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何日来的京师,裴爱卿怎么不带你来见见朕啊。”李世民故作亲近道。
不过,也不一定是故作亲近,以裴律师的超高颜值,还是很容易赢了他人初见时的好感的。
像朝臣中好几个世家大族出身的官员,便一直盯着裴律师笑,心道只有我等高门望族才能诞下这般俊俏的少年郎啊。
“今日刚到,还没见到父亲。”裴律师回道。
他是三日前穿越的,恰好是在来长安的路上,今日之所以没和家族的人一起回国公府,一方面是想更真实地了解一下大唐,另一方面则是不想太早见到自己的便宜老爹,生怕暴露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其实这点是他多虑了,先不说他继承了原主所有的记忆,不存在交流障碍,就说裴寂常年在外,多年未见过他这个儿子,又怎知他现在的变化?
李世民寒暄几句,便进了正题,问道:
“律师,朕听闻你率领几百人攻破了延兴门,你作何解释啊?”
“陛下,一定是搞错了,我何时率领几百人攻破延兴门了?”裴律师诧异道。
李世民心知这是犯了错的小孩想逃避责任,就顺着话头道:
“那你把真相说与朕听。”
裴律师点了点头,一字一顿道:
“真相就是,那几百人只是围观的路人,是我一人一拳,打爆了延兴门!”
满堂哗然。
尉迟敬德忍不住了,嘲讽道:“你知道延兴门有多高多厚多重吗?就你这奶里奶气的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这莽夫是何人?”裴律师问。
“此乃鄂国公、右武侯卫大将军,尉迟敬德!”通事舍人崔行功解惑道。
裴律师恍然,这种莽夫不是程咬金便是尉迟敬德,而贞观前六年,程咬金驻守巴蜀,压根就不在长安,所以啊,这不是尉迟敬德又能是何人?
见尉迟敬德瞪着老大个牛眼盯着自己,裴律师颇觉有趣,笑着伸出血淋淋的右手,挑衅道:
“我的右手就是铁证。延兴门的监门校尉当时不信,延兴门倒了,尉迟大将军是想试试我的左手吗?”
“你!哇呀呀~气煞我也!”
尉迟敬德这个气啊,撸起袖子便要冲过去收拾裴律师,秦琼和侯君集连忙一左一右将其拉住。
“够了!”
李世民一吼,喧闹的大殿顿时安静了下来,尉迟敬德也只得气哼哼退回朝列之中。
“有争吵的必要吗?是真是假,传延兴门监门校尉,一问便知。”
李世民因裴律师的‘无礼’也有些愠怒,准备借‘延兴门’略施薄惩,治治少年郎的桀骜不驯。
过了一会儿,监门校尉来了,见到李世民就连忙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喘。
“裴律师说他一拳打碎了延兴门,可有此事啊?”李世民问道。
“是……是他一拳所为。”
监门校尉似是想到刚才的场景,不住颤抖起来,恐惧到极点的他,身下竟流出一滩黄色的液体,殿中也多了一股子骚味。
这股骚味比血淋淋的拳头更有说服力!
尉迟敬德张了张嘴,秦琼等将也是目瞪口呆,均是难以置信。
毕竟历史上是没有李元霸这号猛人的,近时最著名的大力士便是前隋猛将来护儿,他的兵器都达不到一百斤,这赤手空拳打爆千斤城门未免也太过玄乎了。
“带下去吧。”李世民懒得再看监门校尉这窝囊废,倒是对裴律师好奇了起来。
还真让他一拳打碎了重达千斤的延兴门!
不过,此子俊俏非凡,一副翩翩公子的模子,这小小身躯怎会有如此神力呢?
当然,作为帝王,李世民更好奇的是,天生神力的裴律师是否有造反之心。
没有造反之心,绝世猛将的坯子,自是李世民的宝贝;可若有反意,天花板级的祸端,当是欲除之而后快!
“律师,告诉朕,你为何要打碎延兴门啊?”李世民意有所指地说道:“要知道,京师的城门,那可是天子的脸面啊!”
裴律师拱手道:“我打碎延兴门,就是为了护住陛下的脸面。”
此言一出,朝臣们懵了,李世民也懵了。
我打你的脸,是为了护你的脸,这是什么古怪逻辑?
“小贼无礼,犯下欺天大罪,还敢在殿前妖言惑众,臣请陛下治裴律师死罪!”御史大夫兼吏部尚书杜淹上前参奏道。
杜淹何许人也?
朝之重臣!
一人兼管御史台和吏部两大衙门,且特许参议朝政,实权与宰相无异。
此外,他还是京兆杜氏的当代家主!
京兆杜氏,和河东裴氏同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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