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钟跃民、张海洋分别的时候,已经是半下午。
冬天昼短夜长,宁伟骑着周晓白的二八大杠,还没到家,淡淡夜色已经降临了。
不管怎么说,第一幢心思了了。
这具原身欠了钟跃民的五十块钱,宁伟穿越过来后,当然要先探一探钟跃民的底。
经过刚才的接触,钟跃民确实是个好哥们儿,人家根本没打算要钱,还表示后面要是开饭店,就当帮助宁伟了。
没的说。
顽主之间就是这样,谁要是小气了,圈子里传开,以后也很难混。
开饭店的事情,确实不能急,也急不来。
宁伟眼下还是得想办法找个厂子上班,虽然有系统商城的生鲜食材,吃喝不愁。
加上有聋老太太的房子住着,日子总的来说很不错了。
但游手好闲也太没意思了吧?
哪怕找个地方混混日子,也比一天到晚瞎浪荡的强,更何况,自己穿越到了这个时代,得顺应这个时代的生活啊。
打着车铃铛,叮叮当当进入了四合院。
“哟!宁伟,从哪儿弄了辆车子啊。”
刚进门,便撞见下班回来的三大爷闫埠贵,笑眯眯的眼神里,别有一番意思。
“姑娘送的。”
宁伟知道闫埠贵想什么呢:“我说不要,人家姑娘说我没个车子不方便。”
“可以啊,宁伟,这媳妇以后是不用愁了……”
三大爷闫埠贵先是一愣,接着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到底还是你,那傻柱,眼瞅着三十了,连个媳妇也没找到。”
“要不说怎么叫傻柱呢。”
宁伟哈哈一笑,推着车继续往后院走。
四合院里没大事,都是一些东家长西家短,但都有一个最大的通病,就是见不得人好,巴不得人坏,典型的龌龊思想。
但这和宁伟没关系,都别惹老子就行了。
跨过门槛,许大茂两口子没出来,秦寡妇正在院里洗衣服,瞧见宁伟回来,眼神很怨恨的盯着他。
“怎么?秦淮茹,看我干吗?”
宁伟呵呵一笑:“觉得自己委屈了?”
“没有!谁敢惹你啊。”
秦寡妇愤愤不平的说完,俯下身继续抓着衣服在搓板上揉。
听到声音,傻柱的脑袋从门缝里探了探,恰好和宁伟装了个对视,恶狠狠的呸了一声,急忙转过头去。
“傻柱,找茬呢是吧?”
宁伟现在可以说是整个后院的敌人了,一把将自行车停好,径直朝着何雨柱房间走去:“怎么个意思?朝谁吐口水呢?”
“我在自个家里吐口水都不行了?”
白白损失了一百块钱,一整天下来,何雨柱心头始终没有过去,别提多恼火了。
“老子问你朝谁吐口水呢?”
宁伟可不惯这货毛病。
他对傻柱一点也同情不起来。
上午那事情,宁伟的想法就是想收拾秦寡妇一家,尤其是贾张氏。
但特么何雨柱这傻逼非要往上冲,人家想装逼,自己不能拦着啊。
“宁伟,做人别太狂了。”
傻柱一怒之下站了起来:“我就看着你,看着你能狂到什么时候?”
“来来,心里不痛快是吧?觉得委屈是吧?”
宁伟也不废话,转身回到院子:“来,咱俩在这儿练一练,谁他娘的要是怂了,以后见到谁都喊爷,你敢不敢?”
咣当一声巨响,下一秒,何雨柱瞬间关上了门。
惹不起啊。
没办法,只能躲。
“行了,宁伟……”
这边吵闹的声音,吸引了一大爷易中海两口子,裹着棉袄,从门口出来:“你来一下,工作的事情有着落了。”
“哟?一大爷,这么快?”
宁伟心头一喜,二话没说,走了过去。
这倒不是托了一大爷的情,说到底还是因为聋老太太。
老太太儿子没死之前,也是轧钢厂的一份子,现在宁伟来了,聋老太太自己个非要去轧钢厂,为宁伟谋个工作。
轧钢厂哪能架得住这老太太的倔强劲儿,就让一大爷在中间做说客。
一来二去,宁伟说想做厨子,老太太听到这话,毫不犹豫又去找一大爷。
作为中间人,一大爷易中海下午就去跟厂里汇报了。
说到底,一大爷易中海谈不上帮忙,他也是听厂里的。
“我下午跟车间主任商量了。”
宁伟进了屋子,一大爷易中海打量着他道:“你也知道,现在厨房是傻柱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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