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绑了老娘,给我出来!”
路花盈记得自己刚刚还在马车上昏昏欲睡。
可马车自己就跑了起来,直接冲出了城。
“娘娘!得罪了!”
娘娘?莫不是易长安反悔了?
路花盈心道不好,大叫着停车。又感觉昏昏沉沉,没了力气,又睡过去。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路花盈被送到易长安面前时,她药力未解,只是紧皱着眉头。
“还是这样睡的不安稳。”
他轻声叹气,唇齿间的温柔却藏不住。
“送她回去睡吧。”
“可是……陛下不同娘娘说句话吗?”
暗卫不解,自己用了些手段,才把我带来的,怎么这就送回去呢?
“她不会愿意同我说话的,不如让她回去。”
“是。”
路花盈不知不觉被带回了自己房间,要不是看见慌慌张张的明月,她还真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噩梦。
“他来了?”
路花盈不可置信地闻着明月。
明月轻轻拍她的手背安抚:“我这就去调查城中的船队和车马。”
路花盈拉住她,轻声说道:“允洲是他的老巢,他若不想让我们知道,你定是什么也查不出来。”
再说他又不会见她,也不必自寻烦恼。
前段时间,允洲的时桃花遍开得满城都是,春光灿烂。
可是她不喜欢。
暖风熏得她身子疲惫,她素是讨厌这样热得过早的天气。
“现在就这样,不知道过几日人怎么呆得下去,干脆,明月你在这陪小崽子,我去找个山洞归隐吧!”
“……”
明月连三思都不想对她说。
“小姐在府里建的莲花洞还在呢,要是嫌热去那躲躲也好,满屋的莲花,山泉水潺潺,又凉快又清净。”
这是她之前异想天开建的一个仿山洞,四面无窗,满洞烛光,洞内有莲花池,她是想建来给小崽子读书的。
她去躲躲也好。
“那我明日就搬过去,有人问就说我不在!”
明月想来这好歹强过她要去山林隐居,就随她了。
“好,这是你不能躲一辈子。”
“自然。”
她闭上了眼睛,不去想那个身影。
可是怎么能不想,和这个人几世纠缠,终不得解脱。
“等等!”
明月被吓了一跳,问道:“何事?”
“你去安排,让我和他见一面。”
明月望向她眼底的颜色,一片漆黑,却又说不出来的坚毅。
“小姐!我们这一路是为了什么?您忘了吗?”
明月神色焦灼,觉着眼前这个人是真的疯了。
莫不是吓傻了?明月向她伸手。
却被一把抓住。
“明月,我该去面对我的宿命。”
路花盈眼波流转,心头一热。
宿命而已,困不住我。
天命如何,我必直面。路花盈起身拢衣,直奔房门。
“我知道你来了,给我出来!出来!”
路花盈仰天长叹,给自己壮行。
大不了就是一死,怕什么?
易长安在行宫打了好几个喷嚏,听见暗卫回禀。眉头一皱:
“她要见我?”
她怎会愿意见自己?易长安实在不知道再见面,她会想说什么。
“不见。”
他冷声说道,却不知不觉愣了神。
“是!”
这下属是个榆木疙瘩头,没看出陛下的冷漠下的颤抖,自顾自的退下,留下易长安一人在那里浮想联翩。
看来今夜无眠,是注定的了。
两个人一个在等,一个在忍。
终究没有见面。
路花盈不安了一夜,可是还是不理解,这个人为什么不肯见她。
“为什么?为什么?明月,你去大街上散布消息,说你家小姐生了病,急求盛京名医,入府救治。”
“小姐?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莫要吓明月!”
路花盈连忙安慰她道:“我没事,就是想见他。”
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吗谁不会啊。
路花盈随即躺在床上,不问家事,称起了病。
明月见她执拗的背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只好按照她的吩咐去散布消息。
满城风雨,大家都知道了那位富可敌国的路小姐生了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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