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肉?棒梗,来只要你把这尿壶给尿满了,三大爷给你肉吃。”
三大爷阎埠贵引诱着棒梗。
“我要吃肉!”棒梗的脑袋一直是低垂着的,突然把眼头猛的抬起。
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三大爷阎埠贵!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
三大爷吓了一跳,可这时棒梗突然一口咬断拴在他手上的绳子,扑向三大爷!
“哎呦!”
三大爷哪见过这阵仗,被棒梗一扑他一跤跌倒。
棒梗身影一闪,双手双脚着地飞快的蹿了出去。
“棒梗!”
三大爷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棒梗怎么会被绑在炕上?
“这谁把里屋的门给开了?”
贾张氏哼哼唧唧的从外面进来,贪口喝下了那半碗猪肝汤,可由于苏卫东呼剩下的猪肝汤油水太足。
贾张氏的肠胃受不住,小半碗猪肝汤喝下去,肚子就闹腾开。
这不就几分钟的时间,连着去了好几趟厕所。
拉的贾张氏都要虚脱了。
“老嫂子,棒梗今天今天没去学校我过来瞧瞧。”。
三大爷从里屋出来,迎面正和提着裤子的贾张氏遇上。
“阎老西,你怎么知道我家棒梗没去学校?哎哟,不行了,我又得去茅房!”
贾张氏就不喜欢三大爷阎埠贵,她嫌弃后者太过精明,太会算计。
三大爷阎埠贵赶紧溜出了贾家。
秦淮茹拿着个小铲子,提着个汽水瓶儿。
“妈。您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走到家门口,贾张氏提着裤子从茅房又回来。
只是走起路来姿势就不太对劲,有些老鸭子划水的意思。
“没,没啥。淮茹,你这瓶子里装的是啥?”
贾张氏自然不好意思说她是偷喝了秦淮茹带回来的半碗猪肝汤,因为油水太足喝下去拉的肚子。
猪肝汤,秦淮茹可是说过要留给棒梗吃的。
“妈,这就是卫东给开的药。他说吃了这药保管能治您的病。”
秦淮茹硬着头皮说道。
“这我得瞧瞧,卫东医生有没有说怎么服用啊?一日几次,一次几片.....”
贾张氏的眼神也不太好,她见秦淮茹手里提着的汽水瓶子里黑乎乎的,足足有小半瓶,顿时就高兴的问。
秦淮茹还真没问苏卫东这蚯蚓要一次吃多少,一天吃几次。
“妈,卫东说了一日三次,早、中、晚各一次,每次....三条吧。”
“三条?!”
贾张氏一脸惊讶,药只听说过按片,粒,瓶,袋等等剂量单位的,还真没有听说过按条吃的!
“妈,这药特别管用。专治起夜的毛病,乡下的猪,朱大爷就是吃它吃好的。”
到了这个份上,秦淮茹也只能是把这个谎言给圆下去。
贾张氏乐了:“那我得瞧瞧。”
“妈,就趁活的吃。我去看棒梗。”
秦淮茹不等贾张氏反应过来,把汽水瓶塞到婆婆贾张氏的手里,跑进里屋去看棒梗。
贾张氏抓住瓶子,正要细看肚子又疼起来。
她只能是提着裤子急匆匆的跑去茅房。
“棒梗不见了!”
秦淮茹惊呼,炕上只有一段被咬断的绳子,棒梗早已经不见踪影!
贾张氏抱着瓶子冲进茅房,解决完,她提起瓶子细看。
“妈呀!这地虫也是人能吃的?还是药?秦淮茹这个贱妮子居然骗到你婆婆我头上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可不是善人,生气的把汽水瓶给扔出去老远。
“老嫂子,这是生谁的气?”
一大爷易中海笑呵呵的弯腰从地上捡起汽水瓶。
“一大爷,你来的正好。你可得为我做主!”
贾张氏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一大爷易中海的面前告着媳妇秦淮茹的状。
她可是不知道易中海经常深更半夜给儿媳妇秦淮茹送温暖。
易中海还能站在她这一边?
肯定是替秦淮茹说话的。
易中海听完贾张氏的哭诉,笑道:“老嫂子,你这可就是冤枉淮茹了。这地虫可是好东西,在中医里它就是一味药,名叫地龙。淮茹这可是费了苦工夫才央求的苏卫东给的方子,老嫂子您要是不吃,岂不是辜负了淮茹的一片心意?”
蚯蚓确实是一味药,这一点易中海也清楚。
“一大爷,这是真的?你可不能骗我!”
“老嫂子,您要是不信就去前门汪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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