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歪曲了所有的事实,只为让自己变得可怜起来。
在说的时候还不忘打量张大安的神情,一旦张大安表现出为难的神色,秦淮茹立即将欠款说的少一些。
毕竟在那个年代,一千块钱对于寻常人家来说,绝对算得上是天价了。
更别说要要在一个月内拿出一千块钱了。
不过让她欣喜的是,张大安全程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
甚至在听到那一千块钱之后,脸上的神情依旧是十分的放松。
这更加让秦淮茹笃定,只要咬紧了张大安,她一定可以飞黄腾达的!
这会儿天色差不多完全暗下来了,小当和小槐花也回到了屋中。
“哟,这就是小当吧!都这么大了!”
张大安见了进屋的小姑娘,笑着就要伸手去抱。
小当和小槐花下意识的后退,慌张的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见小当和小槐花的举动,生怕惹怒了张大安,连忙对二女说到:
“这是你们张叔,快叫张叔!”
两个小孩子怯生生的叫了一声张叔,随后跑回屋睡觉去了。
张大安看着小槐花疑问道:“秦姐,那小孩是?”
他当初从四合院离开的时候,小当都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小槐花也并没有出生。
故而张大安认不得小槐花也是正常的事情。
只是他一说起这句话,秦淮茹又开始落泪了。
“唉,大安啊,你有所不知......”
秦淮茹抽抽涕涕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的将她丈夫去世的事情说了出来。
张大安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只是这一抹异样来的迅速,去的也极为隐秘。
随后他说道:“原来是这样,我离开的这些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说着,两人又开始骂起了傻柱。
骂过一会儿,张大安提着行李准备回自己的屋子了。
秦淮茹见状连忙将他拉住,说道:
“大安啊,你那屋子好久都没人住了,只怕灰尘都满屋了。不如在我家留宿一晚,明天再说?”
说话的同时还挽着张大安的胳膊往里屋走。
张大安心里是极为高兴的,只是此时他脑海里却是冒出了“欲擒故纵”这个词。
他侧头朝着里屋看去,小当和小槐花已经躺在铺上了,哪里还挤得下他一个男的?
更何况,有旁人在,这做起其他事情来,岂不是很不方便?
于是他松开了秦淮如的胳膊,笑着说道:“不了秦姐,我这么些年没回屋了,想去看看。”
说完后头也不回的踏出了屋去。
秦淮如心里暗暗一惊,心道不愧为能够带我飞黄腾达的人,如此好的定力让人佩服!
眼见着张大安出了屋去,她连忙拿去扫帚、抹布等工具追了上去。
“你说的对,这么多年没回去了,是该去看看,我去帮你收拾!”
“既然是这样,那还真是感谢秦姐了!”
二人一同朝着院外的那间空房子走去。
俗话说,顶级的猎人往往都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但眼前的秦淮茹与张大安,就是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真就说不太清楚。
打开紧闭了多年的屋子,扑面而来的是极厚重的灰尘味道。
那种专属的经过时间沉淀下来的味道,总是让人讨厌却又有那么一丝怀念。
特别是对于张大安这种多年未归的人来说。
二人进了屋去,秦淮茹抢先收拾起屋子来。
平时这种事情她都是坐的惯了的,也不会觉得累,又是扫地、又是抹桌子。
那一盏凉了多年的灯也终于亮了起来。
昏黄的灯光印着二人的身影,透过薄薄的窗户,散发出微弱光点。
屋中一个忙碌的身影走过来、奔过去,一直忙到了深夜才总算是消停下来。
简单的收拾好了屋子,只是屋中的人却似乎根本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直到昏黄的灯光熄灭,竟然也不见得有人走出大门。
直到次日天灰蒙蒙,才见得一个身影蹑手蹑脚的从张大安的屋子里出来......
经过了一夜的休整,傻柱已经意识到了昨晚袭击他的人,恐怕就是秦淮茹口中的那个贵人。
当时傻柱初见张大安时,本来还有些意外,这个二流子好多年前就离开了院子,怎么这时候突然回来了?
并且二人第一次见面,对方竟然就要打他?
再暴打了对方一顿过后,傻柱也了解到了这张大安就是秦淮茹遇见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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