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春不晚

公子小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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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爱在两小无猜时 一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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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守着一个人,守了十年。

——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可我终究没能嫁给他。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十年了。

有多久?三年了吧。

这三年里,我消沉,颓废,堕落,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后来我发现,再这样下去,我会发疯。于是收拾行李,在离开苏十年一年后我来到那座和他约定好的L市独自生活,直至我从失去他的阴霾中走出来的时候。

我却收到他的请柬。

他同别人结婚的请柬。

看到那张红艳艳的请柬上写出新娘名字的时候,我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反应,以至于我是怎样从住处离开,怎样站在马路中间都不知道。

只知道自己被时令从马路中间拉出来,带我回了我的住处后,我那片空白的脑袋轰一声巨响,我坐在沙发里痛哭了起来。

哭得那样歇斯底里,让时令束手无策。

时令是我在L市认识的朋友,是我在酒吧上班的时候认识的,彼时刚好遇到时令的前女友在酒吧喝醉了,到打烊时间也没能离开。老板让我想办法把她弄走,不得已我只好用她的手开了她的手机。

在番到时令电话号码时备注的是滚蛋时先生,因此我认为这个人也许是她男朋友,就给播了电话。

十五分钟后他来到酒吧带走了她。初时见他,一身嘻哈风格的着装,染金黄的发,穿蓬松的衣服,画着淡淡的烟熏妆,第一眼看来就是个不靠谱的小伙儿。

后来才知道,他是个很专一的男人,哪怕同女友分手三年,依然完好保存着她送的礼物,保存着她的联系方式,并且随叫随到。只是坚决主动打扰,亦从不提和好二字。

他曾告诉我,她既然走了就走了,心被伤过一次,就不想再被伤一次。

他是如此的能够将自己的感情处理妥帖,而我呢?此时此刻如此奔溃与狼狈,如此卑微不堪。

他坐在我身旁一遍遍不厌其烦开导我的时候,我是多么羡慕他能那么从容不迫处理他与他前女友之间的关系。

“你知道吗?时令。”

哭得累了,我躺在沙发上抱着被我哭湿的抱枕,背对着时令,小声同他说话。

“怎么了?不晚。”

他轻轻回应的我的问话,小心翼翼且充满温柔。

那么温柔的男人,我想不明白,为何他的女友舍得同他分开。吸了吸鼻子,我为在情绪异常低落的时候,还为他倍感惋惜的想法感到自嘲。

“苏十年要结婚了。”

“你,一直忘不掉,又从不肯提的那个人吗?”

“是的时令,他要结婚了,且娶的不是我。”

时令没有再说话,而我说到这里时又是一阵眼泪溢出来,使我无法再坦然地开口说话,因此不得不沉默下来,努力地去憋回那突然席卷而来的难过。

气氛一时便变得压抑,天色已经暗了,屋子里变得很黑,这份压抑突然就暴涨,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过了许久,听到时令对我说:“不晚,同我说说吧,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说出来,也许会好受一些。”

我哽咽着,将脸蒙在抱枕里,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可正如他说的那样,从小到大,我的世界里除了母亲,便只有苏十年。

我同母亲存在代沟,许多事情是不愿与她分享的,因此苏十年在的时候,我所有的开心与快乐,都通通告诉了他。

现在他不在了,能同我说话的,也唯有时令了。

我拿开抱枕,用力吸了口气,将自己与苏十年的过往,一一说给了时令听。

……

认识苏十年的时候,家里起了一场变故,一直疼爱我的父亲,被母亲查到他在外头养了小三,并且还有了孩子。

父亲觉得愧对母亲,在离婚协议上将房子和所有财产都分给母亲,可是母亲什么都没有要,她只要了我,并且规定他永远都不得再见我一面,关于我的一切,他都不能插足。

然后母亲带着我远走他乡,在距离家几千公里的K市生活,并搬进了那座平民公寓,住在了苏十年家的对门。

苏十年大我两岁,素来是个人见人恨的熊孩子,记得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甜甜笑着同母亲打了招呼,并招呼我过去,让我去看他送给我的见面礼。

到底是人对美好事物始终抱着偏袒的态度,见他他那般白瓷娃娃一样好看,便毫无防备地走到他面前。

他却往我衣服上摸了一把,就将冲冲跑进家里去了。而我在看到身上的东西后,哇一声大哭了起来。

那是两三只红色的毛毛虫,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一沾到我的衣服,就快速往上爬着,似乎想爬到我脖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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