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月冷夜寒乌是客 锦衣夜行难归乡
锦衣卫衙门前，郑和站在台阶上，看着带着十个锦衣卫的李小欢，眼里疑惑一闪而逝，开口说道：“咱家奉命去海外宣威，陛下既然有意让你们去活动一番，咱家也不问，海上不是陆地，心藏祸心会连累整个船队，不要让咱家发现了你们有龌龊的心思，不然就是丢你们喂鱼，陛下也不会说什么的。如果现在有不愿意的马上提出来，咱家可以保证，没人为难，现在不提，等到了船上，那么就由不得你了。”说完就紧盯着下面的每个人都看了看，半柱香后见没人退出，欣慰的点点头。“那你们就去宝船那里，那里有人接引你们。”
衙门内庭，纪纲李小欢站在一旁，郑和坐在主位上，问道：“纪指挥使，这李千户很年轻啊。”
纪纲微笑着说：“公公，李小欢就是李亮的儿子，陛下亲自提拔的，不满您说，本来这次我没想他跟着去的，谁知道这孩子一根筋非要去，说郑公公是他最敬重的人之一，希望这次能跟着郑公公一起去见识一下海外。”
“哦？李千户，咱家也查了查你的过往，很干净，很漂亮。以你的情况，很快就能进入陛下眼里的，这次为何非要和咱家去海里受苦呢？”郑和明亮的眼睛盯着李小欢问。
“回公公的话，下官自从受陛下提拔后，走了很多地方，大明太大了，见识了很多以前从未见识的，北疆飞雪，南沼烟瘴，西麓豪迈，东却没到过大海”说完李小欢还挠挠头。“下官从被陛下提拔从未敢懈怠，这次陛下需要锦衣卫入宝船，下官不知何故，但是只要是陛下的话，下官就需要执行，顺便去看看从没见过的大海。其他的也没想太多。”
郑和笑着说：“我看你是想看看大海吧！呵呵，李千户你和我船，我也安排下去了，你先上船去准备一下，咱家这就进宫和陛下去辞行了。”
李小欢双手抱拳唱诺，对着纪纲说到：“指挥使，感谢您的照顾，下官去了。”
纪纲从后腰处拿出一个鹿皮小包，递给李小欢，“你小子想要了好久了吧，以前舍不得给你，纯银配合深海沉铁打造，飞针108枚，飞镖18枚，还有各种用刑的刀具，送你了。往你在海外藩国也能不堕我大明雄威。”
李小欢再次抱拳，郑重的接过鹿皮小包，深深看了纪纲一眼，掉头离去。
郑公公看着纪纲，突然问道：“纪大人很看重这个小家伙？”
纪纲带点惆怅“他父亲是我亲自选进锦衣卫的，屡立战功，最后那次本该是我该我去的，他父亲说情况不太对，先进去探探风，结果……这孩子手很干净，往公公能关注一二”
郑和点点头。
“起航……”巨大的宝船缓缓驶向远方，蓝天，白云，海鸥，还有一望无际的大海……
整整六个月，见识了大海的神秘，前一刻还是海面平静的，下一刻就飓风骤起海浪滔天。船舱里，郑和坐在床边，前面是李小欢，恭敬的站着。
“说说吧，陛下虽然知道外藩蛮夷有一些实力，可是离咱们大明太远了，攻打大明就有些笑话了，目前最要紧的还是北边的草原，鞑靼人才是大明目前的首要大敌，而你却通过纪纲上奏要掌握这边的消息，先不说你传回去已经是半年之后了，而且还必须要有船队带你们回去，就是要去搜集也不该是你这个最年轻的千户该去的，我观你在船上除了研究地图和方位，再无其他事端，你可是在寻找什么？”郑和严肃的问道。
李小欢望着郑和的眼睛，也认真的说到：“公公，下官并无任何危害大明的想法，真的就是想看看这个世界有没有尽头……”
郑和突然眼中厉芒一闪，“你可知道了什么？”
李小欢望着郑和的表情，心里也是一惊，难道杨维的事情谁泄露出去了？
郑和见李小欢不言，手中有意无意的把玩着佩剑，语气淡淡的说：“有些事情，不该你们知道的，从古至今，无论哪一个朝代的皇室，都有一个共同的秘密，我三下西洋，也只是为了替陛下证实一二，而这个秘密，只有皇帝才知道也只有皇帝才能知道。你可懂？”
李小欢肩头略微一动，并不答话。
郑和接着说：“自盘古开天女娲补天，三皇五帝定伦，这个世界并不是我们所看到的全部，按理不该我这个做奴才的告诉外人，可是陛下也需要让人去尝试一二，你以为你私自带走那个杨维的没人知道么？”
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李小欢有些惊慌的盯着郑和。
郑和没有理他，接着说：“这样的人物出现历史有过三次记载，第一次就是始皇帝，所以他派徐福出海验证，可惜徐福并非所托之人。第二次出现时在前朝，也就是蒙元，只不过草原蛮夷粗鄙，海航不是他们所能驾驭的，他们举全国之力不断开疆扩土，却无心管理，你可知道到为何？”
李小欢小声回到：“他们在寻找”
郑和点头：“对，你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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