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从不信鬼神之说,她只信天理,只信因果报应,此时却轻轻抚着白色枕套,自言自语道:“我不是来跟你抢老公的,是来帮你查清真相的,如果你在天有灵,请你一定要托梦给我……”
继枫一早打电话过来问住的习不习惯,秦芳的回复就俩字:清静!
秦妈妈忍俊不禁地抢过电话,对继枫说了一堆感谢地话才恋恋不舍地挂断,秦芳心情不错,挽着秦妈妈的手撒娇道:“我们去庙里祈福吧,我要您长命百岁,活到两百岁三百岁!”
“哈哈!”秦妈妈和映彩都笑了:“那我不成老妖怪了?庙还是要去的,不过不是为我,我要求神仙保佑你们夫妻俩恩恩爱爱,子孙满堂……”
和风日暖艳阳高照,秦妈妈心情相当不错,她心情好,秦芳自然也高兴。映彩有点恹恹的,索性也被秦芳拖出来散心。
上班高峰期已过,马路上没多少车辆,路过人民路等红绿灯时,坐在驾驶座正后方的映彩突然无声地拍了拍秦芳的肩膀让她往外看。
只见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和一个魁梧的男人走在一起,左顾右盼地进了公园,一路上还小心翼翼地查看有没有人跟踪。
尽管她戴着口罩和墨镜,把鸭舌帽压的很低,秦芳依旧一眼把她认了出来:戴晶莹。
秦芳把车停在路边,掏出手机看了看,对秦妈妈说:“要不让映彩陪您去吧,继枫说有个文件落家里了,让我开保险柜拿给秘书带走。”
秦妈妈毫不怀疑地点了点头,映彩急道:“少奶奶,我去吧!”
“不,你不知道东西在哪!”说着飞速下车跑到马路对面,映彩只得按原计划和秦妈妈去宝林禅寺,心不守舍担心的不行,偏偏秦芳又发消息交代这事暂时别告诉继枫。
公园有八个出口,别说凉亭小池大树,就是行人也不少。秦芳一路走走停停,既要看人,又要注意隐蔽自己,等找到人时,戴晶莹已经走了。男人独自坐在小池边的长椅上,满脸淫笑地摸摸下巴,随后从就近的出口出去了。
秦芳怕他察觉自己跟踪,走的也时快时慢。男人警惕性很高,不时会停下假装买东西、蹲下系鞋带,秦芳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在前面,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离去。这次跟踪不了了之,唯一收获的就是那个男人。
“你怀疑戴晶莹?可是枫少爷已经查过了,当晚她有不在场证明的!”
“在没找到真正凶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秦芳优雅地搅着咖啡,漫不经心地说:“如果你没怀疑,当时干嘛提醒我?”
映彩沮丧地靠在沙发上:“我没往那方面想,我…我只是……”
“你只是怀疑戴晶莹外面有人。”秦芳平静地看着映彩的脸,摇了摇头:“到底是年纪小,还是太单纯。”
映彩没有辩驳,而是说道:“您今天的做法太危险了,以后可不能了,枫少爷知道一定会生气的!”
“有什么,我命硬着呢!”
“我隐隐感觉,他俩在进行着一场见不得人的交易。”映彩听着,顺从地点了点头。秦芳又说:“既然交易,必定有时间,你说买个窃听器偷偷放她包里怎么样?”
映彩还以为她有什么好注意,摇头说:“她那么喜欢买东西,谁知道她要穿什么衣服拿什么包?”
正说着话,电话就铃铃响了起来。秦芳疲惫地往沙发上一看,脑海中乱的不行。映彩喂了一声,恭敬地应了句是,然后把话筒递给秦芳。
不用猜也知道是继枫,等映彩出去,秦芳这才喂了一声。
“我告诉你件事,但你要答应我,不要太激动!”继枫言语中抑制着难以表达的兴奋,秦芳疑惑地嗯了一声,继枫说:“我在澳门发现刘培墉的踪迹了,就是你给我的那张照片…”
“什么!”秦芳惊愕地跳起来:“真的?他人呢?”
“看得出来他这几年一直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很是机警,让他逃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动用澳门这边能用的所有关系去找了,晚上我就找这边的黑道,他绝对走不出澳门,我们再来招关门捉狗!”
刘培墉嗜赌成性,他的妻儿也是为此离开他的。但不得不说,他做起事来十分勤勉,如果不是认识多年,谁也不会知道就这么个长相如谦谦君子一样的人是烂赌鬼,还是卷了工程款让秦家家破人亡的败类!
多年的期盼和等待终于有了线索,秦芳不禁泪意上涌,痴痴地握着电话筒,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泪水无声无息地落下。
“你怎么了?你还在吗?”继枫连问几遍,电话那边才给出回应,只有谢谢你三个字。继枫安慰道:“别急,人找到了就是时间问题了,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知道,你也在为我的事努力着。”
继枫又问了些这边的情况,秦芳没把下午跟踪戴晶莹的事说出来,她必须查清楚才能盖棺定论,毕竟曾小柔和秦爸爸不同,这事牵连了太多人,其中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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