着声音渐渐低了,即是失去了底气也是悲凉,院中其他男人呼吸加重不敢对视。

容易在心底叹息,其实这种假设猜想他们岂会不知?只是自欺欺人罢了,而她的话像一只扒开了衣服露出遍体鳞伤纵横交错的伤口的手,令所有人不得不看见真实伤口。

领口的手颤抖,容易垂眸,筋骨分明的手抓住了领口那只手,强势地挪开,平静冷漠。

“杜哥,如果真是瘟疫,你当如何?”

这话他昨天就想找机会说,可一直不得良机。

他话音一落,院内落针可闻,沉寂的甚至有些可怕。

杀猪男站着,五肢僵硬呆若木鸡,任由容易拿开他手也没有动作。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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