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的气氛非常的淤泥。
时辰快近子时,月光透过薄纸的窗户。
一点、一点的,入侵这个略显孤寂的房间。
李晖小斟着酒杯,放在手中轻微的摇晃把玩。
他的神情被那首曲子勾动了心弦,尽管这是书中的世界。
李晖能清楚的听清,在厢房外跪匐的女子葱葱纤指尖的切切私语。
“公子,可否能指点一二?”
摄人心魄声音从门外传入,在话里行间透漏着丝丝魅意。
李晖是见过在门外秦芳洲那倾国倾城的祸水之容颜,他用着食指冷静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位。
“秦小姐,在下粗人一位,可不懂音律欣赏。”李晖对着剧情的奇怪展开开始头大,这按理说应该和前面毫无关联的一幕,怎么会产生蝴蝶效应?
“在下之前就对秦小姐说过。”
李晖很拒绝回答关于她的任何问题,因为他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会影响着剧情接下来的动向。
他拒绝的很直白,就是不想和他有过任何的交集。
他们之间也不该在这里有过交集。
“秦小姐请回吧,与其弹与在下这种不懂欣赏的粗鄙常人埋没了秦小姐的技艺。”
“倒不如是去奏与那些懂得欣赏赞美芳洲小姐的高雅风俗之人听罢。”
见李晖拒绝的坚决,在外跪匐着的秦芳洲轻抚怀中琵琶,美目流转。
“公子。。。”她银牙轻咬,俏容黯淡,“芳洲就如此这般的不入公子的法眼么?”
见在厢房之内的李晖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态度,她好生失望。
此时,在厢房之内的李晖开始埋怨着为什么要给加强自己的听力了。
靠,这可咋整。
李晖身子倚靠在窗边,与厢房隔着一大段的距离。
寻常人站在这个角度若非不是习武之人根本就听不清门外压抑的畷泣声。
可他李晖不是普通人,哥们是穿越者,在一周目他就昨晚人物加强过身体机能。
这点动静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应该做事不管,他也很想做事不管。
可,这。。。秦芳洲的轻泣声,化作无声的利器在敲击他的胸口,让他备受煎熬。
“。。。。渍。”在沉默了良久之后,李晖对着心志不坚的自己失望的摇首轻叹道,“唉,怪不得别人喽。”
在内心对着自己一阵鄙夷后,李晖踱步在厢房的房门前,伸手缓缓的打开。
——这在门外的女子,虽是身在天音坊,秦芳洲却是一袭素衣。
见厢房门开,秦芳洲才幽幽的抬首。
一张国色天香的面孔便出现在了李晖的目前。
她青丝高盘,玉面桃腮,杏眼琼鼻,樱桃小口,柔弱的身姿在门前跪匐,直叫人升起呵护之心。
“秦小姐,快些起来。”李晖和秦芳洲保持着距离,并未上前搀扶,男女之别他还是有着深刻的概念的。
“金秋十月,怕不是会染上风寒。那么,在下的过失可就大了。”
秦芳洲无力的撑起她的身子,娇滴滴的对着李晖埋怨李晖看不清形势,“芳洲自幼体弱,方才在跪匐的时间有些久了,身子僵硬了,还请公子见谅,”
这个小妮子是在隐晦的控诉着自己呢。
在李晖非常绅士从秦芳洲手中接过琵琶,然后把手臂借给她。
这在古代啊,他们这样的接触已经是会被人诟病的了。
秦芳洲白皙的柔荑在轻触李晖的手臂之后,李晖突然就感受到在手臂上有股强大的重力拽着自己。
没有防备的他,一个没站稳就随着力量倒了下去。
芬芳入鼻,好似春日间百花的纯酿。
李晖哪里能承受的住这种场面,他的心率一下子就拉到了人体极限,跟个拨浪鼓似的停都停不下来。
“公子。。。”
李晖和秦方洲的姿势很是暧昧,李晖千钧一发之际用着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才未使自己和秦方洲的躯体有过重叠。
不过,他与秦方洲保持着一个极其安全又危险的距离,长那么一寸,可能就碰到了。
秦方洲吐气如兰,红晕攀附在了她的俏容之上,那声公子有着说不尽的妩媚。
李晖身体猛然抖了个机灵站起来,“秦小姐。。。抱歉,是在下不小心。。。”
“芳洲无碍,还请公子切勿自责。”
秦方洲柔弱的身子盈盈的就从地板上站起,没有丝毫的费力。
李晖才暗道上当了!
他开始被秦方洲这个小魔女给带偏了,自己忘了,秦方洲可是自幼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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