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佛宁殿里,万籁俱寂,慧缘在门外守着,主持一脸严肃看着沉渊。
沉渊无奈的一笑:“确定了?”
“嗯!我没想到……”
“你与皇帝的接触不多,你想不到很正常,以前,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沉渊有些感慨的说道。
“你……你是不是算到了什么?”主持担忧的问道。
沉渊俊美的脸庞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调笑道:“哈!被你发现了!”
主持看着他的笑脸微微失神的问道:“什么劫?”
沉渊收敛了些,温和的说道:“放心!不危险!”
“胡说,不危险你会有这么大的动静吗?现在恐怕已经将你还俗的事传的沸沸扬扬的了吧。”主持声音提高了一些,有些气急的说道。
“嘿嘿!师兄!你变聪明了。”
“别嬉皮笑脸的!到底怎么回事?”
“师兄!这事你们别管,只要圣佛寺不掺和,这就是我一个人的劫!”
“说什么呢?圣佛寺……”
“师兄!圣佛寺僧人不该陪我遭劫!若我失败了,圣佛寺才能少些损伤。”
“到底是什么?”
“佛曰:不可说!”
“……”
主持沉默了一会,在沉渊快走到禅座上时,以一副陈述事实的语气问道:“与摄政王有关!”
沉渊身体一僵,瞳孔闪烁,什么也没有说,盘膝坐下,手中佛珠略显紊乱。
看着沉渊的表现,主持已经得到了答案,瞳孔中闪过一丝杀意,转身离开沉渊的房间,在主持关门之际,沉渊的沉静的声音传来:
“师兄!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若你真为我好,请你别掺和,你们最好别插手,若是你们做了什么我可不确定我会做什么了!”
主持抬头穿过围幔死死盯着沉渊的眼睛,主持的握住门把的手青筋爆起。
沉渊淡淡的闭上眼睛,他知道这一番交锋主持师兄已经知道了什么,也就意味着佛禅们也会知道,但此举他们定然不敢轻举妄动了,所以他不在乎。
第二天摄政王马车便将沉渊接到摄政王府。
当天摄政王府幕僚苏阜为沉渊换药,看到沉渊手臂上的缝合线,双眼放光,若不是摄政王冷飕飕的眼神一直盯着他,恐怕他会将伤口缝合线拆开研究研究,换完药后苏阜实在没有忍住,对沉渊问道:“这缝合之法圣僧从何处所得?”
沉渊也没有隐瞒,温和的回道:“儿时书中偶然所见,觉得甚妙就记下了。”
沉渊注意到因为自己刚刚的回答而气息越发冷峻的摄政王,嘴角泛起一抹无奈。
之后沉渊却没有见到所谓的老王妃,摄政王似乎只是将他接过来陪他吃饭一般,是的,你没有听错,就是吃饭,每天吃饭之时摄政王都会把沉渊叫到桌上,一起吃素斋,晚饭即便沉渊已经养成过午不食的习惯,但摄政王还是要把沉渊叫到桌旁坐着看着他吃。两人没有任何交谈,只是平静的做着各自的事。
沉渊每天蜗居在客房中过着重复的生活,除了不能鸣钟,中午抽出一个时辰和御医胡凌以及摄政王幕僚苏阜切磋医术,和在寺中也没有什么区别。
而主持就没那么休闲了,除了晨时来到摄政王府看看沉渊之外,每天早出晚归的到慈宁宫小佛堂里为太后讲经。
就这样过了几天,这天一早,摄政王府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有多特殊呢?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并不特殊,但对于沉渊来说却十分特别,此人就是丞相庶女叶双双,造成沉渊前世惨死的罪魁祸首。
其实沉渊对她很复杂:
白雪皑皑,寒风刺骨,大风灌入山洞之中,山洞外数名黑衣男子站立警戒,百里之内无人靠近,山洞里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圣僧吗?你可以渡天下人,可以渡她,为什么偏偏落下我?”一道女子竭斯里底的嘶吼紧接着传出来。
山洞里,沉渊脸色苍白如纸,浑身是血的躺在薄薄的稻草上,鲜血染红了袈裟,汇聚成流,在稻草下凝结成冰。
叶双双一席白衣,一尘不染,此刻却像提起破布娃娃一样,不顾白衣染血,满脸狰狞的拎着沉渊的衣领质问他。
沉渊脸色苍白气息奄奄,满是不解的看着她,不明白这个救下自己的女施主为什么这么说
叶双双看着残破不堪的沉渊,嘲讽一笑:
“呵呵呵呵!你看看,看看你自己的模样!圣僧?你就是一个可怜虫!当初你要肯施舍一丝温情于我,你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或许我就能给十三公主一个痛快!”
“你……什么……意思?”沉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语气艰难颤抖着问道。
“什么意思?呵呵!你不知道吧,你的十三公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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